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的妖梦酱[玄幻武侠]

 
  夜,白玉楼阶梯。
纷乱的落樱片片飘落,流落出落樱之雨,那雨幕中,剑道服淡绿裙摆点缀着
庭师那对久经锻炼的匀称美腿,随步伐摇曳着,与落樱一同将那娇小身影簇拥向
阶梯顶端。
比身高还要夸张的刀鞘横挂腰间,比落花还要娇润的手掌抚上刀柄,纵然花瓣零落发梢,将那干练的银白短发染上绚烂,她也依旧只是维持姿态,一步步向阶梯攀登。
灯火摇曳,阵阵夜风吹拂而过,让夜幕与光亮交替闪烁,在这摇曳的灯火间,庭师停下步伐甩动发梢,抖落那片片樱雨留下的痕迹。
白玉楼的庭师,魂魄妖梦,握紧剑柄,金属微微震颤的轻响下,冰冷寒芒于剑鞘划过。
发梢抖落的花瓣轻触刀刃,化作两片残花,那澄澈的刃面倒映着妖梦所见之景——在那昂长的楼梯尽头,与她别无二致的人影,伫立与摇曳灯火下。
「啊呀呀,咱都说了不是这么危险的事吧~本体酱,你总是这样……」夜风暂歇,灯火重燃,火光中,那身影缓缓出声,完全一致的服侍与面容,只有裙摆白与绿两色,赤与蓝的眼眸比照能分辨两人。
那是她的半灵,本应形影不离的麻薯,却在几月前神秘消失,再出现就已经是昨日傍晚,化作人形装作自己的样子袭击了沐浴中的幽幽子大人……「谁知道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在乎你会说什么,要做什么,毕竟无论如何,只要把你斩了,就万事大吉了。」凌乱的浴室中,除了满面红霞瘫软在地的幽幽子大人,就只有她留下的信件,信件所言,正是约她此时在此会面。
刀剑出鞘,冰冷寒芒直指阶梯上的身影,曾经形影不离的主从两人,如今正于此刀剑相向。
「咱们本就是一体,本体酱,不如说,嗯……你总不会砍自己的对吧?」半灵举起水壶猛灌一口,手指擦过湿润的唇角,抬起刀柄,甩开刀鞘,清冷短刀在光亮下散发着寒芒。
灯火闪烁,恍惚间,两人身位似乎似乎走近了两步,一同迈上阶梯间暂歇的平台,咫尺对峙。
「当然——当然会,你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你袭击了幽幽子大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袭击幽幽子大人!?」迈出步伐,妖梦发出愤怒的质问,甩开短刀刀鞘,握住刀柄,一长一短两道清冷反光由远及近,惊起树梢一片飞鸟。
「为什么?哼……咱明明都已经和往常一样做饭打理照顾那个好吃懒做的女人了,可她说什么?说咱不是妖梦,要咱乖乖回你身边——那就只好让她好好认清事实咯~」
刀光相近,两人的视线已可透过刃面看到自己的倒影,夜风轻拂,带起她们的裙摆随风摇曳。
叮——
踏步上前,平举刀刃,伴随刀剑相交的碰撞脆响,清冷刃光交错换位,片片一分为二的残花颓然落地。
刃光消逝,半灵贴身的剑道服划过一道裂口,裂口下,淡淡血痕遮蔽了肌肤白嫩的色泽。
「啧,啊呀,好强,不愧是本体酱,和咱水平完全不是一个层面……」「抛却了信仰与忠义,你那污浊的技艺自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投降,我带你去给幽幽子大人认错。」
还未等她微微颤抖的手掌再度横剑,一道冷风就已凌驾在她的脖颈前停滞,妖梦平举刀刃,冰冷触感抵上半灵的下巴。
但那却阻止不了半灵勾起唇角,露出那翻涌着恶意的笑容。
「投降?……哎?啊呀……不直接杀了咱码?本体酱?不杀了我的话啊…… 就没有机会咯?」纵然是如此差距,但妖梦那遮蔽胸口的墨绿服饰依旧渗出淡淡血红……没错,就像半灵说的一样,她们本就是一体,只要她们相互靠近,击伤半灵,本质上和妖梦自残并无区别。
似乎看准了这一点,半灵显得颇为游刃有余——甚至光明正大的撩起短裙,将手指撘上勾勒出丰润花瓣的纯白胖次。
「你,你以为我不呜……什……」
灯火闪烁了一瞬,待光亮重燃的那一瞬间,沉稳停滞的剑芒微微颤动……半灵的手指剥开那遮掩粉润的胖次,好像刻意展示般大大分开双腿,让水润的粉嫩花瓣尽情展现,指尖环绕,把玩那红润的兴奋小豆——如此下流的姿态,却让妖梦挪不开视线,本全神贯注的紧绷身体转瞬就被酥酥痒痒的电流由小腹弥漫,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放低姿态……
「哼哼哼,我才不会干送死的事呢~比起剑术,本体酱青涩的身体可太容易解决了——」
叮——
伴随话语,又是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刀剑交错,冰冷长刀脱手而坠,顺着阶梯滑落。
妖梦呆呆注视颓然掉落的刀锋,余光中那轻抚粉唇的淫乱姿态,让她面容都染上瑰丽的粉红。
不对劲,明明应该是同一具身体,但她却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淹没,别说像半灵一般挥刀,软乎乎的无力身体甚至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咬紧牙关,妖梦努力将娇呼压抑在唇齿之下,努力平复自己愈发炙热的呼吸,驱使那颤动的匀称美腿一脚高踹直指对面面门——随即,那迟钝的动作被半灵轻易一把接住,将那美腿一字撑开,重重摔在地上。
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妖梦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明明正在在地上挣扎,却感觉意识像是远去般……
「咕……呼啊……不对……心跳和脉搏……你这无耻之徒!」「哦呀,终于发现了?哼哼哼……没错,本体酱,咱可是喝下了超~强力的媚药呢,拖延了这么久,终于生效啦,嘛~对我而言倒是已经习惯了,对本体酱而言似乎效果出奇的好嘛~」
刚刚还一脸正气的剑客妖梦,此刻却在自己的半灵身下衣衫凌乱,满面绯红,迷离的眼眸努力想做出威胁般瞪视的姿态,却在娇媚炙热吐息缭绕下显得有些撩人,媚药看起来对青涩妖梦效果拔群。
「你这……你……呜啊……嗯……」
小腹弥散出阵阵热流,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妖梦拼尽全力,也只是用那白皙小手撒娇般锤了锤半灵的胸口……
回应她轻锤的,是撕啦一声,轻薄短裙被一把撕开,纯色胖次挂上了小腿,敞露出那未经人事却已湿漉滴淌的诱人粉唇,好像察觉到视线一般紧闭着轻轻颤抖。
小脚象征性踢打抵抗,却被半灵轻易挽住脚踝,将那条美腿高高抬起,将蜜唇稚嫩粉润的姿态尽情展现。
「别这么紧张嘛本体酱,你看,都变得湿漉漉了,明明很舒服吧~」指尖轻触,滑溜溜的诱人粉唇欢欣拥吻指尖,将黏腻爱液涂染润滑,为手指染上透明水渍,轻轻抬起,就已经牵扯出淫靡的水线。
半灵轻笑着,将沾染爱液的手指送上妖梦的嘴唇。
「咕……呜啊——」
抑制不住的呻吟化作咆哮,彼此的手指间,浮现淡淡一圈牙印红痕,这大概就是妖梦现在最有力的抵抗了吧……
缩回手指,捏住妖梦赤红的小脸,半灵的视线与她迷离的眼眸交错,好像在审视什么可爱的玩具般。
「都这样了还想反抗嘛?真是可爱的本体酱……好吧,咱就给你一次机会~」纤细手指顺着脖颈划下,半灵肆无忌惮的抚过弹软胸口,点上细嫩小腹,肆意品味着属于少女的美好触感……
白皙的小腹上,淡粉纹路隔着嫩白肌肤勾勒出子宫的形状,交织成淫靡图案,让本就炙热的子宫翻涌出灼人热流蔓延全身,让那娇躯都随欲火而高高挺起腰肢,迷乱的扭动臀瓣,迷离似醉……
「哦,哦嗯,你,你干了什么!啊,啊,好热,呜……」娇声喘息无可抑制的从唇齿间透出,交织的淫纹随呼吸而忽明忽暗,让那粉润蜜唇如饥似渴的喷涌出一股股透明汁液,让那柔润的臀瓣无意识啪啪撞击地面,随动作而将爱液涂染的到处都是,看不出本应青涩的模样。
她的身体正在发情,在无可抑制的发情……渴求着满足的子宫,背叛了作为主人的妖梦,贪婪的想要剥夺那点点清明理性,想要让她成为,渴求爱欲的淫乱姿态。
「没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淫纹罢了,只要你能带着这淫纹保证今晚不会陷入高潮,咱就姑且不找你的麻烦,否则,你就要臣服于咱,如何?」夜风吹拂,灯火黯灭,只有淫纹仿若呼吸般淡淡闪烁的粉芒勉强点亮彼此,映照出半灵那一缕,满溢恶意的笑容。
「呼……呼啊……嗯,哈……我,我……」
吹拂的冷风稍稍抚慰全身炙热的躁动,妖梦喘息着,忽视胸口高涨樱桃顶起的衣襟,喃喃自语。
「当然,也可以拒绝,本体酱,如果你想一直带着淫纹这样时刻发情的生活下去,咱怎么会介意呢?」
半灵细嫩的手掌搭上妖梦滑润小腹,按在那淫纹之上,连最后一点光线都遮蔽的夜色下,彼此连表情都无法看见。
「呼……呼啊……那就……来吧。」
没有选择的权利,妖梦咬住嘴唇,从唇缝间发出冷冽的回应。
--------------------------------------------------------------------------------白玉楼,夜。
清冷的月光穿过片片落樱与枝叶,透入窗扉,点缀着妖梦质朴的房间,月色下,往日整洁干净的布置,今日却变得凌乱不堪——杂物堆放鞋袜随意踢开,轻薄的衣物都丢的到处都是,爱剑顺手就丢在床头,连床铺被褥都皱巴巴的带着水痕,好像经历过什么摧残一般。
不着寸缕的妖梦平躺在床上,淡淡月光光点缀下,白嫩肌肤满满都是兴奋的粉色,原本青涩闭合的蜜唇经过整整一夜抑制不住的抚慰与欲火洗礼后,已经变成了鼓鼓胀胀发情涨大的红润模样,纵然穿上胖次都能透过布料看到湿漉漉的两瓣小馒头诱人的形状,于是干脆连染湿的胖次丢丢到了不知哪里……扭动,扭动,妖梦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挥洒一长串爱液晃晃悠悠走回房间的了……别说睡觉,仅仅衣物被褥的摩擦就让敏感异常的身体快感连连,小穴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滴淌蜜汁,差点就这么丢人的高潮……夜风从窗扉穿堂而过,这点轻柔的冷风撩过妖梦滚烫的肌肤,居然就这么让柔润胸脯上可爱的两点樱桃兴奋的高高挺翘,如若有人在抚摸舔舐般随呼吸颤动。
天色尚且一片漆黑,夜晚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对努力按耐欲火的妖梦而言,今晚的时间简直就像停滞一般漫长。
但凡思绪稍有颤动,或许就会忍不住想要抚慰自己,随意一发不可收拾…… 妖梦努力不去思考,紧咬唇瓣,让意识沉下。
……度过今晚,终究只是时间问题吧。
怀揣着如此的期望,她闭上了眼眸,想从这折磨中略微安眠,但仅仅几个呼吸,她就再度睁开了眼。
轻巧脚步声中,赤红的两点血色眼眸伴随木门吱嘎推开的轻响进入,与妖梦的视线交错。
「啊呀呀,想不到本体酱都已经脱的一干二净等着咱来了嘛——看来本体酱已经做好准备咯?」
「……你,你不是说……」
「咱可没说今晚咱不会动本体酱呢,哼哼哼~」熟悉的,刻意拖长的玩味语调,和那小恶魔般恶劣的坏笑言语,堵死了妖梦的话语,让她条件反射般往身后的墙角缩了缩……可惜,床铺就只有这么大,其实哪里也躲不开。
「……你,你想干什么?」
妖梦的双腿夹紧遮掩粉唇的手臂,却遮不住臀瓣下床单的水渍,指间若隐若现的水润粉色,反倒让她显得格外诱人。
视线扫过妖梦被兴奋涂染上粉嫩的赤裸娇躯,半灵轻笑着迈步走近,慢慢探出手掌。
「咱?嗯……咱大概……想看到本体酱被玩弄到一塌糊涂,意识都好像搅碎一般坏掉的模样吧?」
半灵纤细的手指勾起妖梦的下巴,捧住脸颊,让那视线汇聚在自己与她明明一模一样却被纯粹恶意沾染而区分的面容之上,让她倾听自己毫无遮掩的恶意话语……
「你,你说——」
「咱是说,本体酱是属于咱的,咱要把本体酱的每一缕每一寸,都彻彻底底,变成咱的东西——」
连继续交谈与反应的机会都不给,谈话间,湿热吐息相互缭绕面容,彼此的脸颊在视线中慢慢变大,直至唇瓣相触。
妖梦死死抵住嘴唇,下意识抬手想推开半灵抵御侵犯的动作,却让汁液四溢的美妙蜜唇臀瓣间空洞大开再无遮掩,好似邀约。
「呜,呜嗯呜呜,呜……」
死死抵住的唇齿间透出些许压抑的轻哼,手指仅仅触碰,积攒了半晚的欲望就已经让身体和妖梦本人的意志背道而驰,细嫩而湿滑的饥渴粉唇吮吸着拥吻包裹那纤细手指,兴奋的简直就像主动渴求着成为半灵的所有物般……但半灵显然不会只满足于此。
并起手指,拨开因发情而肥美滑润的入口软肉,肆意在这未经人事而稚嫩到挤压手指的媚肉间探索,直到那指尖在湿热肉穴的拥吻中触碰到那纯洁的证明,一层薄薄的阻碍……
用力,用力,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那保存了数十年的纯洁,就这么被半灵的手指肆虐突破——但这还不够,更可怕的是,处女丧失的沉钝痛楚被淫纹与发情肉体一同转化成为了爆炸快感,转瞬,酥麻电流就在妖梦的意识中炸裂,身体好像触电般震颤,不受控制的高高挺起腰肢,双腿紧绷,从那花瓣中一股股喷溅出爱液与血液混合的温热汁液,整个床单都被染上了血红的色泽……「呜啊啊啊啊——!咕,咕呜……呜哦哦哦哦!」唇瓣再也压抑不住娇声喘息,不知是失去纯洁的悲伤还是快感满足的欢愉交织混杂,让妖梦唇角无意识勾起迷离的笑意,漂亮的小脸上却滴淌出两道泪水串联的银线……没人知道她究竟是在哭泣,还是在傻笑。
「结束咯,本体酱,咱赢了……哦,还有……」半灵抽出黏腻爱液沾染的手指,撘上妖梦微微张开的小嘴,捏起唇齿间滑溜溜的粉舌,让她的味蕾品味属于自己的失败味道,也让那被牵扯着将粉舌吐出的姿态显得……更加诱人。
「永别了,本体酱~」
妖梦白皙小腹点缀着淡粉色光亮,淫靡纹路由子宫上方蔓延向妖梦的胸口,脖颈,脸颊乃至……无可观测的意识,那实质就是半灵的部分,侵入属于妖梦的思绪。
「无用的忠诚,可笑的规矩,陈旧的观念,悲哀的束缚……再也不需要了。」唇瓣相触,这一次,两条粉舌相互缠绕交织着,缠绵深吻。
妖梦记忆中曾经所珍重的一切……发誓要守护的一切,连同那誓言一同,随着深吻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没错,所有她所珍重的一切,都不过是阻碍半灵占据她身体的一缕信念,随一阵穿堂夜风而逝去。
交织纠缠的身影逐渐模糊,半灵的身体从指尖开始化作点点流光,渗入妖梦诱人的娇躯。
从一开始,她就打算这么做,摧毁她坚毅的人格,代替她所有的一切,彻底的占据妖梦,……啊,多么美妙诱人。
「啊……啊……好热……」
梦呓般轻声呢喃着,妖梦的眼眸一点点失去焦距,缓缓抬起手臂。
迷像是不知要发生什么的迷离姿态,显得如此……可爱。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马上就不……」等等,不对,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该被自己接管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操控身体的实感,就好像不是自己在入侵,而是……妖梦在吸收自己!?
话语兀然停滞,原本嗤笑着即将结束这一切的半灵少女,她的视线中,那两点血染的赤色染红了妖梦的眼眸。
「就,就,怎,怎么……哎?」
「好热,好热,为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啊?为什么停下啊?小穴还差的远呢!
再来,再来满足我!」
原本被抹除的,属于妖梦的部分,由半灵填补,她的意志以这样的姿态顽强存续,失去了道德与忠诚的约束,完全被半灵自己的欲望所填满。
单手掐住半灵的细嫩脖颈,妖梦轻而易举的将她重摔在床,翻身压下,坐上小腹,看着她徒劳挣扎随窒息而逐渐玩闹般无力。
「咕呜,唔——唔!」
完全不可能在意料中存在的情况,让好像什么时候都游刃有余的半灵终于露出慌乱,无助而徒劳的用手指握住妖梦的手腕,却怎么也没法撼动丝毫。
如果妖梦不是毫无经验以至于被羞涩与陌生快感淹没,她本没法与妖梦抗衡,而现在……妖梦的眼眸中,看不到那本应属于少女的青涩,有的只有狂乱。
「小穴,小穴好痒……呼,呼啊……」
一条匀称美腿被高高抬起,两瓣绵软臀肉啪的一声撞在一起,肆意扭动着将醇厚爱液涂抹的大腿屁股到处都是,让那对粉润的蜜唇慢慢摸索着贴合在一起,厮磨。
「呜,呜……哈,哈啊……本本体酱,咱,咱觉得——」「吵死了你个半灵飞机杯,快点扭腰啊!」
死命让掐住脖颈的手掌撑开一缕缝隙,半灵勉强组织语言,得到的回应却远远超出了预想……
银白短发被当做把手般拽起,一把将脸颊按进枕头,任凭半灵怎样挣扎都没法看到周围,甚至呼吸都已经相当困难……
啪——
一巴掌,半灵高挺臀瓣半边印上赤红掌印,翻涌起火辣辣的痛楚……但,在那淫纹的作用下,这样羞耻的痛楚都化作刺激性快感,让两人厮磨的粉润蜜唇汁液四溢……
「原来这样就会发情啊,真不愧是我的半灵飞机杯……给我高潮,高潮!」啪——又是一巴掌,揭起另外半边屁股也翻涌起灼烧般火辣辣的痛楚……啪啪——娇小的胸脯被猛抽几下,那小巧可爱的乳尖都慢慢充血挺翘,变成粉润的樱桃蓓蕾……
「呜哦,不,不要……哦,我在,本体酱咕嘿,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完全看不见,也做不出任何心理准备,时刻都得全神贯注想要抵御,结果就是全身上下都是红痕和掌印,在一次又一次的虐待转化的快感中瘫软高潮,喷涌爱液彻底润湿了本就凌乱的床单。
高潮,高潮,高潮,半灵的身体在一次次痉挛抽搐中化作淡白云雾环绕妖梦,与她交织,与她……融为一体。
残存的意识越来越薄弱,渐渐地,半灵再也没能反抗,她的意识已经和妖梦融合,残余的,只是随光而散的虚假躯体……
或者说,完全的飞机杯。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晨曦的辉光,由窗扉映入,点亮妖梦的房间。
半灵原本娇润的身体,现在凄惨的被鞭痕血色与红肿涂染,被妖梦白嫩的小脚踩着脸颊踏在脚下,于阳光下化作白雾消散。
「呼……」
妖梦,长出一口气,轻巧跳下床铺。
落地的瞬间,淡淡雾气缭绕,编制成纯黑的贴身服侍,一如往日那熟悉的剑道短裙。
「该去给那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做饭了。」
低垂视线,妖梦注视着自己的手掌,扯起一抹笑容,摇头。
只留下杂乱的房间,与房间中弥漫的满满雌臭,迈步离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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